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唔!”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而模糊的叫声,腰肢便疯狂向上一跳,她眼前是白的,脑子也是糊的,吊带裙在刚刚的动作中卷到了胸上,雪白的娇躯坦诚在漆黑的皮沙发里,全身剧烈颤抖起来,过一会儿全粉了,她在一片暧昧的粉色里泄了身。
连那团内裤都没堵住,还有些水溢了出来,溅在腿心的手机上,光滑的屏幕全是点点黏稠的水渍。
过了片刻,连翘才回过神来,那边却没什么声音,过了片刻连翘才听见几声低低的闷哼,明明经过了变声器的处理,却仍显得格外性感而撩人。
她立马觉得自己更湿了,淋在屏幕上啧啧作响。
对面这次是真过了许久才传来压抑的一声喘息,不算绵长,却带着些颤动的尾音。
随即响起一阵细碎的窸窣。
连翘大概猜到他在干嘛了。
又过了片刻,对方挂了电话。
连翘挑起了秀美的眉毛。
叮。
连翘慵慵懒懒撑起半边身体,余韵未绝。她拿了手机,看了一眼。
果然是死变态发来的:
射了。下次想干你。
连翘随手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机屏幕,对方又发了张照片过来。
狰狞的性器挂着几许白浊,暂时偃旗息鼓,蛰伏在腿间,上头半盖着的黑色丁字裤,正在耀武扬威。
第八味药:杜仲心瘾(渐渐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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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味药:杜仲
第二天连翘刚上班没多久,便收到顶层秘书的电话,“连小姐,小周总说,请你现在上来他办公室一趟。”
连翘心中叹着气挂了电话,认命地带着电脑和资料去了顶楼。她昨天算是看清楚了,周自根本不像传说中那样,打算靠这个项目做出成绩,他那股吊儿郎当的样子,跟以前一毛钱区别也没有。
其实以前连翘他们隐约听过,周自是搞技术的,对这些一窍不通,所以以前在连翘公司也只是挂了个名。现在忽然因为家庭矛盾,真彻底转管理了,若是老天开眼,就希望这位小周总别瞎指挥,让她按原方案顺顺利利结案就成。
连翘胡思乱想间,已经进了周自的办公室,“小周总……周自,早上好。”
周自盘腿坐在沙发上,低头在玩手机,蓬松的头发垂下几缕在眼前,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是他不知道在玩什么,手指正在手机屏幕上狂魔乱舞,看起来像在泄愤,等一局结束,他才终于长长舒出一口气,往后一靠,双手双腿瘫成一个大字,阴阳怪气地说:“不早了。”
连翘:“……”
连翘:“昨晚加班晚了,不好意思,我以后会注意的。”其实以她昨晚加班的时间,今天还算来得早呢,只是连翘没傻到这时候去辩论,只是微笑着认了下来。
“也难免,昨天加班很晚嘛。”周自意义不明地笑了笑,这才抬起眼看她,头发随着他的动作散落在一旁,连翘这才看清他脸上颧骨处青了一片。
夭寿哦,昨晚不会兄弟阋墙,大打出手了吧?一个高岭之花,一个幼稚之王,居然真能打起来?
连翘一愣,及时将惊呼吞回了肚子里,只作看不见。
可惜连翘想装看不见,周自却不肯放过她,将手机随手扔在沙发上,半抱怨半委屈地说:“我哥昨天来了。”
连翘礼貌地微笑。
“来就来了,还打我。你看我这脸上,我都这么大人了,让员工看见了,岂不是很没面子?”他撑起身,将脸探到连翘面前,嘟囔着说。
这样近的距离,连翘甚至能看见他颊边两只小小梨涡,随着他的表情逐渐加深,配着旁边那块打架的青紫一起看,有种不符年龄的天真。
连翘不动声色后退一步,打着哈哈,扬了扬手中一沓文件,笑道:“周自,昨天晚上我又把资料再整理了一份,你看看。还有一份文件,是要等着你签字的。”死都不接周家兄弟纷争的话题。
周自眉心微不可察地皱了皱,又很快闪过了,仍是那副惫懒样子,将连翘手中的文件接了过来,翻了翻便走到桌边,找了根笔,龙飞凤舞签了字。正要说话,却听敲门声响起。
“小周总,您到了个快递。是之前您说要时刻盯着,一到就立马告诉您的那个。”
周自挑眉,脸上浮出一种狂热的兴奋来,像个跃跃欲试的孩子,立即扬声说:“拿进来。”
秘书拿了个快递盒子进来,放在周自桌上便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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