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小男人没有说话仍然接向下压她的屁股……
我忽然猜到这个小男人的意思——是想让她跪着,迎接他从后面的插入。林茜似乎也明白了,所以她很抗拒,她一直不喜欢这种姿势——而杨桃子显然想进一步的征服她……——两个人僵持着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谈判……
女人不配合……
她扭动着屁股,回望着矮小的他——跟他撒娇,我只能看到她黑色的背影,我猜她一定撅着嘴作着什么样的表情。但是小男人没有反应……
我的心有一种木然后的开裂……
那雪白的手有一种苍白的挣扎……
反复…………最后还是放弃了……
她最终还是跪在了地上……
雪白的女人把头埋在胸前,撅着屁股,迎着那个还没有她一屁股一半宽的小男人儿。
那个姿势刺伤了我的麻木,心有种细微的沁入骨髓的痛……
她不再出声,也不再讨好他了。
从跪在地上开始就一直低着头,没再出声了,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看上去有些失落,身体在细雨中有一种很冷的白。——但是她并没有反对小男人的恣意……
她的一只手还搭在车前窗上,因为低着头,我能看到她熟悉纤细的腰肢和白皙丰腴的向桃子一样的屁股。这一切现在正在任人宰割的趴伏的那里……
而后面掌控着这一切的是一个矮小的黑色影子。那小黑影儿向一个取得了重大胜利的人物,正在得意的抚摸着那纤腰跟屁股……
那干枯的小黑手和那雪白丰腴的大屁股之间的反差让眼睛有种说不出的刺痛……
隔着老化的玻璃窗。一切看上去很不真实。她明显清醒了!——如果之前的行为是一种意乱情迷,而她现在的行为是什么?一种屈服,在清醒中作贱自己吗?
我似乎在一个醒不过来的恶梦里……
她后面那黑色的小人,恣意的拍了拍她丰满的屁股。女人的屁股在小手拍过后很默契的抬高了一点儿。我心里的伤口在那小手的拍击中震动开裂……
因为背光我看不清小男人。但是我知道他接着会作什么——做他作过很多次的事————插进去!……心有种冰冷的痛……伴着我很深很慢的呼吸……
这是他第一次正式的直接的让这个女人自愿的跪着,让他从后面进入……
女人沉默的低着头跪在那里。她的手泛白的抓在车的前窗上,向是某种一个留恋。
那小黑手又拍了拍她的屁股,雪白的软肉擅了擅……——女人顺从的把两腿跪得分开了一些,雪白的屁股撅得更高。
心情,坠落……
冰冷麻木……
我看到瘦小的手扶着女人雪白圆润的大屁股,他瘦小的胯扭动着在上下左右的对准目标……
女人的头向胸前埋得更低,向一只头钻进沙堆里的鸵鸟。不去管后面的人在干什么……——黑色的小人向前抵了一下,“嗯……”
她轻声哼……
雪白的身体向前晃了一下……——她很紧,肯定插不进去,这只是恣意的试一试。
小男人黑色的两只小手,接着掰开桃子一样的雪白屁股,向两边用力分。有一种将军站在点将台上面对着自己统领的千军万马的嚣张和恣意。——然后,他双手分别把住女人的两半臀肉,挻胯把他黑色的顶端抵在那中间的一个位置上。动作向一个准备上双杠的体操选手……接着,他深吸一口气——把身体前倾——慢慢……把全身的重量压在上面……
她的头垂得更低……
我听到她在喘气…………
车门外正在上演了我见过多次的为某件事而发生的事……
某种僵持…………
风声……
寂静…………
接着,——我听到女人,“呵————”
一声长长的喘息,向一声长长的感慨,却夹着些别的什么感触和无奈……
我感觉车开始在轻轻的慢慢摇动……
她的长发披在雪白的裸肩上,在灯光中闪着光,向某种动物的鬃毛。
她低着头慢慢的、有节奏的、前后的动,让我觉得她向一匹刚刚被驯服的母马。
沉默……
两个人的默契……
我听到风在冷雨中笑,心向有一把挫刀在慢慢的挫——很慢但是很痛……
车子摇动的似乎快了一点儿……——她光滑的脊背后面那个黑色的小人正在前后的动。那瘦小的胯部击打在比他宽大丰厚圆润的屁股上,女人的臀肉在碰击中震擅着,有向水一样有节奏和波动……
细雨,有树叶飘落……
在这辆破车前面,瘦小向未成年小孩的畸形男子,正在与他胯前雪白圆润的女人交媾着……——那一大一小连在一起的两个身影,碰撞着,却没有声音,向一部老式的黑白无声电影。
但是这个看似小孩的人有着比成年人更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