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家的孙媳妇也不是她想当就当,说不当就不当,她放弃了就再也没有机会。”段镇天义愤填膺。
“错了!”段墨落下茶杯,豁然起身,“尉迟秋我还要娶!她不愿意我偏要她愿意,她不听话我会让她听话!”
“子墨!”
“爷爷,我心意已决!”话落,段墨转身离去。
段镇天气得老气横秋,他是管不住自己这个孙子,向来我行我素的段墨,打小就是偏执。
海城,海连帮。
萧成坐在帮内大厅的正中央,阖着一杯茶水,吹散热气,抿了抿茶。
“四爷,陈九已经逮捕住,如何处置?”手下柱子禀告道。
“丢进江里喂鱼!”萧成淡漠落声。
“明白,四爷。”手下立刻转身。
“慢着!”萧成又是叫住了手下。
柱子六转身,“四爷,还有什么吩咐?”
“让你派人去探段晓悦的消息,探得如何了?在云州吗?”
“四爷,这事我都忘了跟您说了,我听海城段公馆的下人说,段小姐三天前,也就是四爷您回来那天,她去了美利坚。”
萧成掌心中的茶杯脱落在地,滚烫的茶水洒了一身。
茶杯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四爷!!”柱子六焦急上前,“四爷,您没事吧?可被热水烫到了?”
萧成豁然起身,神色焦急,手掌一把抓起柱子六的衣领,“你说段晓悦去了美利坚,消息可靠不?”
“可靠!听说是去治病还是去。。”柱子六想了想,“对了!是去治脸!”
萧成松开了柱子六的衣领,清俊的眼睛里腾起一缕缕不悦的情愫,冷哼一声,“就这么不赶巧,我回来你就离开。”
柱子六看着萧成的反应,他心里头很清楚这段小姐一直跟在四爷身边,虽然两人表面上看上去礼数有加,但是弟兄们几个都感觉这四爷对段小姐不一样,毕竟这么多年,四爷身边就没有什么女人。
若说歌舞厅那些个唱歌的台柱子,即使是给四爷陪酒,也不见得四爷有带回去过夜过,而段小姐却可以光明正大出入四爷的地盘,任何地方四爷都允许。
“四爷,要不要小的给您去再探探消息,打探一下这段小姐何时回来?”柱子六反问道。
萧成沉了沉双目,轻应一声,“嗯,去打探吧,明天我要去一趟香港,七天后回来,这里帮我看着。”
柱子六自然清楚四爷是去看谁,“四爷,是去看依依小姐吗?”
“嗯。”萧成低沉应了一声,这次因伤在悬崖底的村子休息了八个多月,依依一定想爸爸了,她现在一定很着急。
柱子六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对于四爷的这个女儿,帮里头只有他和虎云知道,至于这依依小姐亲生娘亲真的是很神秘。
时间一连过去了九天。
腊月的年过得差不多,平阳的雪依旧洋洋洒洒。
督军府,南苑。
房间里,尉迟秋正在收拾行李。
曾胜敲了敲门,“小秋。”
“曾胜,进来吧。”
曾胜推门而入,“小秋,你还没收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