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小角落里。他有些害怕,指着胡说对姜逢说:“susu~他痛痛~”
姜逢才想起不应该在孩子面前如此残暴。他抽下皮带把胡说栓在旁边的消防栓上,走过去把坏坏抱起来,不让他看那个坏人。
“坏坏乖,那是坏人。姜叔叔让警察叔叔来抓他好不好?”
“好~”坏坏伸手圈住了姜逢的脖子。
姜逢一手抱着坏坏,一手伸进口袋里摸出手机,他边打电话边回头。
蓦然发现,那体型庞大的巨汉已经消失不见了,地上只留下了皮带。
第十九章
如宾酒店内,视线昏暗,因为要省电费灯没有全部打开。
名字叫酒店,其实不过是个小旅馆。此时一个中年男人坐在前台的小电视前嘀咕着,不停埋怨前厅正在拖地打扫的中年女人。
“这样的人你都敢拉,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他要是个通缉犯咋整?”
“别叨叨了,说不准他明天就走了。”
“你昨天就这么说,他们都住几天了?”
两人正争执不休,胡说鼻青脸肿的进来。她寒着一张脸,好似在外面大战了一场对战果不太满意。两人都吓得闭紧了嘴巴,忐忑地看着她踩着凶狠的脚步上楼。
“这哪是个一般人哟,明天赶紧想个办法把这位爷送走,不然惹上什么麻烦,买卖都没得做。”
中年女人没有反驳,她也想送走,咋送啊?请神容易送神难。
胡说站在房间门口,久久不敢敲门。
也许温灿睡了呢?把她吵醒多不好呀,睡觉是人生大事,旁人怎好随意打扰?
她要是没睡呢?一直等着她带孩子回来,如果她不回去她就一直不睡等到天亮怎么办?睡觉是人生大事,怎好耽误人家?
胡说心中百爪挠肠,痛苦不已。
她最害怕最害怕别人失望了。
她纠结了半天觉得自己还是没办法面对温灿,决定先缓缓明天再回来。正准备离开,门打开了。
温灿一天都在房间里焦急等待,等了很久很久都不见胡说回来。她心里着急再也无法安坐,本来想去旅馆门口等人的,没想到一开门便见到了胡说。
没有看到坏坏的身影,她便知道此行不顺。她没有表现出心中的失落,赶紧让开了门,“大恩人,你怎么站在外面?快进来吧。呀,你怎么还受伤了?”
虽然胡说强调了很多次这是小伤,但温灿还是不放心。她跑到附近的药店 ,买了外伤药回来给她抹。
口口声声说这是屁大点小伤的胡说,在温灿给她抹药的时候疼得哇哇大叫。
“疼疼疼!轻点~”
“我还没抹呢。”温灿无奈。
“我这次是大意了,才给了他可趁之机。真不是我吹,按我的实力,不用法术也没有几个人能打得过我。你等着啊,我明天再去,这次绝对把你儿子给抢回来。”
胡说将这次失误总结为都是大意轻敌的错,她不能接受自己竟然败在一个区区凡间男人的手下,虽然她不用法术那也不可以!
这可是她费了老鼻子劲弄来的最完美的身体!配合她矫健的身手,她在人间可谓是横着走也没人敢惹的!
温灿不知道胡说内心的愤慨,她多少听说过点姜逢的事情,没想到在胡说这里得到证实,“我听说姜逢学过武,他师傅还是个世外高人。”
本来是想安慰,人家毕竟是学过的,打不过很正常。没想到胡说听了后不仅没有释怀,倒越发生气:“学过怎么了?学过也不是我对手!”
胡说的脸十分不称这么信心十足的话,温灿想了想还是把那句“不是你对手怎么还被揍了”给咽了下去。
学过武的姜逢把坏坏送回了家。
坏坏疯玩了一天已经有些累了,但他还是强自睁着眼睛,见到梁尽他张开了手要抱抱,“爸爸~”
梁尽从姜逢手中接过坏坏,坏坏满足地搂着他的脖子靠在他肩上,小眼睛终于撑不住了,要合未合。
他抱着坏坏见了门,姜逢跟在后面没有走。
“我们今天遇到一个人,他要抢你的娃,被我给打跑了?”
“还有人能从你手下逃脱?是你身手不行了?还是对方太厉害?”
梁尽走到沙发坐下,让坏坏躺在他怀里。坏坏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缓缓闭上了眼睛。他的小手紧紧抓着梁尽的衣服,握成一个小拳头。
“事情就奇怪在这里,他本来被我揍趴了,我把他拴在消防栓上,注意啊是拴,用皮带拴。”姜逢跟着在沙发上坐下,边说边用手做一个拴的动作,“然后我就去哄你的娃,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啊,我一回头,那个人就不见了!”
他伸开手左右上下一通比划,“就这么大个人!壮得跟头牛似的,就不见了!一回头就不见了!”
“咱们假设他能很快挣脱我绑的结,他就是能跑掉,我也能看到他怎么跑得对吧?就这么短短十几秒的功夫,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