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了一夜的汽车,段墨没有回段公馆休息,直接来到医院,他快步进了医院。
一楼,段墨询问了此处的一位医务人员,直奔二楼。
二楼走廊。
尉迟秋和一位护士正在说事。
“小秋,今天林医生要给七房二床做手术,你准备一下,一起进手术室。”
尉迟秋激动地点头,“做手术要有实践经验,早就想学了。”
尉迟秋一个转身,一道身影堵在了她的眼前。
“舍得回来了?”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头顶落下。
尉迟秋心弦一颤,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在第一年去德意志的时候,近乎每个夜里的梦境里缠绕,想要逃脱,渐渐消散,接下来两年,她已经近乎很少梦到他的脸庞,他的声音。
尉迟秋顺着他烟灰色的衬衫,视线缓缓上移。
因为两人的身高差距,她必须仰起脑袋,那一双大眼睛晶亮对上了段墨的眼睛。
赶了一夜的车,段墨的眼睛猩红,深邃、锐利,闪烁着精光,波澜四起。
尉迟秋直视他的眼睛,说心里头没有震惊是不可能,三年不见的人,给自己制造了那么多美梦,也制造了那么多噩梦的男人,心头没有触动,也是不可能的。
只是这种触动,不是欣喜,不是激动,是震惊,是感叹时间过得真快。
段墨紧紧地盯着尉迟秋,薄唇紧抿,一颗心呼之欲出。。。
“这位先生。”尉迟秋率先打破了这一刻的沉静,微笑着开口,“您是来看病的吧?请您去一楼诊室,二楼这里都是住院的病人。”
段墨被一本正经,波澜不惊的熟悉声音,顷刻间回神,一双凤眸腾起了激动的火焰。
“尉迟秋!!你喊我什么?这位先生?”段墨双掌激动地抓住了尉迟秋的双肩。
尉迟秋凝住了眉头,吃痛道,“这位先生,你做什么?你是谁?!快点松手!快松手!”
尉迟秋挣扎地捶打段墨的月匈膛。“来人~~!有人非礼!有人非礼!”
段墨就是不松手,一双凤眸紧紧盯着眼前的女人,勾唇冷笑,“呵呵~装得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忘记我了?要不要让我帮你回忆回忆,我到底是谁!”
下一刻,段墨不顾走廊涌出来的医务人员,单臂带入尉迟秋的细月要,一把将她推到了墙面上,倾身低头吻了下去。
“唔。”尉迟秋感觉到脣被堵住了,席卷着狂烈的親吻,狂娟之势霸道袭入,咀嚼,没有一点缝隙地攻占,夹着狂风暴雨之势。
不少医务人员和探望病人的家人都站在长廊,很多人都吓得连忙背过身。
親吻这种闺房里的秘事,是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任由他人旁观,大部分人都吓到,除了一些老爷们怔怔看着。
尉迟秋意识很清醒,她没有沉迷,感受到眼前这个男人的霸道和强烈的占有欲,拼了命挣扎。
力量上的悬殊,被抵在墙面,挣扎不得,逃脱不得。
慌乱之中,一个抬腿,狠狠地朝男人踹去。
“啊!”段墨痛呼一声,松开了尉迟秋,双手捂住了子孙袋,脸色铁青了一片,剑眉下一片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