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同余欢胡闹,也有件事儿是不得不做的。
江寻盯着油墨印出的一个个数字,笔尖在空白的纸张上写写画画。演算已近末尾,就要得出结果,放在桌脚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
他本来不会理,可屏幕上显示了“余欢”两个字。
是一张图片。
他不明白就隔着两道门,她怎么还专门发消息。
点开消息。点进图片。顿了两秒,加载原图。
是两根纤白手指拨开了yīn_chún,露出里面的红嫩。
直白,放浪,半点缓冲也没有的勾引。
江寻将指尖覆上屏幕,轻缓地滑过图上软肉,好像手指已经陷进了那片滑腻之地,动一动,就能搅出水来。
再看那张布满算式的纸,密密匝匝的数字如乱河流过眼前,聚在桌沿,然后“啪”地摔在地上,碎了。
什么是正确答案,再也无迹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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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这两个月可以做个赋闲知识分子(死宅),结果被舅舅捞到律所来干活。
为什么突然这么短,因为春宵苦短,还有几百页合同等我临幸。
当猛男(?)也挺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