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进洞府直到现在,不对,是从夏雨行第一天到密波山开始,见到的毒物都是个头越大,实力越强。
乍一看这小紫蝶,还真的有点不适应。
不过,彩衣是不会骗他的,自己的感知也不会有错,这巴掌大的小东西身体里蕴含的能量绝不会逊色于另外四个大家伙。
黄蝾性子软,绿龙脾气臭,蓝鱼不理人,火蜈好争斗,而这紫蝶嘛……看起来文文静静的,是彩衣的‘好闺蜜’啊!
夏雨行跟着她来到鲜嫩芬芳、绿意盎然的藤屋前坐下,紫蝶就一直安静地停在彩衣的香肩上,亲密,但不吵闹。
虽然夏雨行知道,它其实一直在留心着自己,好奇着自己……
一块天然的白岩被琢成了古朴的石桌,看得出来应该是彩衣的手笔。
几道蔓藤编织成的长椅纵横于石桌四周,坐在上面,倒也十分安稳写意。
藤蔓虽有毒,但彩衣在此,哪敢放肆。
应该说,进入这里之后,夏雨行整个身心都感到无比放松。
此间所有一切,都是那么宁静祥和。
“你的庭院里,果然不一样啊……”他抿了一口杯中热茶,“连日来赶路的辛苦,似乎都拔除了……”
杯子也是石制的,打磨得更加光滑,水是寒潭雪水,茶是荼毒绿茶,烧也是用炎毒地火烧制的,但彩衣素手轻抹,杯中的毒素自然尽祛,只余富含灵气的浓浓茶香和伊人指间的淡淡的芬芳。
“那是自然!”彩衣眸眼含媚,“千年来,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受我身上的气息浸染,我的心意,它们自然知道。”
“嗯,它们不但没有敌意,甚至对我都很亲切,是发自内心的那种……这比小黄的讨好来得更真实!”夏雨行深有感触地说道。
“离我最近的,自然是我最忠实的臣子!”彩意脸上有着淡淡的威严,不过又带着丝丝藏不住的狡黠与调戏,“你呢,小男人,也来做姐姐五彩裙下忠实的臣子吧!”
“咳咳咳!”夏雨行呛得脸色通红,看着那张光彩照人的俏脸还有婀娜曼妙的身姿,说不心动,肯定是假的。
特别是几天的相处下来,彩衣对自己时而相依相偎,时而打打闹闹,时而诱惑调戏,处处都显露出了真心,他怎会没有感觉。
“小男人!”他略显窘迫害羞的样子引得彩衣一阵得意,“好了,小紫在外面守着,你跟我进来!”
藤屋无扉自开,彩衣身姿摇曳地走了进去,夏雨行心里虽然矛盾,脚步却很老实的跟了过去。
在此刻,他甚至觉得彩衣对自己的吸引好像超过了楚朝云,为什么会这样,难道男人真的是视觉动物,牲口、qín_shòu……包括自己。
遇到绝色佳人,特别是这样一个真心对自己的绝色佳人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本能,并且……不管她到底是不是‘人’,是不是敌人。
“情人之间说私密的话,谈重要的事,闺房秀榻上比较合适吧。”夏雨行天人交战之际,彩衣已然脱下了五彩锦靴,侧卧在了床上。
这是一张由彩色雾气凝成的床榻,大概是为了照顾夏雨行,绚丽的色彩都深藏在了里面,表面一层都是乳白色的,厚实而纯净。
比彩榻更娇艳的是佳人身上的霞衣,比云床更白皙的,是伊人如玉的双足。
面对这个姿容堪比楚朝云,媚态更胜颜若水的……‘妖精’,即使是夏雨行的心性,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彩衣,你的脚真白,真美……”一时不知该如何自处,他忽然想起赵不凡和‘老烟枪’他们说过的,“那个女子没穿鞋子,脚也特别白,特别吸引人”……
“哼…姐姐身上有哪一处不美的,还不快过来!”彩衣玉足一勾,就将夏雨行勾到了云榻之上。
夏雨行身子一阵酥麻,一阵激灵,不过终究是没有抗拒,“我是说……他们说……开始看到你的时候,你是没穿靴子的。”
“开始的时候,姐姐连衣服也没穿,你要不要看一下!”彩衣笑得更妩媚了,素手轻轻地按住他的胸膛,一条雪白的长腿也跨了上来。
“姐姐,你有很多话要对我说,是不是!”夏雨行紧张到喉咙发干。
“是啊,我知道,你知道我有很多事情要跟你讲,这样说不行么。”彩衣表现出了淡淡的强势,“在床榻之上,不就应该是这个姿势么。”
夏雨行无奈地想着自己又一次被推倒了,而且,莫名的,他还特别不想让第二人格出来。
“好吧,就从我们第一次见面说起!”既然身体已经作出选择,他的心中也就不再矛盾挣扎了,“我知道,你知道第一次的时候我没看见你。”
“但姐姐可是看见你了,水潭边和小姑娘卿卿我我!”彩衣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那个潭子,也是你后来发现小蓝手下的地方吧!”
“嗯,当时我的注意力都被潭水的异状吸引,所以没能及时发现你……”果儿那段,夏雨行就略过不提了。
“是被小姑娘吸引,所以没看见姐姐吧!”但彩衣显然要抓着不放,俨然一副正妻的样子,这点跟楚朝云也有得一拼。
“那只是个小女孩,我当时是为了安慰她……况且,这个世上哪里还有比你……”说到这里,夏雨行突然顿住了。
彩衣看着他闪烁的眼神就知道后面的话有问题,而且很重要,“这个世上哪里还有比我更美的女子是不是,小男人,你是真的不会说谎,也不会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