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张家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郑飞燕想了想,莞尔一笑,心底觉得甜甜的,向张家良解释道:身在官场,每上升一个位次后面都会有一个心酸的故事,官都是换来的,有的人用身体,有的人用金钱,有的人用情感,付出的大小决定你官职的大小,这就是官场上的交易,这里永远不会用实力说话,这里永远不会有公平二字,你说我一个三十多岁的离婚女人,除了身体我还有什么?不然我怎么能成为三十多岁的最年轻的女县长,说白了这就是交易,付出越多,获得的利益就多,这就是官场血淋淋的现实。
郑飞燕的一通长篇大论令张家良悟到了一点官场的真谛和精髓,这样一个女人在男人的夹缝中走到了县长位置,其本身就是一本活生生的血泪史。
想到这里张家良搂紧了郑飞燕颤抖的肩膀,在她宽阔的背上摩挲着。二人轻轻的推开隔壁房间的门,发现里面已经空无一人,二人也顾不得孟飞的去向,到前台结账后也匆匆离去。
出了沁园居的大门,郑飞燕转脸对张家良道:你和王勇随便逛逛吧,晚上找个地方住下,明天我们一起回去,到时我给你电话,我去办点事!说完郑飞燕伸手拦了辆出租车很快消失在张家良的视线里。
虽然满腹疑虑,但是张家良还能恪守官场的规则,对领导的**不好奇,不追查。
张家良和王勇就近找了家宾馆住下,匆匆吃了点东西后,打电话约田园出去坐坐,田园让张家良到一句诗茶社等她,张家良便和王勇一边打听道一边前行,结果到达茶社时田园已经在等他了,王勇没用吩咐自己一个人留在悍马车内没出来。
你这条黑狗怎么到现在才来?田园压低声音问道。
说完田园自己脸先红了,张家良乐滋滋的望着一脸嫣红的田园,想象着田园床上百转千回的温柔,不禁有些心驰神往。
看什么哪?田园见张家良痴痴呆呆的不说话,出口问道。
看黑母狗……!”话未说完张家良就感到脚上一阵钻心的痛,强忍着咧了咧嘴,心中却觉得温暖异常。
你不是说和领导来办事吗?你领导哪?事办成了吗?田园一边欣赏着张家良痛苦的样子,一边出口问道。
听到田园问,张家良猛然冒出一个想法,开口问道:田园,怎么说你也是临城的名记,你在财政局有没有熟人?听到名记一词,田园俏脸一红道:你才名妓哪!我有一个好姐妹在财政局任副局长,要不我介绍你们认识下?
好呀,我们县有笔款拿不出来,想托人帮帮忙!听张家良说完田园立马拿出手机拨了出去,两人神侃一会才把那位约到这里来。
借等人的功夫张家良把扶助款的事向田园说了一遍。
你们领导对官场的事摸得很透,这事你们要是傻傻的等着,恐怕连汤都喝不到。田园似乎对这事也门清,这倒令张家良对她刮目相看。
正要说下去只见一个穿着一身红,戴着墨镜的摩登女郎来到跟前,等她拿下眼镜,张家良大吃一惊,心想:世界真小!
来的又是一熟人,左爱爱的姐姐左真真。
你……你是财政局副局长?张家良觉得很是诧异,弄了半天在这些女人面前就自己的官小。
怎么,不行呀?你觉得我是什么官职合适左真真一脸不高兴的说道。
不是不是,我只觉得很诧异!张家良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不是很得体,连忙解释。
你这男人真墨迹,有事直接找我就行了,干嘛还得麻烦田园!左真真大大咧咧的性格和黄士娟有得一拼,和左爱爱的差别就大了去了。
呃……!张家良想解释一下,突然觉得和她解释毫无意义,说到一半直接无语了。
刚才那女人在哪里?一个声音扰乱了茶社的清净,张家良预感这事准是奔着眼前的这两位美女来的,自己每次和美女一块出来准得出点事。果不其然,另一个人出声道:在这哪,在这哪!
左真真听到这声音眉头皱在一块,生气的对来人道:你们像苍蝇一样嗡嗡嗡的烦不烦人?
真真姐,我是真的喜欢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你的心你还不明白吗?听到这声音张家良觉得耳熟,转脸一看,嘿,今天熟人全来这了,这人自己还真认识,就是上次在惠财饭庄开着奥迪啃自己悍马屁股的那位,市组织部长的小舅子。
你喜欢我?哼哼,别费心机了,不就男人女人那点事吗?左真真一语点醒那年轻的目的,那年轻人脸不变色心不跳,嬉皮笑脸的道: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计较哪个干嘛?咱俩真谈恋爱了,那都是早晚的事。
你……,左真真也被气的说不出话了。
来来来,哥几个,过来领真姐上车,咱们去酒吧,这什么茶社有什么喝的,茶淡的能养鱼!那年轻人不达目的不罢休,打算霸王硬上弓来硬的了。
今天来的都是熟人呀!张家良不得不说句话了,心中不禁苦笑感叹,人要低调怎么就这么难哪?
谁跟你……,噢,你在这呢!那年轻人一见张家良腿肚子差点抽筋,上次挨了揍还被拉着进了局子,回家被姐夫关了三天禁闭。
那行,你们聊着,我那边还有点事,先过去了,有空请你喝茶!年轻人转脸就忘记了“茶淡的能养鸟”的论调,说着话出了茶社。
两位美女瞪大了眼睛瞅着张家良,一副不认识的样子,刚才那位爷她们都很熟悉,见了都是躲着走,那可是组织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