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la听后,心中又羞又怒,正欲抬腿朝那人腰腹袭去。
没料,却被那人一眼看穿,还没开始动作,双腿就被搂的死死的,不得动弹。
心中暗惊,这人到底是谁,想把她扛到哪去?
只见那人在一辆白色的轿车前站定,接着把她放到了副驾,自己坐了主驾。
ula不解,正想下车,却又被那人按回,遂蹙眉急急问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那人勾起嘴角,邪邪笑道:“怎么?怕我将你吃了?”
“无赖!”本想在心中腹诽,不料却张口说了出来。
“能吃了这样的美人,被骂句无赖也值了!”
那人说着,便俯下身,二人的脸离得极近,温厚的气息,喷洒在对方的脸上,ula只觉自己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脸也烧得厉害,本能的向后靠去。
那人眸光一闪,突然伸手,护住了她即将撞到车上的头,随即眉眼带笑,扯下安全带给她系上。
“无耻!”ula张口骂道。
那人一脸委屈,道:“救了你,被骂是无赖,帮你系安全带吧,又骂我无耻,恐怕这世上有这种遭遇的没有二人了。”
ula心中虽恼着,却又不知道怎么还口,她确实也无理。
“救命之恩必定此生不忘,你最好赶紧决定让我怎么谢你,从此两不相欠。”
看着u啦表情凝重,说得如此认真,便知她不喜与人纠缠不清,是个果断干脆之人,心中不由又对她多了积分欣赏。
“我刚刚已经说了啊,还要再说一遍吗?”那人也学ula的样子,装得一本正经,神情严肃。
“不用再说了!那个我做不到,换一个。”ula真不想再听第二遍,连忙喝道。
“哦,那我还没想好,想好了在于你说吧,先欠着。”说罢,便发动车子,朝出口驶去。
“你带我去哪?”
那人听后,促狭一笑:“好地方。”
“我要下车!”
ula感觉她快要控制不住心中的怒气了,若他再这样无赖下去,怕是真要对他动手了,管他是不是她的救命恩人。
“送你到医院而已,别激动啊,你的手臂划了这么长的一道口子,不缝个几针肯定是要发炎感染的,留了个疤还算好的,若是要中了fēng_liú了脓......”
“好了,你别说了,专心开你的车。”ula厉声打断他的话,心中烦躁的很,那人再说下去她的脑子怕是要炸了。
那人得意得吹着口哨,ula阖上双眼,不去理会他。没想那人却越发的蹬鼻子上脸,干脆唱了起来,好听就算了,可那调子都跑到他祖宗家了。
ula心中窝火,气得身上竟冒了汗,蓦地睁开双眼朝那人吼道:“别唱了,再唱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那人见她发狠也不怕,但却立即噤了声,不过那双桃花眼确对她上下打量着。
“看什么!再看信不信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那人噗嗤一笑,乐了起来:“你瞧你这会忙的,又要撕烂我的嘴,又要挖我的眼珠子,你一只手忙的光来吗?”
ula从没见过如此无赖聒噪之人,一时竟拿他没辙,索性闭目养神,任他折腾,不理他就是了,等他闹够了觉得无趣,自然也就消停了。
那人像突然想起什么,惊道:“对了,救人总得留下姓名,在下姓彭名亭阶,记住了啊!”
她可一点都不想记住,真是到了八辈子血霉,竟让这人给救了。
“该你了,你叫什么,不然,日后想起来让你怎么谢我,找谁我都不知道,你再赖了去,那我可亏大了。”
ula听后,心中未消的怒气噌的一下又冒了出来,却只能咬牙切齿道:“ula。”
“啧啧啧,好听是好听,就是怎么起一外国名儿......”
她腾一下坐起,面若寒冰,狠狠地瞪着他,道:“怎么,碍着你了?”
估摸着怕她真的生气了,那人嘿嘿一笑,道:“没,没,我就觉得这名字起的甚好!”
那人又叽里呱啦说了一路,ula再也没理会她,下车的时候,她自己都忍不住佩服自己,如今,这样的人竟也可以忍受得了。
处理伤口时,那人竟不见了,ula心中好奇,却又忍不住庆幸,这人终于走了,于是长松了一口气,突然觉得清净的世界真美好。
缠上了绷带,听完医生嘱咐了注意的东西,便可以走了。
心中一凛,脚步顿住,站在医院柜台的可不就是那无赖,原来在这等着她呢,叹了口气,只觉得迈出去的步子也跟着沉了。
“ula!”
那人也看见了她,朝着她挥着手,还叫她的名字!此时,她只想那人快快决定好她怎么谢他,实在不想跟这泼皮无赖有着牵扯。
彭亭阶,这般儒雅的名字,竟被一个无赖给占了,ula真心为这名字感到同情。
终于还是挪到了那人跟前,想着好好道声谢就散了,谁料,那人手中的单据都快晃到她脸上了,笑着露出一口白牙,道:“快看,我还帮你把医药费给付了,救人救到底嘛。”
ula欲哭无泪,越是想与他撇干净他越是黏上来,狗皮膏药似的。
“嗯,谢了,放心,我会一起还你的。”
“可你怎么找到我呢?”那人一脸天真,问道。
ula往口袋摸去,发现手机落在了车里,便问医院柜台要了纸笔,谢了自己的号码。
那人看了眼,撇撇嘴道:“我怎么知道这号码是真是假?”
她握急了手中的拳,强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