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看到一个衣衫不整的黑发女人正半醉不醉地躺在恩莱特上校的家门口。
他惊讶地抬头对上恩莱特如凶兽一般幽暗的双眼,便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的女人,谁知道这时候冰着一张的恩莱特脸色更加阴沉了。黑衣男人以为是门口突然来了一个不明来历的女人,恩莱特上校因为自己不麻利地弄走她,所以更躁怒了,于是赶紧抓住女人的手臂就去扯她。
随即,恩莱特迅速地从腰带处掏出一把枪,就对准黑衣男人的后脑打穿了一个洞,这个男人还来不及呜咽就一命呜呼了。恩莱特看着男人的尸体倒在地上,他冷嗤了一声,幽邃的瞳眸里沉浮着一股狂妄的嘲讽。于是他瞥到门口那个酩酊大醉的女人,走上前捏住她小巧的下巴,盯着她迷迷糊糊的杏眸冷飕飕地问道:“缨,你半夜出去了?”
少女忽然听到一记熟悉而可怕的声音立即坐正了身体,睁眼想要看清楚眼前是谁,但是打颤的眼皮一直强迫她关上,至始至终她还是没能看清楚是谁。
“关你什么事。”在知觉中,她还是说了话。
“看来你今晚喝多了。”恩莱特冷着一张脸一脚踹开了门,搂住她纤细的腰肢走进客厅直接把她扔在了沙发上。
“别开灯!”恩莱特瞥了她一眼,回头就去按了按钮。
“嗯——”她立即被一束光芒从黑夜扯进光照里,极为不适应地扭动身体。朱缨穿着一件衣服的v领收臀旗袍,随着她晃动着雪白的大腿,从恩莱特这个角度很清楚就能看到她半透明的黑丝内裤下罪恶的ròu_yù。
“你半夜去哪了?”恩莱特瞟过眼神,冷漠地从胸襟的口袋里抽出一根雪茄点上烟。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扭动在沙发上的黑发女人。这副锱铢必较的模样像足了某个审问半夜才回家的妻子的怨夫。
“要你管!我要找我的格里拉!”她醉醺醺地晃动双腿,将挂在她脚背的高跟鞋一脚甩掉,笑呵呵地晃动着雪糕般美味的双足。这一晃,晃乱了眼前压抑的气氛,慌乱了男人禁欲无声的呼吸,慌乱了她胸口鼓鼓而出的雪白的奶子。
“格里拉,”男人吸了一口烟头,让销魂侵肌的白烟腐蚀着他那颗犹豫不定即将堕落的心,他幽冷深邃的瞳眸兀地闪烁了一下,一股来自地狱来自纳粹的嚣张跋扈的yù_wàng在燃烧着他名为禁欲的冷静。“不过是个下贱的犹太人而已,他应该下地狱。”
也许是女人听到了‘犹太人’她忽然后背僵冷地竖直在那里,原来扬起笑容的脸颊也诡异地狰狞起来,唯有她那茫然的双瞳正直直凝视着前方,“不…不你是恩莱特!恩莱特你说过要帮我的!”她猝不及防地从沙发上滚下来,一路连走带爬地撞在恩莱特的腿上,女人盯着他那闪着诡异光芒的皮鞋,倏地颤抖着肩膀,刚才混浊的脑袋整个都清楚了。
“那你告诉我,你这么晚去干什么?”他勾了勾唇瓣,棕黑色的瞳眸在半昏暗的灯光下异常的鬼魅。
“我…我…去参加在波兰威尔拉镇的一个派对了。”朱缨瞳孔一缩,不敢直视他英气逼人的眸光,她瑟瑟发抖地垂下脑袋。
“谁叫你去的。”他眯了眯黑眸并又吸了一口雪茄。要知道这个女人是他上个月在街头捡到的,这个女人迷迷糊糊地告诉他,自己是刚从中国来德国柏林留学,并认识了一个在波兰的犹太男人,后来战争爆发男友和她联系不上,听说被逮捕了,自己就匆匆地跑来这里,是波兰的路线根本不会走,于是就累晕在街头如今被他捡走了。
所以这个女人只有他知道只能他可以享受,但是现在……他从来没有告诉过她外面镇的路线也没有给她买过这么暴露的衣服更没有跟她说他要救她的男人。
“嗯…我…我这几天认识了一个军官,他…他说和你认识……”朱缨支支吾吾地说着,然而这个时候男人蹲下了身子,一把抬起她的下巴,如寒天里的冰冻深渊一般沉着气问:“那个男人是谁?”
“听说叫…布森。”她扇动着睫毛,双眼极为不安地瞟到一旁。
“布森?”恩莱特嗤笑了一声,甩手将夹在双指间还有一半未吸的雪茄扔在了地上,并一脚踩在上面用力地碾压。
“他和你说了什么?”恩莱特冷嗤道,用力地握住她纤细的下颚。
“他说,陪他出去玩,他就帮我见一面我的男人。”
布森这个男人fēng_liú成性花言巧语不知道骗了多少少女,他居然盯上他家的女人,还让朱缨相信他会让她和她男人见上一面,这简直就是鬼话连篇!
“还有呢?”他眯着双眸,扣紧女人的下颚更紧了几分,“他还给你买了这么性感的衣服。”男人咬牙切齿地盯着她摇摇欲坠的胸脯。
“他……他说你会帮我的。”
“还有。”
“没了……”她心虚地摇头。
“没了?布森了不是这种男人。”他冷笑一声,布森一定是占领她便宜,所以今天才会和他说要去他的集中营带走一个犹太男人。他气愤地用牙齿将左手的手套给咬扯下来,露出他那五根修长迷人的手指。
“他……”恩莱特将身体贴近朱缨,并用右手把她锁紧在墙角,左手居然一把扯下她胸前的两块布料。“是不是对你做过这种事情?”
“没——”
女人惊慌失措地扭动屁股往后挪动,可是依旧是无济于事。
“骗子。”他冰冷的眸子一闭,直接把她身上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