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战王宁战北作陪,见到宁瑾空带着易容后的
很快就到了皇宫,接见顾轻染是在天元皇的办公的会客室,显得很是看重。除了天元皇,会客室的还有三个妃嫔,除了从其中一人的头饰上认出是皇后,另一个就是在拍卖会远远见过一次的陈项儿。
顾轻染嘴角一抽,也没想有这么巧合。不过这样更好,免得她的出现引起怀疑。
“父皇年轻时在外历练时曾染上怪病,被一神医所救。这些年来父皇都在找那神医,恰好……”他看了看顾轻染和夜宸轩,笑容有些古怪道:“那神医也是个鹤发童颜的老太,只是那时她身边带着的是个女弟子,如今快三十年,女弟子长大,再收了个男弟子也不奇怪。”
马车启程,宁瑾空这才开始给两人讲述当前情况。
宁瑾空一想,也是。顾轻染原本的名声太响,特别是解了那奇毒。蛊毒蛊毒,要说丝毫不了解未免过于刻意了,反而引人怀疑。
鹤发童颜的老太太开口说道,声音惟妙惟俏。另一童子更在老太身边,提着药箱,神色恭谦。
“易个容而已,有这么惊讶吗?以我和阿轩的身份难免引人怀疑,换个未知的身份。医术或许是真的,也可能是吹的,不会引人警惕。”
“你,你们……”
下朝后不久,宁瑾空就来接他们。顾轻染和夜宸轩让他在门外等了一会儿,就当着面进了屋子。过了一刻钟,宁瑾空看到出来的两人,惊得差点从凳子上跌下来。
顾轻染去准备了一些东西,便去了宁瑾空指定的一座别苑等着。
能做出这样的安排,定然有天元皇的首肯。顾轻染看了时间,显然是宁瑾空赶在上朝前将消息告诉给了天元皇。
天还没亮,宁瑾空就给夜宸轩发了消息,让顾轻染以医师之名进宫给天元皇检查身体,借机查看陈项儿的情况。
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天元比预计中的更为急迫,看来情况比所估的更为严重。
“连着训练了这么多天,今天就不练习了。好好休息一晚,估计过不了多久宁瑾空那边就会有安排。
等到宁瑾空离开,顾轻染伪装的肃冷才缓和下来。夜宸轩也摘下面具,含着浅浅笑意,牵着她起身走向卧室。
“那你去问问,有结果了再告诉我们。尽快!”顾轻染没多说,直接下了逐客令。
宁瑾空顿时惊喜,查出了陈王府的事,父皇他们正是焦头烂额,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查下去。只是刚要答应,可又想到什么,迟疑道:“这……要看父皇怎么安排。”
“不知道,要我给陈项儿检查了才能确定。就要看陈项儿的蛊术怎么样,她身上的情况了。”顾轻染暗中答道,明白了夜宸轩的意思,对宁瑾空说道:“有没有办法让我给陈项儿检查一下,或许我有办法。”
夜宸轩也没想到一件简单的事,会牵连得这么复杂。问道:“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顾轻染眼微眯了眯,无声地轻扣手指似在思考,暗中和夜宸轩传音道:“看来问题很严重,陈王府不知在是被拉拢还是本就南疆埋在天元的钉子。若是后者,南疆就所谋不小。”据她所知,陈王府在天元已经经历过好几代了。
因为南疆蛊术神秘莫测,他们甚至连找人暂时代替陈项儿都做不到。
不着痕迹地深呼吸几下,将情绪平静下来,才说道:“陈项儿和陈王府与南疆的关系比我们预计的要深得多,暂时还没摸清楚陈王府与南疆到底什么关系,不敢打草惊蛇,暂时无法动陈项儿。”
暗含质问的语气,反而让宁瑾空舒了口气。待心里的石头放下,不由一怔,竟然受了顾轻染和夜宸轩的影响,这么紧张。
顾轻染目光微冷,语气漠然得让人心慌,好一会儿,才问道:“为什么?”
夜宸轩不语,将沉默进行到底。只隐晦地跟顾轻染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预先猜测的情况出现了。
最后那不敢两字,说得有些心酸。他想到皇叔在父皇的要求下,沉默的样子,便觉得心酸。
心不静,宁瑾空的定力自然比不过完全不在意的夜宸轩,沉默了片刻,尴尬道:“抱歉,承诺你们的事暂时做不到了。皇叔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不敢一起过来。”
越是这么想,心里越是闷得慌。
他完全没想过夜宸轩会是他的堂弟,还身世那么复杂忐忑。而造成这一切的,却是他父皇的宠妃。知道了过往的一切,让他有种莫名的愧疚感。
而宁瑾空看着眉目传情的两人,却是神色复杂。
于是,双方都沉默了。顾轻染和夜宸轩无声地用眼神交流,无视宁瑾空的存在。
顾轻染和夜宸轩沉默地等着宁瑾空开口,宁瑾空也神色尴尬地看着夜宸轩,不知道该怎么说。
直到与宁战北约定那天,看到只有宁瑾空深夜前来,两人就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了。
可惜,她的炼器天赋实在是低到了极点,除了提纯和最简单的飞剑,稍微复杂点的融合都做不到。
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几天,未免不小心露了马脚,这几天顾轻染再没出过院子。每日都在星戒中或是修炼,或是炼丹,或是在夜宸轩的指导下练习炼器。
顾轻染是打定主意不会再把辰空丹拿出来了,至少在她实力足够强大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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