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自己女儿能够嫁得好,以后才能有靠。
听到郑樱这么说,杨松赶忙说道:“岳母多虑了,能娶到阿琉,是小婿几世修来的福份才是。”
这话说得殷录夫妻非常顺耳,对杨松这个女婿也越的满意。杨松又与陈嬿姝以及殷瑞几个见了礼,便坐在席上,与众人闲谈起来。那杨松神情轻松,与殷录和殷瑞几个谈笑风生,一点生疏之感也无,似乎还在讨好殷氏父子。陈嬿姝又拿眼去看殷琉,只见她眼目含春,面带桃花,眼睛时常望着杨松不转眼,仿佛眼中只有他一人。
见此情形,陈嬿姝心里有些不解,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在搞什么,是为了让父母宽心装成这样的,还是感情真的如此好?陈嬿姝想着自己一会儿定要找个机会,单独与殷琉好好说说话。
约摸过了一柱烟的功夫,殷琉说要回自己的房间拿点东西,陈嬿姝见机会来了,便主动陪她一起回去。
走到路上,陈嬿姝转过脸,望着殷琉,见她眼角眉梢仍然带着喜色。
陈嬿姝侧身望着她,有心想问问她,却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她还是有些怕这些都是殷琉装出来的,自己一问,她便破了功,惹得她伤心。
殷琉转过脸,看着陈嬿姝,笑了起来:“阿蝉,是不是有话想与我说?”
陈嬿姝一愣,随即点了点头:“是,是有些事想问问琉姐姐。”
殷琉唇角轻抿,说道:“是不是想问我与阿松之间的事?”
听到殷琉对杨松的称呼是“阿松”,陈嬿姝心里有些吃惊,随即笑出声来,说道:“我见琉姐姐今日回来,心境与出嫁前完全不同了,似乎与杨公子……与表姐夫感情甚笃?”
殷琉眼中闪过一丝羞色,笑道:“算是吧。”
“这……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你之前不是说,与他只是假夫妻吗?三年后便和离吗?怎么现在又是这般情境?”
殷琉转过眼,脸颊上悄悄抹上了一丝红晕:“新婚之夜,他跟我说,他愿意与我做一对真夫妻,绝不会负我。”
陈嬿姝一怔,下意识地问道:“这么说,他愿意忘掉那个女人了?”说完之后,她又有些后悔,觉得自己不该提到那个女人,惹了殷琉伤心。
不过,殷琉对此似是不在意。她对着陈嬿姝笑了笑,说道:“要让他这么快便忘了那个女子,肯定是不可能的。他要是这么快便忘了她,只能说他是个薄情寡义的男子,也就不值得我如此对他了。”
“那,琉姐姐,你甘心?”陈嬿姝有些替殷琉不值。
“甘心与否,又能怎么样?毕竟他在遇到我之前,先遇到了那个女子,并且喜欢上了她。不过,那晚他也与我交了心,说今生今世他与她是不可能的了,而且那个女人远在边地,也定了婚,不日便将出嫁,他们以后应该不会再见面了。他还说,以后他会一心一意待我的。”说到这里,殷琉低下头来,顿了顿,又说道,“既然他这么说,我为何不给他一个机会,也给我自己一个机会?况且,我,真的挺喜欢他的。你知道吗,阿蝉,很早以前,我在雅集上见到他,我就,就对他有几分好感,只是,这事我从未告诉过别人。当我知道王上把我指婚给他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欢喜吗?可是,很快我就知道他另有心上人,当时我觉得自己难受得都快死了!”说到这里,殷琉的眼中不知不觉噙了泪。
听到这里,陈嬿姝更觉心疼殷琉,她忙握住殷琉的手,红着眼说道:“琉姐姐,你,你别伤心……”
殷琉见自己把陈嬿姝惹哭了,忙拭了拭眼角,笑道:“好啦,不说这些了。琉姐姐现在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他现在对我真的很好,就算只有这几日能得他如此,我也心满意足了。”
“琉姐姐,你也说,表姐夫是重情重义的人,阿蝉相信,他说过的话,一定会做到的。不仅如今,以后还有很多很多年,他都会如此对你的。”陈嬿姝忙说道。
“那琉姐姐就借阿蝉的吉言了。”殷琉笑了起来,面色终于又明媚起来了。
“那我们快些走吧,不然表姐夫该等急了。”陈嬿姝笑道。
“对了,阿蝉,我还想跟你说一件事。”殷琉说道。
“何事?”陈嬿姝抬眼问道。
“再过五日,便是休沐日了,我想让阿松以贺我与他新婚之喜为由,请城中与他和我交好的贵女公子到杨家在东山的别院里办个雅集。到时,我想把坤太子也请来,你觉得如何?”说着,殷琉冲着她眨了眨眼。
听到这话,陈嬿姝一怔。她当然明白殷琉请宋坤来是何意。她是想制造机会,让自己有机会与宋坤熟络,早日能够婚事定下来。想到这里,她淡笑着点了点头,说道:“那便多谢琉姐姐费心了。”
“我们姐妹俩,还说这些客套话作甚?”殷琉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琉姐姐只能帮你这些,余下之事,就要看你自己了。”
陈嬿姝笑了笑,说道:“我尽力吧。”虽然与宋坤算不上多熟悉,但那晚在观云榭赏绿萼昙花时,宋坤对自己、卫雅清和文安公主三方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