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征邢的背后还有人。
她回去了会怎么样?
谁知道他背后的人会不会再出现。
经此一事,她真的怕了。
“你知道阮征行有什么亲近的人吗?”
“什么意思?”秦暖问。
“就出事的那天。”楚心之说,“阮征邢曾经说,他背后那人是他最崇拜的人,他甚至爱上她了。”
秦暖皱着眉。
最崇拜的人……。
“阮征邢最崇拜的人是我的老师,摩菲啊?”秦暖摇摇头,自己否定,“不可能,我的老师就是一和蔼的小老头,有妻子有女儿,别提多幸福。况且,老师他一直定居m国,没来过华夏,都不认识你。”
楚心之倒在床上,“你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
秦暖推搡了一下她的胳臂,“赶紧睡觉吧。明天一早起来,还要去机场。”
楚心之胡乱应了一声,慢腾腾地从秦暖的床上下来,躺回自己的床上。
心事重重。
还是睡不着。
殊不知——
凌晨三点。
盛北弦的私人飞机降落在y国的领土。
踏着异国的月色,闯进了慕浥枭的别墅。
跟在他身后的人,个个面色严肃、冷漠。
此刻,慕浥枭好像格外悠闲,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端着上等的瓷杯喝咖啡。
左恒负手站在他身后。
慕浥枭抬眸,目光淡淡,将瓷杯放在茶几上。
“来y国度假,也能碰见盛少。”慕浥枭轻笑一声,“还真是巧哈。”
霍霆深看着面前的人,都这个时候了,还这么气定神闲。
“人呢?”他代替盛北弦发话。
慕浥枭睨了霍霆深一眼,“你指的是谁?我这别墅上上下下不少人。”
“你别装蒜了!”霍霆深冷冷地说,“慕浥枭,我原先敬你是个敢做敢当的,没想到你这么没种!”
站在慕浥枭身后的左恒怒了,想要辩驳。
张了张嘴。
一句话说不出来。
这事儿本来就是爷不对,抢了盛少的女人,还将人藏起来了。
慕浥枭踢弹了一下修长的腿,嗤笑,“爷没有没有种,你要见识一下吗?”
霍霆深:“……”
盛北弦目光幽冷,朝后面的人使了一下眼色。
所有的人都冲进了别墅,到处搜查。
慕浥枭老神在在地坐在沙发上,没阻止。
楚心之已经不在这里了。
再怎么找也没用。
半个小时后,带来的人将别墅的每个角落都搜查了一遍。
“没见到少夫人。”
盛北弦眸光陡然一冷。
“慕浥枭,人到底在哪儿。”
慕浥枭双腿交叠,一副悠闲的姿态,打算装傻充愣到底。
盛北弦一个健步冲过去,手撑在沙发上,揪着慕浥枭的衣领,“我再问一遍,人在哪儿?!”话音落地,他一拳砸在慕浥枭的脸上。
慕浥枭结结实实挨了他一拳,邪气一笑,舌尖在嘴巴里舔了一下。
出血了。
他抬手抓着盛北弦的手腕,用力一翻,两人就在大厅里打了起来。
左恒不加思索,上前去帮慕浥枭,霍霆深也加入了战斗。
几个人打成一团。
默默本在房间里睡得正香,听到楼下大厅的动静,光着脚丫下了楼。
他愣愣地站在楼梯上。
突然出现的小子,盛北弦分神看了他一眼。
灯光的照射下。
那小子脖子上的一抹亮光刺激了他的眼睛。
很熟悉的戒指。
可不是熟悉吗?
那是他和宝贝订婚时的戒指啊。
宝贝一直戴在中指上没取下来。
盛北弦失神了两秒,冷不丁挨了慕浥枭一拳,他皱了眉猛地踢腿,踹在慕浥枭的小腹上。
冲到默默面前。
他弯腰扣在默默小小的肩膀上,几乎将他举起来。
默默的双脚离了地,有些害怕的看着他。
盛北弦声音嘶哑,“你脖子上的戒指哪儿来的?!”
慕浥枭停了手,皱眉看向默默。
他的脖子上有戒指?
他都没注意到。
他淡淡地看了一眼,应该是楚心之的戒指。
还以为那个女人冷血无情呢,竟然给这小子留了一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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