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阳光明媚,街上行人,马车,汽车,黄包车来来去去。
医院里,尉迟秋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曾胜一如既往给尉迟秋买了点心,然后下楼看报纸。
“曾先生,有人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一位路人递上了一封信。
曾胜拆开了信笺,快速扫过信笺上的内容,大惊失色,连忙起身。
曾胜离开医院,叫了一辆黄包车,直奔码头的一处仓库。
医院门口。
一辆汽车安静地停靠,段墨靠着后车座,闭目养神。
驾驶座,李副官看着曾胜火急火燎地离开,勾唇笑了,“少帅,曾胜中计了。”
段墨慵懒地睁开了眼睛,手指头扣了扣大腿根,那一双邪魅的凤眸落向了车窗外,看着眼前医院大门,闲然淡定的脸色。
“少帅,要下车去看看少夫人吗?”李副官请示道。
“不用。”段墨淡淡落声,“曾胜才离开,我就去找她,只会打草惊蛇。”
李副官一下子明白了,笑着点头,“少帅,还是您考虑得周全,那么接下来您是要打算冷落少夫人几天?”
“呵呵~”段墨笑得阴沉,“不用冷落,等曾胜不幸遇难的消息传出来,你们的少夫人一定会难过,毕竟死了人,这时候本少帅的出现,那就是久旱逢甘霖。”
“少帅,高!”李副官竖起了大拇指。
段墨剑眉微挑,冷沉落声,“到时候,你带个巡捕房的名侦探过来,做做样子。”
李副官一下子明白了,“少帅,我懂了,到时候我会让名侦探协助调查曾胜的命案,做出该有的关心。”
“懂了就好。”段墨冰冷落声,眼底没有一丝温度。
从小到大,段墨就明白一个道理,想要的,需要靠自己去争取,可以光明正大去抢,抢不到那就偷,偷不到那就骗,凡是挡我者,只有一个字,死!
要怪就怪曾胜不识趣,明知道我段墨要尉迟秋,整天碍手碍脚,那就别怪我段墨心狠手辣!
时间从上午一点一滴流逝,到了晌午。
医院的饭堂里,尉迟秋准备了两份饭菜,左顾右盼,张望曾胜的影子。
每天这个点,都是曾胜陪她用午膳。
“小秋,你家那位保镖呢?今儿怎么没看见?”护士兰兰调笑问道。
尉迟秋皱了眉头,奇了怪了,曾胜去哪里了?
尉迟秋等了一阵子,还是不见曾胜到来,坐不住了,立刻起身去寻找。
医院大门口。
一位乔装的士兵气喘吁吁跑到尉迟秋跟前,“小姐。。糟糕了!出大事了!”
“怎么了?”尉迟秋焦急上前,双手抓住了士兵,“曾胜去哪里了?”
“小姐,曾少将出事了,他。。他死了。。”士兵激动的情绪,浑身都是伤痕。
“死。。死了?”尉迟秋不可置信的表情,脣颤抖着。
下一刻,尉迟秋连连摇头,“不!不可能!怎么可能死了,小张,你是脑子坏了吗?还是没睡醒?曾胜好端端的,怎么会死了?我早上还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