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拉的嫉恨如洪水猛兽一般。
真是愚昧至极。
“恩莱特上校你好,请问我有什么要为你服务的吗?”他待人接物向来心平气和,温柔大方,即便是如死神一般的纳粹党他都依旧如此。
“服务?嗤,我可享受不起。你原来是个大画家。现在,被关进来画便壶。”恩莱特颤动着喉结极力地嘲讽着眼前这个红发男人,他的头发是温柔美丽的红棕色,红的真是扎眼。这种炫目的颜色居然会让他像个白痴女人一样嫉妒著另一个女人。
显然,格里拉听出来这个男人是来找麻烦的,不过看他没有掏出枪的样子并不是来杀他的,看样子是因为什么事情而让他对有恶劣的意见。
“说吧,上校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恩莱特眯了眯双眼,将手中的项链挂在食指上“你看看这条项链是谁的。”
格里拉盯着眼前晃动的三颗流光溢彩的珍珠突然后背一僵,瞳孔一缩。“它怎么会在你手里?”
恩莱特显然是看到了某人慌乱而失措自己跳下他的陷阱,暧昧的伸出舌头在珍珠的光泽上舔了一口,“她的味道很美。你永远不会知道她睡在我身下的模样真的很欠操。”
一个上流贵族居然说的如此下流害臊的话倒是把格里拉听的一愣一愣的,毕竟他还没有经历过这什么娇艳欲滴的时候……倒是欠操、dàng_fù他听的懂,也就是说他的朱缨已经把身体献给这个恶魔了吗?
难道说缨为了救他,不顾危险跑来这里——
格里拉咬紧下唇,可突然想起他和朱缨是心心相惜的,永远不会怀疑对方,反而含笑道:“你这样说我也没办法,缨的身体无论如何,她的心里永远只能存在一个人,即便是你再想争取也是做不到的。”好一个一针见血,恩莱特听的好像被打脸一样,他恶狠狠地笑道:“因为她是中国女人?就算她不yín_dàng,可她总会被我们这些个德意志男人的ròu_bàng给养荡的。”恩莱特说的话极为下流可脸上却依旧是冷淡无欲的表情。
“那你……找我到底是什么事。”格里拉听着他的话越来越蹊跷,便询问他最终的事情,原来,是把他带去朱缨所在的别墅。
“这是她把她的身体作为交换条件吗?”
“嗤。”恩莱特冷笑一声,他突然想起一枪打死这个男人容易,不过这根本不能让他尽兴。最令他兴奋的方法就是看的见摸不著,请这个男人上府,而朱缨要被他套上贞操带,每天都要在这个男人面前上她,让他痛不欲生的感觉一定会划破他现在这张令他嫉妒作呕的脸,更刺激。
透亮的光芒穿过沉重繁琐的窗帘之间的缝隙,斜斜地映在凌乱的床单上,女人发丝凌乱地蜷缩著身体,就在这时一只白皙的手臂从被子里一骨碌地爬出来,她怪异地摸索著自己的胸口,但是依旧是空无一物,于是她开始慌乱地用手在床沿边摸索著什么,很快它就发现这里一片空荡,于是又伸出另外的一只手臂去摸索另一边的床沿。
可是这里也什么都没有。
“项链项链……”这两只手的主人立即发现有什么不对劲,赶紧从被子里坐起来,翻滚身子将枕在脑袋后的枕头扔在地上,伸手就去摸索著一片光滑的床垫,可还是空无所有。
“项链……项链……”女人恐慌地摇头,格里拉送她的项链…到底是哪个混蛋拿走的…拿走……
即刻,她忽然想起来昨夜那癫狂的性欲,没准睡下去的时候那个变态多疑的男人发现她正捏着它睡觉,结果趁她睡着把项链给扔了?
惨了惨了!
就在她惶恐不安的时候,门锁被钥匙给拧开了,朱缨以为是恩莱特回来了,愤怒地穿上睡袍从床上下来,可是双腿还是软绵绵的根本跑不起来,她只好咬牙切齿地冲出卧房的门往楼梯走去。可当她抬眸看向门外进来的人时,大吃一惊,恩莱特身后的那个红发男人,他是她的格里拉吗?喜上眉梢的迎风以至于让她的脚掌一不小心踩空,整个人都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缨!”
两个男人的脸色唰地变得苍白,尤其是恩莱特他的那张脸简直就是个调色盘,在苍白后立即被黑压压的黑气给覆蓋个干净。“缨,你这么高兴干什么。”原来心情不错的恩莱特见到那个不安分的女人居然从楼梯上滚下来,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神色诡异地上前扣住她的窄腰把她抱到沙发上去。
女人的屁股被摔的痛皱了她的眉头,然而她里拉的时候居然连痛都不想说,直接从恩莱特怀里挣脱出来,扑进了红发男人的怀里。
“格里拉我真的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吞吃ròu_bàng(h 二更)
“缨。”
格里拉大力地环住环住这个娇小的东方女人。
而这个欣喜若狂的女人正焦躁而兴奋地把红唇吻在他的脸颊脖颈上,“我好想你!”
慢慢地,男人与热泪盈眶的朱缨对视,蓝眼睛与黑眼睛散发著眷恋的光泽。
脆弱的泪珠与颤抖的呼吸,恍如梦境一般将隔离在生死边界的两个人聚拢在一处。
可是就在他们的对面,那个脸色阴沉的男人正咬紧下唇,手正顺着他的侧腰向下滑到冰冷的金属硬物上,很快男人的拇指就贴上了枪身的金属板,迅速地他的手臂一抖,枪口虽然离格里拉有两米远,但已经对准了格里拉的脑门。
“缨,你适可而止了。”他将身临天堂的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