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圣佛赎罪,我也不是很清楚。”弥勒佛一脸诚恳,打定主意抗拒到底。
“你当日告诉阿苏须弥幻境之事,便是为了今日之局?”
“阿弥陀佛,贫僧的确告诉过阿苏小姑娘,那个……只要通过须弥幻境的历练,就可以脱胎换骨,大大增长修为,但关于圣佛所言那什么局,贫僧却是不懂了。”
“我原本还不愿信,但你如今不想说,反倒使我肯定了自己所想。”法海声音淡然,看着弥勒佛那张胖胖的写满了坚定的脸,缓缓继续道:“这世上能完全掩去她的气息,且不被我察觉的地方,原也没有多少。”
“念在你多年功德的面上,这次便罢了,无论何种原因,下不为例。”面无表情的说完,法海转身便要离开,似又想到什么,顿住,侧头,平静至极地道:“不过,若这次她有什么损伤,适才之说,权当作罢。”
这意思……倘若阿苏小姑娘有什么不测,便要自己承担后果?
“圣佛且慢——”弥勒佛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出声喊住前方那个一身罕见的冷凝之气的人——唉,圣佛虽不喜多言,可他老人家天资绝纵,更何况关乎那人,自己这一点心思,到底还是瞒不过他啊。
弥勒佛眼观鼻鼻观心的再次施了一礼,恭恭敬敬的规劝道:“圣佛,请听我一言,您如果再靠近阿苏姑娘,天道之惩只会更严重,贫僧请求圣佛以须弥为重,以六界为重,切莫再做伤害圣体的事情。”
法海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素白的身影逐渐变淡。
“圣佛!”弥勒佛大惊,不顾会不会冒犯对方,以全身修为凝成无形之墙,闪身挡在法海身前,坚定道:“圣佛如今重伤在身,一旦靠近阿苏姑娘,天道之惩的创伤只会更重,到时不但不能救出她,反而使自身陷入险境,请圣佛三思!”
“让开。”法海蹙眉,他如今不再能感应到阿苏的情况,但须弥幻境以人心之中最为渴求的东西幻化成像,本就难以识破,且一旦沉溺其中,不出数日便会灵肉一起消失,而阿苏,已经进去三日了……
“不,圣佛一人身系天下的安危,而您如今的举动,实乃两败俱伤之举,贫僧绝不会眼睁睁看着您送死!阿弥陀——”
佛号尚未宣完,话语戛然而止,眼前白光一闪,早已没有了法海的身影。
“圣佛!”
无形的气墙被蛛丝一般拂去,弥勒佛倒退三步,大惊,强压下几乎冲口而出的淤血,张皇的大呼,回应他的却是一片寂静。
“这可如何是好……唉唉唉……”弥勒佛一叠连声的叹气,只希望这回的事自己没有做错,虽然他已经错估了两点,一是圣佛在天道之惩的重刑之下竟能在三日内醒来,二是,他老人家明知道不能与阿苏接近,尤其是处在须弥幻境这样凶险的地方,却还是毫不犹豫的去了。
“怎么办怎么办……?”弥勒佛胖胖的脸颊上,肌肉一下一下的抖动着,眼前这个局面,分明是自己一手造成,可是,他当初哪里会想到,无论布还是不布这个局,结果都没有多少差别:圣佛都将以一己之力忤逆强大的天意,所不同的只是对抗的对象,一个是天道,一个是须弥幻境罢了。
————————————分割线————————————
迷离恍惚又大的无边无际的白莲空间内,阿苏被师父温柔的拥在怀中,只觉得幸福的如同梦中。
“师父……”她仰头。
“恩?”头顶之人温柔至极的应道,随即俯身吻了吻她的唇。
阿苏脸颊泛红,将头埋进泛着檀香味的温暖的怀抱,悄悄蹭了两下,复又抬头,迎着师父幽深的双目,期期艾艾的哼唧:“师父,这真的不是梦中吗?我……你为什么……”她想问师父,为什么突然对她态度大变,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不过,师父似乎看懂了她的意思,微微一笑,好看的如同世间最极致的美景,温柔,宠爱,带着令阿苏不敢直视的深情。
“傻丫头,师父自然是爱你的,师父知道你也喜欢师父,所以,咱们如今这样多好,怎么,难道你不欢喜么?”
“我……”阿苏不自禁的弯唇,偏过脑门,不敢与那双溢满了刻骨柔情的眸子直视,只是小小声道:“我自然是欢喜的。”
“呵呵……”随着耳畔一声轻笑,脖颈一热,有炙热的唇瓣落在了阿苏颈侧,她心中一颤,抖着手揪紧了师父素白的衣襟,放任自己沉醉在对方炽热的抚~弄中。
火焰一般的手一层层解开阿苏的衣裙,她无措的如同一只被抛在了岸上的鱼儿,只能大口大口艰难的呼吸,任凭激烈的心跳“咚咚咚”的重重敲在心房。
师父的手越来越低……阿苏浑身如同着了火一般,热的她头脑越来越恍惚……
模糊的意识海最深处,蓦地浮现出一丝奇异的感觉,总觉得……一切,似乎不应该是这样的,可是……
“师父——”温软的手无力却坚决的盖在了抚在她腰带上的手,阻止了对方的一切动作。
“苏苏,你怎么了?不要师父么?”师父定定地看着她,眼神中有失望的神色一闪而过。
“师父……”阿苏偏过脑袋,羞涩又无措,潜意识里还带着几不可察觉的排斥。
“师父,我,我一直以来都希望师父能陪我走遍六界,去看看其他地方的风景,师父现在可愿意么?”她僵硬的转移话题,以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