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求我也没用。”
楚小乔放开了楚心之的手,红了眼眶,“楚心之,我因为你被人**了,只要你心里有一点点的愧疚,就帮帮我。”
楚心之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楚小乔抬起头,手垂下来,手指一根根蜷起,像是极力控制自己,那晚发生的一切都是她噩梦的根源,她小心埋葬、掩藏,就是不想有一天被人发现。
这一刻,她不得已,只能用它博取楚心之的同情。
“我被人**了,四个。”楚小乔的头慢慢低下,声音轻轻的,如风一般,讲述着那晚发生的事情。
晶莹的泪聚满了整个眼眶。
“楚心之,你难道不觉得,我所有的不幸都是你造成的吗?那些人,明明只是想要知道你的弱点,却把魔掌伸向我,我是无辜的!”
楚心之抿唇,看着被悲伤萦绕的楚小乔,“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不能怀孕的?”
“我妈有一次与楚淮争执,我听见了。”
楚心之冷笑,“你妈真是会运筹帷幄,我明明一点事没有,你妈却买通医生,故意在我面前演了一出戏,只为了让我知道,我不仅手废了,还是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她的目的,就是为了在我的伤口上撒盐,让我痛苦。”
她怀孕后,盛北弦派人去了当年的医院调查,才得知,一切都是高蕾在演戏!
楚心之轻笑了下,“谁说这世上没有报应呢?你妈编织了一个谎言,却害了如今的你。”
楚小乔擦干净眼泪,“你说什么?”
“就是你听到的那样,你妈想让我痛苦,结果,你却因为这个不算秘密的秘密受到伤害,难道不是报应吗?”楚心之一字一句道,“楚小乔,说实话,我很同情你,却不会愧疚。你说你是无辜的,我呢,我难道就不无辜。我的手,至今残废,你永远不能体会这七年来,这只右手,每逢寒冬就生出针扎一样的疼,哪怕是我写字的时间久了,它也会疼!”
楚心之将右手举到楚小巧面前,这只手白皙如玉,丝毫瑕疵都没有,谁能想,这层皮肉下面的骨头里埋着冰凉的钢钉。
楚小乔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甚至,不敢去看楚心之的眼睛。
还没注意,一个身影就走到楚心之身边。
“北弦?”楚心之抬起头,看到一张清隽的面庞,略显惊讶。
这个时候,盛北弦不应该在公司吗?
盛北弦拉开她身旁的椅子,瞥了一眼对面的楚小乔,“我才去公司,你就偷溜出来了,我能安心工作?”
声音轻缓,带着点宠溺。
楚小乔发现,咽下去的唾沫比鱼刺还硬。
“我跟爷爷打过招呼了,林管家送我过来的。”楚心之指了指饭店外,“喏,爷爷还给我派了两名保镖。”
盛北弦看了一眼腕表,“快十一点了,带你去吃饭。”
没等楚心之答应,盛北弦握着她的胳膊拉她起身,拥着她往饭店外走。
楚心之愣了一下。
吃饭?
这里不就是饭店吗?!
二楼,一间包厢中。
左恒给慕浥枭倒了杯红酒,“爷,你看到了吧,你这还没出手,盛北弦就已经杀过来了,你说你还有机会吗?”
慕浥枭喝了口红酒,狭长的眸子微眯,泛着危险的光芒,像伺机逮捕猎物的狼。
“你懂什么?”他缓慢将高脚杯放在桌上,“爷这叫无孔不入,总会有机会。”
左恒眼神怪异地看着慕浥枭。
他怎么一点也没觉得爷是在跟盛北弦较量,反而觉得他对楚心之有了兴趣。
爷的眼神,分明是看猎物,哪里像看仇人的女人。
怪异!
实在怪异!
左恒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摇晃着酒杯,若有所思,“爷,我能问你一句话吗?”
“有屁就放!”
“”左恒摸了摸鼻子,“爷,你这样,我不得不怀疑,你看上楚心之了。”
“我本来就看上楚心之了。”
“啥?”左恒被一口红酒呛到了,殷弘的液体顺着嘴角流淌,说不出的滑稽。
慕浥枭看了一眼,十分嫌弃的别过脸去。
左恒擦了擦嘴角的红酒,“爷,你听我说,你这样是不对的,你要引诱楚心之就好好引诱,可千万别喜欢上她?”
“”
“爷,我不是跟你开玩笑,你要是喜欢上她,那你成一小三儿了。还是一恶毒小三儿,被世人唾弃。”
左恒担心慕浥枭对楚心之生出别的心里,忙将其中的利害说了出来。
他英明神武的爷能做小三儿吗?
绝对不能!
慕浥枭冷冷地睨一眼,起身拿了外套往外走。
盛北弦带着楚心之去了如意楼。
私人包厢里,盛北弦点了一桌子她爱吃的菜。
他刚到公司不久,就听霍霆深传来消息,楚心之出门去了星隆饭店,在楚心之进去后不到五分钟,慕浥枭竟然也进了同一间饭店。
听到这个消息,他自然坐不住。
楚心之喝着鲜汤,问,“婚纱照什么时候开始拍啊?”
“下周怎么样?”
“这么急?”
“宝贝,我们还有不到二十天就举行婚礼了。”他提醒她。不到二十天就举行婚礼,那么下周开始拍婚纱照,真的一点也不急。
服务员进来,端上最后一盘菜,恰巧听到两人的话。
放下菜后,服务员激动地看着楚心之,“女神要和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