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只觉得薄容琛寡言少语冷漠的可怕,这样气场强大的人总是给人一种方圆数十里牲畜灭绝的距离感,可现在这人不知转性了还是脑神经功能紊乱,总是有意无意的撩她,还一本正经的对她耍流氓,简直就是无耻无下限。
方才心底升起的那点喜悦瞬间被羞恼盖住,不想再跟他纠缠,拍着车窗,朝前面开车的喊道,“停车,我要下车。”
那人雷打不动没有给她半点回应。
虞嫦婳恼的去抓车门把手,薄容琛沉着脸扣住她的手腕,“跟我去一个地方。”
“不要!我跟你又不熟!”
“再蹭来蹭去的,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再加深一些熟悉感。”
隔板降落,后面车厢瞬间形成了一个单独的空间,不理会她的反抗,把她往腿上一按,牢牢钳制住她不断挣扭的身体。
她这样趴在他腿上的姿势,就像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撅着屁股随时等挨揍的架势,关键是胸前被什么东东顶着,滚热滚热的。
虞嫦婳不自在的扭了下,男人落在她腰间的手猛地收紧,更紧的使她前方那对儿与那地方贴合。
男人故意动了下:“熟悉点没?”
她立时察觉到那是什么,又羞又恼的直接伸手朝他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不要脸!”
薄容琛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太大的起伏,直接把她拎起来,让她跨在他腿上,威胁的语气却偏偏带着撩动人心的性感:“既然你这么健忘,我们再复习一下,直到你熟透为止,嗯?”
见识过他的无赖和强势,可是这样霸道到近乎暴戾的性格却让她感觉到有些害怕。
知道挣扎也是无用功,无力的伏在他肩上,撅着小嘴儿,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见她安静下来,他忍不住伸手抚上她的长发,沿着柔软的发顶顺滑到发尾,就像给一只乖顺的猫儿顺毛,丝滑清凉的发丝在他指间滑过,像流动的音符在心间拂过,男人唇角微不可察的勾起了弧度,唤她的名字,“嫦曦。”
虞嫦婳睁开眼睛,语气很冷:“我叫虞嫦婳。”
男人黑眸静寂:“骗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谁让当初我说什么你都信的?”
薄容琛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精致的五官轮廓勾画着,声线凉凉的:“是啊,我怎么总是被你这张漂亮的脸骗呢?”
虞嫦婳看着他那双黑邃如古井寒潭的眼睛:“所以,不要轻易相信一个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不都说蛇蝎美人吗?”
“所以呢?”
“离我远点。”
“在这之前,骗我是不是该接受惩罚?”
男人低头,攫取了她的唇。
虞嫦婳:“”
里的剧情,这种时候不该是他一气之下把她扔下车吗?
迷蒙中,感觉身上压了一座山,让她喘不过气来。
耳边是男人炙热的呼吸声,她甚至听到自己嘴里发出模糊的轻吟。
猛地睁开眼睛,只看到男人沁满汗珠的额头,微湿的发
唇被他缠的发麻。
一双白瓷般的手臂环着他的脖颈,一双羸弱纤美的腿挂在他光裸精壮的腰上。
这般火爆诱惑的姿势,让她浑身雪白的肌肤瞬间染了一层瑰丽的桃红色。
“车上接吻也能睡着,你是在挑战我的能力?”男人滚热的大掌揉着她纤细的腰肢,嗓音低哑,却别样撩人。
虞嫦婳急忙按住他作乱的手,快速扫了一眼陌生的环境,一开口声音轻软如吟:“这是哪儿?”
“**的地方。”
“”
推他已经来不及,他强势进去。
迷失在绝境之地,一开始她还在奋勇抵抗,可到底是招架不住他的激烈攻势,最后败得一塌糊涂。
他有的是办法让她臣服,乖乖顺顺的任他欺负。
极致的欢愉中,小腹那处的纹身蔷薇妖艳绽放,映红了薄容琛情古欠满溢的黑瞳,动作粗暴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将她沉入地狱。
房间很大,黑白灰色调一如他这个人一样单调阴沉,地上铺着厚厚的兔毛地毯,细嫩的掌心撑着澄澈明亮的落地窗,印下淡淡水痕,身后是那个不羁轻狂的男人的激烈,前面却可以一览整个御城风光。
这的确是个**的好地方。
可她为什么又一次和他纠缠上了?
残阳如血,淡淡红晕投射进来,血一般映在女人细腻如滑的脸上。
刚刚睡醒的女人,慵懒的像一只猫儿,抱着枕头蹭了蹭,脑袋短暂的空寂之后,蹭地一下从床上跳起来。
身上只有一件宽大的男士衬衫,来到一楼时,男人正坐在宽敞的餐厅用餐。
虞嫦婳双腿发软,走路有些不太利索,听到动静,薄容琛看过去,隔着一段距离,依然看的出来那双晃人眼的小白腿隐隐打颤,见她还赤着双脚,他屈尊降贵的放下餐具,走过去把她打横抱起来,放在椅子上,“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