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听来的三言两语,就来蛊惑我。瑾心,你以前可不是这幅模样。”
舒瑾心本有些沾沾自喜,她甚至已经准备好了接下来的言辞,可这番变故,却让她猝不及防。
一时间愣在当场。
片刻后,她迅速地回过神,神情悲戚,“爸,你这话说的让我好伤心。我蛊惑你有什么好处吗?我是你的亲女儿,归根结底,还是想让你好啊!至于妈妈,虽然有些不择手段,但是她的出发点,也是为了你啊。奶奶把你排斥在公司外,却带着堂妹见公司股东,一桩一件,都足以证明了她的态度。你如果再这么善良下去,到时候什么都没了。”
“本来咱家的生活风平浪静,但自从有了舒展呈后,哪一件事是顺心的?”她眼泪簌簌而下,梨花带雨的模样,无辜又惹人心疼,“爸,既然你不愿意相信,那你亲自去问问奶奶,她带着舒昕见股东究竟是为了什么?”
说完后,舒瑾心便抹着眼泪离开了客厅。
只留下了舒文初一人。
舒文初本不欲多想,可舒瑾心每句话像是锋利的刀刃,扎得他鲜血淋漓。
的确在舒展呈出现后,他在家里的地位一日不如一日,愈来愈尴尬,甚至连爸爸的后事,妈妈都没有交到他的手里。
他心里有些恐慌,又有些无措。
片刻后,他忍不住给姚珠打了电话。
电话接通后,便直截了当地问道,“妈,听说你要带舒昕去见公司股东,我能问问究竟是为了什么吗?”
姚珠接到舒文初电话时,起初还觉得有些疑惑,但一听对方的发问,心里便有了底。
不知道又有什么魑魅魍魉在舒文初面前作祟了。
毕竟是自己养大的亲儿子,她叹了口气,同时隐晦道,“为了公司的发展,但现在时机还不成熟,不能告诉你。”停顿了片刻,她给舒文初吃了一颗定心丸,“文初,公司是你的就是你的,就算舒展呈回来了,那也夺不走,让你这段时间闲散在家,只是想要你好好地想明白罢了。”
她能做的、能说的也只有这么多,如果舒文初依旧是钻进了死胡同,想不明白,那她也没办法。
舒文初仍固执地问道,“妈,公司的发展难道不能有我的参与?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又能有什么作用。”
姚珠明白舒文初的想法都有道理,但是既然答应了舒昕不往外传,她就断然不会毁诺。
她继续安抚,“妈一诺千金的性格,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有些事情,你就别再问了。”
说完,姚珠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舒文初听着电话另一头的忙音,有些迷茫。
是,妈虽然一诺千金,但是舒展呈的情况不能以常理来计较。
他到底该怎么办?
舒文初抿了抿嘴唇,到底觉得他不能这么无动于衷,至少也要弄明白,姚珠带舒昕去公司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
如果……他要做好准备才是。
——
姚珠对舒文初不是不失望。
她倾尽全力才培养出一个合格的公司领导人,可小小的变故,就让他胡乱猜忌,甚至否定自我。
这样的心态若是不及时调整过来,没准儿将来还会引起更大的祸端。
退一万步,就算把公司交到了他的手里,依旧有隐患的存在。
不过,姚珠已经没时间再关注舒文初了。
此时此刻,她带着舒昕一同去了公司大楼。
舒昕有些诧异。
京市前前后后历经了五代大师修建,才有了如今这风水极佳的帝王之都,常言道,大树底下好乘凉,所以很多公司都选择在中心建设大楼。
可舒家的公司反其道而行之,几乎已经远离了中心,也就是说,根本就沾不到龙脉的光。
她抿了抿嘴唇,随意闲聊,“这算不上一个好地方啊。”
说着话,并非没有依据。刚才过来便窥见一二。
舒家公司大楼,方圆百里,地势平坦,并无依山傍水之势,更别提风水宝地了。虽有“高一寸为山,低一寸为水”之说,但终究算不得有灵秀之气。
姚珠点了点头,“是啊,当初竞争多激烈,我们也是挤破了头,才能有立足之地。市中心那些富贵流油的地方,哪里容得下我们这些后起之秀呢。”她露出了一抹慈祥的笑意,“在这里有建公司的机会,当然就要立马抓住了。”
现在有资格去了,但她依旧惦记着这老地方,不愿意大动干戈。
隔得近了,舒昕倒是更诧异。
自古以来就有坎宅巽门之说,坐北的建筑物,开门位应在东南方,且旺财风水的重要原则之一就是“天门开,地户闭”。
而公司大楼旁有地铁轨道,且就位于大楼的东南方、即巽门,虽然满足了“天门开”,但地户却恰恰相反,不仅没有闭合,甚至大开,煞气十足。
要是按照正常的推论,大门开在东南,那公司一定会急转直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