白锦感觉自己又是在犯贱,明明黎川有一皇宫女人,也和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她也没权利去管他和别的女人交往。
黎川盯着她容色的变幻,忽然薄唇欺上,直到又吻得她气喘吁吁,眼神迷茫时才道:“我以前是跟她在一起过,但遇到你之后,我就跟她断了。这次她父亲去世,无人肯帮,才找上了我。你要是不想我去管,我便不再去管。”
他说得信誓旦旦,所有的事情都加上“遇到你以后”,也确实管用,白锦直接回了他一句:“你自己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黎川瞧着她这别扭劲儿,心中却升起了点点绚烂之花:“跟你没关系,你这两天给我使什么脸色?还说我嘴脏。现在我只啃你的嘴,我的嘴脏,也是你传染我的。”
白锦伸手去推他:“你回来就专门欺负我来吗?你是看夏尔若欺负我不够,你也跟着她一起来欺负我?”
黎川眉峰微凛:“门口是怎么回事?”
“当然是因为我招人恨,被人泼的呗。”白锦将他推到一边,“你是大忙人,还忙你的去,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能解决,不用你帮忙。”
黎川眉头略跳,这时,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是桑经打来的。他看一眼盖着被子露着香肩的白锦,还是坐起接通了,听了一会儿,眉头蹙得更紧,略略停顿,便道:“我一会儿就过去。别拦着他们,让他们砸。”
挂了电话,黎川却又有迟疑了。直到白锦的声音飘来:“你去帮她吧,我自己的事自己能解决。”
他将她从床上挖了出来,脸上浮现出了怒色,白锦却面色平静:“我是说真的。”
她一双眼里有他看不见边际的宁静,带着点儿淡淡的凉意,仿佛没有了他,亦不能撼动那一分的宁静。黎川真是讨厌死了她这种眼神,但他知道,她没有在骗他,她自己是真的可以解决这件事。
“至多再有一天的时间,我就回来。帮她解决完她父亲的事,我不会再与她有任何瓜葛。”黎川吻了她额头一下,便下床穿衣匆匆离开了。
白锦听到门砰地一声响,知道黎川已经走了,她躺倒在床上,身心俱疲。她嘴角露出一个讥笑,你说他回来这一趟干什么?她感觉自己就像他招的妓女,只是为了发泄一番,然后又回到另一个女人身边去了。
但那个女人的爹死了,就算她现在再怎么冷血,也不可能拘着黎川不去帮帮那个应该来说很个很可怜的女人。
白锦现在颇为迷茫,因为她感觉有些东西不受自己控制了。比如对自己说好了,黎川女人的事情与她无关,可他亲吻她时。只要想到他可能刚刚亲过另一个女人,她就觉得恶心,死也不想让他碰。比如他一句解释,便让她动摇了,接着就任他为所欲为。
白锦讲被子盖在头上,颇有些无力感,迷迷糊糊地也就睡着了。
早晨起来拉开门的时候,门口坐着一个人简直要把她吓死!
竟然是桑经。
桑经盘腿坐在地上靠着墙,头一点一点的,也不知他在这里坐了多久了。
“桑经。”白锦喊道,桑经立刻就睁开了眼,一双眼如虎豹豺狼一样。瞪着白锦,又吓了她一跳。
“你怎么在这儿?你坐这里多久了?快进来吧。”
白锦对桑经还算是客气的,大约已经猜到他为何在这里了。
桑经跟了进来道:“我是奉三爷的命令来这里保护你的。”
“你就在门外坐了一夜?”白锦有些不可置信地问,桑经点了一下头,算是默认了,白锦却无语了。他不会敲一下门吗?难道还以为她不会让他进来?
白锦给他倒了一杯水:“他想太多了,那些人还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袭击我。”
“谢谢。”桑经喝了一口。
白锦抱着手臂待了片刻才问:“那边怎么样了?”
桑经看向她,只保持沉默几秒钟,便答道:“简小姐的哥哥来闹事,要分份子钱,简小姐没答应,她哥哥就把他们父亲的灵堂砸了。我回来时。三爷正在那里帮着简小姐处理。”
“她是不是叫简婷?”
桑经点头,看向白锦的目光简直是肃然起敬,她竟然什么都知道了。她到底怎么调教三爷的,让三爷竟然有勇气对现任说自己是在帮前任?这搁在别的男女身上,这会引发世纪大战的好不好?白锦没去简婷家里闹个天翻地覆,三爷都该去烧个高香了。也足以见,白锦对三爷来说是太不一样了。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白锦虽然还在介意黎川又把自己丢下,但听桑经的话,这个简婷此时比她更可怜,黎川去帮她一下也没什么不行。但她犹记夏尔若被他无情撵走,甚至完全不顾旧情,将夏尔若变成过街老鼠,以黎川的那般冷血的心性竟然亲自去帮这个姓简的处理家事,也可见这个姓简的其实不简单。
要么,这个姓简的是一个不一般的女人,让黎川敬佩她;要么就是个狐狸精,即使跟黎川分了手,却依旧能钓着他的心,让他不能对她完全放下。若真的是这样,这个女人就比夏尔若聪明多了。
白锦心头翻滚出无数个念头,但她眼下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做了早餐,招呼桑经一起吃过之后,便抱了被子和枕头给他:“你可以先睡会儿了,今天我一天都不会出去。”
桑经接过被子,看她又走到了桌旁上网,一派的干练风格,闪耀着一股独有的魅力,韵味悠长。
相比那些个喜欢发嗲撒娇、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