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果然,男人一进寝室便开始啃她。
强劲有力的肌肉,力量满格。
她挣不开也逃不脱。
她很想问‘见到大礼了没?满意不?喜欢不?’,但这些话被男人霸道的堵着,她问不出口。
只知道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
感觉到她几要窒息,他终于松了她。依旧用那双黑漆漆的眸看着她。
“秦琛,你咳咳”太疯狂了些啊啊啊。
酒不醉人人自醉。
自从知道不悔是他的女儿后,男人一直处于兴奋的状态,总觉得人在天空中飘着。
只到拥住了这个女人,他才觉得他的脚回归了地面。
“秦琛,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
他疯了。
高兴得疯了。
“这里有没有浴室?”
秦琛的回答和她的问话简直是到了牛头不对马嘴的地步。连翘翻了个白眼,说:“秦大爷,这里是山区,是慈善基金小学。”
“那总得有洗澡的地方吧?”他素来有洁癖,连续飞行几个小时,他有点不能忍受。
连翘呶了呶嘴,正好是她隔壁方向,说:“有倒是有,就是没热水了。”
“有水就行。”
比这更艰苦的环境他都生存过,冷水澡算什么呢?
虽然来得匆忙,但直升机上素来准备着简易的行李箱,内里有所需的一应衣物、用具。就是方便他随时出门、出差办事用的。
跟着他的保镖训练有素,早将他的行李拿到寝室门口放好。
秦琛打开寝室门,直接拖着行李箱进来。
拿了浴巾、浴袍,秦琛笑得邪魅的看着连翘,说:“等着我。”
不知不觉,连翘的脸便红了,她忘了她穿的是拖鞋,就那么一脚踹向秦琛,说:“去死。”紧接着,拖鞋不翼而飞。
男人躲过她的进攻,一把抓住她的脚,接着居然就那么在她的脚背上亲了一口。
“秦琛,你流氓!”
男人甩开她的脚,将她的话当耳旁风,出门而去。
她少了只鞋,只好单只脚蹦着出去,冲着洗手间方向喊:“秦琛,隔壁寝室可以睡人,你就睡那里哈。”
男人只是笑着转身,举了举手中的浴巾。然后一把带上了洗手间那简易的门。
男人方才的笑、说的话都代表了什么,她再清楚不过。
可是,如果她没有记错,电话中二人曾达成一致意见,如果男人不喜欢她送的大礼,那她才会由着他办。
可如今,他明明要办她,是不是代表他不喜欢那份大礼?
怎么可能不喜欢?
连翘‘嘁’了一声,又想:再或者,他一回江州就又开直升机来了凤凰山?还没有看到那份大礼?
“算了,不管了,一切明天再说。”
念及此,连翘‘嘿嘿’的笑了两声,然后将寝室的门锁上。担心秦琛用老手段将门用钥匙打开,她仔细检查了一下,死锁。
再安全不过。
连翘舒适的躺下。
本累了一天,中途瞌睡被人打扰本就不爽。只是打扰她瞌睡的是秦琛,她又非常的高兴。知道秦琛会睡在她隔壁,她又觉得非常的安全。有一种浑身的重担突然就没有了的感觉。
秦琛洗完澡回来,发觉门果然锁上了。
他磨牙:死女人,就知道你有这么一手。所以
他看向了一旁的窗户。
刚才趁着女人不注意,他将窗户的栓子抽开了。
哼哼!
跟我斗,也不想想你是谁教出来的。
寝室内,女人听到男人推门的声音时就笑了。但紧接着,窗户居然开了。
女人‘蹭’的一下坐起来,震惊的看着从窗户外跳进来的男人。
男人冲着震惊的小女人露出邪魅的一笑,然后将怀中抱着的一团衣物便那么扔在了小女人的头上。
上衣、裤子,包括内内
在连翘黑着脸将衣物一件件从头上拿下扔开的功夫,男人已是利索的重新将窗户的插销插上然后利索的扑到了女人面前。
在她的愤懑的眼神下,男人缓缓的解开了浴袍。
雪白的浴袍微敞,露出胸前结实的肌肉,不是那种令人血脉喷张的,而是薄薄的一层,非常的好看也非常的有味道。
只是浴袍之下,什么也没有穿。
然后,在女人‘o’型的嘴型中,男人将浴袍彻底脱下扔在了一旁,灵活的上床,钻进了她热乎乎的被子中。
本就是冬天,又洗的冷水澡,男人的靠近无异于是一块冰砖向她砸来,冻得女人‘嘶’了一声。只是这一声还没道尽,便又‘唔唔唔’起来。
室外,大雪纷飞。
室内,一夜浮沉、缠绻、喘吟。
夜被燃烧。
“秦琛,你不要太欺负人。”
这男人真是旷狠了吗?
居然将岛国大片一一玩了个遍?
男人越战越勇,女人却是累得不行。
“有本事你就欺负回来啊!”
在这种事上,女人怎么可能欺负得了男人?哪怕是原来,她挑衅他、撩拨他,吃亏的不总是她?
第一次,女人头顶竖满了黑线。
算了,任了男人胡作非为,她决定当一条死鱼。
当着当着,她居然真睡着了。
男人哭笑不得,宠溺的轻抚着她的额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晚安,匪匪。”
可是,当他的眼睛扫到窗外透进来的光线,他‘呃’了一声,重新在她额间落下一吻,说:“早安,匪匪。”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