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汗也是香的。”某小无赖厚脸皮地说。
乔薇把她捉在怀里,将肚兜套在她身上:“谁告诉你的?”
“冥叔叔呀。”望舒摊开胳膊,方便娘亲给她系丝带。
乔薇不知说些什么好了,那家伙背地里到底给她孩子灌了多少汤,她孩子张口闭口是他,再过几个月,怕是要不记得她这个亲娘了。
给望舒穿上小裤衩,乔薇拍了拍她肉嘟嘟的小屁屁:“别闹了,待会儿闹兴奋了,就该睡不着了。”
望舒可怜巴巴儿应下:“好吧。”
很快,景云也过来了,乖乖地躺在妹妹身边。
乔薇给二人放下蚊帐,准备自己去洗漱,这时,外头响起了阿贵的声音:“夫人,能不能出来一下?我找你有事?”
乔薇对孩子们道:“你们两个先睡,娘出去一下。”
两个小家伙乖乖点头。
乔薇关上门出去了,在院子门口看到了心急如焚的阿贵:“怎么了阿贵?”
阿贵着急道:“七娘生病了,我想问问村子里有没有郎中。”
“咱们村儿没有,隔壁村儿倒是有,但这个时辰,人家指不定已经歇下了。”乔薇顿了顿,“你带我去瞧瞧。”
阿贵才不想带她去,又不是大夫,去了也只是浪费时间,七娘疼着呢。
两个小家伙趴在窗台上,看见娘亲进了作坊,望舒对哥哥道:“哥哥,我睡不着。”
景云也睡不着,白天午睡睡得太久,到晚上一点困意都没有。
“我想尿尿。”望舒又道。
景云想了想:“我也想。”
两个小家伙跳下地,穿上乔薇自己做的小拖鞋,哒哒哒哒地去了后院。
山头,几个土匪等得昏昏欲睡,一直警醒着的小魏忽然拍了拍寨主的胳膊:“老大!他们出去了!”
寨主身子一抖:“谁谁谁谁出去了?”
小魏道:“全都出去了,女人和俩孩子,都不在屋里了。”
寨主来了精神:“准备行动!”
一伙儿土匪强盗全都抄起了家伙,准备去别墅中洗劫一空,哪知他们刚走了两步,就见一道黑影自不远处掠过,身形如狐,矫健如兔,闪电般地飞进了别墅。
小魏大吃一惊:“老大!有人赶在咱们前面了!赶紧冲啊!不然好处都被他一人占了!”
寨主伸出胳膊,拦住了要往山下冲的弟兄:“急什么?先看清形势再说,他是打劫的还是杀人的,都不知道呢!瞎冲冲,万一与他起了冲突,惊动附近的村民就不妙了。”
“那咱们就坐以待毙吗?万一他就是来打劫的,咱们可什么都捞不着了!”小魏担忧地说。
寨主讥讽一笑:“谁说捞不着?他若真是来打劫的,等他把宝物找出来,咱们再打劫他就是了,还省了咱们满屋子翻找他若是杀人的,等他杀完了咱们再去敛财,岂不是更易如反掌?”
小魏竖起大拇指:“老大高,老大实在是高哇!”
土匪们机智地选择了按兵不动。
蒙面黑衣人迅速翻进了屋内,他的目的不是劫财,而是奉了全叔之命要给住在山上的小寡妇一个教训,他查看了所有屋子,小寡妇似乎不在,不在也没关系,还有两个孩子,等他抓了他们,不怕小寡妇不束手就擒!
黑衣人阴冷着脸,走进了后院。
后院中,景云是真的去拉尿了,望舒却在半路便调皮到秋千上了。
坐在秋千上的小望舒兴奋极了,将秋千荡得高高的,感觉自己都要飞上云端。
黑衣人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地走到秋千后,伸出手,要把望舒从秋千上拽下来!
望舒还不知身后已经站了一头“狮子”,笑眯眯地荡了回来,黑衣人张开双臂,望舒准趣无误地撞进了他怀里,然而不等他抱紧怀中的孩子,就被一股巨大的洪荒之力撞飞了出去
他的身子在半空划出了一道优美的抛物线,b的一声,砸到半山腰,咕噜噜地滚到了山脚。
望舒觉得自己好像撞到人了,扭过头看了看,什么都没看到,又愉快地玩耍去了。
山上的土匪:“”
黑衣人的肋骨都摔断了两根,但他十分顽强地爬了起来,又十分顽强地上了山,十分顽强地进了别墅,他绝不相信一个小姑娘能拥有如此大的力气,想来是那秋千的坐板上藏了什么玄机,他决定放弃小姑娘,改为去掳那个小男孩儿。
小男孩儿回了屋,正安安静静地坐在床头百~万\小!说,一只小白“狗”趴在门口。
他看着小奶狗,小奶狗也看向了他。
若在平时,黑衣人是不会将这种小奶狗放在眼里的,但此时他受了伤,为免小奶狗叫出太大动静,还是智取为妙。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从里头倒了一颗黑乎乎的药丸,丢到小奶狗面前。
这是一颗裹了糖衣的丹,一颗足以迷晕一头成年狮子,小奶狗还这么随便舔舔就能不省狗事了。
随后,黑衣人就看见小奶狗不仅添了,还一口把它吃掉了!
小白:真好吃!比它的蛇宝宝还要美味!
小白朝黑衣人走了几步,乖乖地坐直身子望着他。
黑衣人:自己是拿错药了么?为什么这条狗一点事都没有?
黑衣人又倒出一颗丹药,这一回是一颗裹了棕褐色糖衣的砒霜丸。
他把砒霜丸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