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先生,您是专门从澳洲赶过来的?”
“是的。我是在网上看到的这个消息,太让人气愤了。虽然过了十几年,但我仍旧记得那天的事情。认得这个女人。天底下怎么有这样的人?所以,我不惜赶来且将那纸购买砒霜的证明带来了。我希望法庭为那位苦命的母亲沉冤,我更望法庭将这个恶毒的云小姐收监惩治。所幸她被判终身监禁,真是大快人心。”
“谢先生,你是江州人吗?”
“是啊,我祖籍江州,十多年前移民到了澳洲。”
有记者正想再问,便见云瑚被押着走出来了。
云瑚看到了记者们围着的谢先生,恶毒的眼光直射过去,说:“你怎么没有死?当年我去找了你,你搬走了,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早知道你有回来的一天,上天入地我也要找到你,杀了你,以绝后患。”
这是准备杀人灭口的节奏?
哈,真猖狂,都这个地步了居然还想着要杀人灭口?
看着云瑚狠毒的眼神,谢先生打了个寒战,指着法警说:“看到没,你们听到没?这个疯子想杀我。所以,我请求法庭派人保护我前往机场,我要安全离开y国。”
随着谢先生的话落地,云珊也被法警押着出来了。她看了眼疯狂的云瑚,冷笑一声。
一个押往临时看守所,一个押往监狱,路线相同,但两辆囚车停在一处。
车尾处,姐妹相逢,云瑚不满问:“你笑什么?”
“我笑你自以为是。可惜,琛是a型血。云瑚,我的好妹妹,你不了解琛啊,现在我想了想,琛肯定知道小宝的父亲是谁,保不准他早就看穿了你的不怀好意,于是顺水推舟,特意为你找了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有着遗传病的男人。”
云珊越是说,云瑚的脸就越扭曲。刚才秦琛确实说了,他知道小宝的父亲是谁,难道?
云瑚心惊胆颤间,只听云珊又说:“啊,让我想想,保不准琛为你找的那男人秃顶、七老八十,有着大肚腩,本没那个能力,只不过喝了酒,哦,喝了被你下过药的酒后能力非凡,让你的第一次就能怀一个孽种。”
“j人。”
再也听不下去了,云瑚厉声打断了云珊的话,同时伸手要打云珊的脸。
法警眼明手快,拉住了。
云珊被法警先一步送上了囚车,云瑚歇斯底里叫道:“你呢?你不也一样?你生的难道就是个宝贝?云业不一样也是孽种?而且是你和许多男人、许多男人生下的孽种。”
姐妹互撕的一幕被记者们完整的拍了去,后来有记者做了对比,将原来最是风光的云珊、云瑚和现在成为阶下囚的云珊、云瑚做了对比,不得不感叹世事无常。
“诶,怎么一直没看到云千里出来?”有记者问。
两个女儿都想吃定秦琛,想必是云千里授意。有媒体更是直接写:哪怕当初云府对秦府有恩,但躺在病床的云刘芳晨也没有享受到什么。所以,云千里是借妻子之功,开公司、养外室、以恩挟老东家,自己能享受的都享受了。
因了铺天盖地的报道,后来,云千里被封史上最忘恩负义之人。
此时的云千里,只觉得老脸丢尽,若丧家之犬般的从法庭的后门溜走。
本笃定小宝是秦琛的儿子,这才拼了一切将秦琛告上法庭。现在好了,不但小宝不是,就连云业的底子也被人捅出来了。
秦叶心怡都说了和云家从此恩断义绝,这以后妻子云刘芳晨的医药费可怎么办?
云千里正悔不当初、恨得牙痒痒之际,一个保镖模样的人站在了他面前,说:“请。”
秦琛的保镖!
云千里心一寒,随着保镖走到了一个隐蔽处,车车门缓缓打开,男人修长结实的腿迈下了车。
‘噗通’一声,云千里跪了下去,往前跪行了几步,说:“少爷,对不起,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不知道啊。都是瑚儿那个孽障,她对天发誓说小宝是你的啊,我才我才”
“云刘芳晨的医药费,我会继续承担。”男人迳自说。
云千里不是没钱,只是他现在养的那个外室不是个怂角,将钱看得极严实。如果云千里要从她那里拿钱去给妻子看病,必要闹得鸡犬不宁。到时候不知又要被多少人看了笑话去。
如今秦琛仍旧愿意负担云刘芳晨的医药费用,云千里是喜出望外,“谢谢,谢谢少爷不记前嫌。”
秦琛脸上未有丝毫情绪,一惯的冷冽,只冷声说:“业儿给我。”
他要云业?!
云千里先是一怔,接着忙不迭的说:“好好好,没问题,没问题。”他还觉得云业是个麻烦呢。谁要养那连父亲都不知是谁的孽种!
云千里走后,又有一人被保镖带来,正是谢先生。
原来,谢先生是被秦琛找到,然后劝他前来做证人的。
谢先生满头大汗,跑到秦琛面前,说:“秦先生,那个恶女人说要杀我,怎么办?”
“她在牢中能杀得了你?”
“她很病态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秦琛从怀中掏出一张支票,递到了谢先生手中,然后说:“从此别踏上y国的土地,你自然没事。”
谢先生接过支票,喜笑颜开,说:“谢谢,谢谢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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