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寒转过身,直视明月儿,“当然会!梦梦都被他杀死了,你说他会不会杀了曾胜?”
“梦梦死了?!”明月儿震惊的眸色。
尉迟寒拍了拍明月儿的肩膀,“你早点去休息,有些事以后告诉你。”
尉迟寒带着士兵,快步离开了公馆,直奔法租界的段公馆。
段公馆大门口。
段晓悦披着睡袍,打着哈欠走出来,“尉迟寒,大晚上的,扰人清梦啊你!”
“我来做什么?你会不知道?”尉迟寒似笑非笑。
段晓悦又是打了个哈欠,笑了,“你是来找小秋吧?你晚来了一步,小秋已经被哥哥带去古池了,我哥哥何其聪明?早就算到你会来讨人。”
“果然狡猾!”尉迟寒狠狠地咬了字眼,“我问你,曾胜在哪里?!”
“曾胜?”段晓悦不解地反问,“他谁啊?”
段晓悦想了想,“我想起来了,是小秋那个保镖,噢~~和小秋结婚的那个男人!”
“别跟我打哈哈,曾胜在哪里?是不是被你哥哥关起来了?”
段晓悦摇了摇头,“这个我真不知道,我哥哥回来收拾衣物时候,就带了小秋,没看见你说的曾胜。”
“真的没看见?”
段晓悦不喜了,“尉迟寒!我骗你做什么?曾胜又不是我什么人?没看见就是没看见!”
尉迟寒一肚子憋,打道回府。
尉迟公馆二楼,房间里,明月儿端了一杯水,“成寒,喝口水。”
尉迟寒接过那一杯水,喝了一口,叹了一口气。
明月儿见了,连忙开口道,“别担心,段墨再心狠,也会碍于小秋,不至于对曾胜痛下杀手。”
“何以见得?”尉迟寒抬头,幽幽凝视着明月儿。
明月儿理所当然道,“如果段墨杀了曾胜,小秋会恨他一辈子。”
“月儿,你当真认为所有男人都会和我尉迟寒一样?”尉迟寒似笑非笑扬唇。
“什么意思?”明月儿不解了。
尉迟寒拉过明月儿,将她带入怀里,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是不是我尉迟寒三番四次放过何长白,你就认为段墨理应如此?”
明月儿愣了一下,撇过脸,“你没事提他做什么?”
“你看着我!”尉迟寒扳过了明月儿的脸蛋,“我告诉你,我是心疼你,怜惜你,爱你,才放过何长白,你大可以换个角度想想,若是我杀了何长白,你明月儿又能够奈我何?”
明月儿怔住了双眸。
“你会恨我?”尉迟寒轻笑一声,“我可以不怕你恨,反正你只能跟着我,恨我还要为我生孩子,你说呢?”
明月儿没好气地捶了尉迟寒一下,“好了,不提何长白了,都各自安好了,行不行?”
“不提,不提,抱你去休息。”尉迟寒打横抱起了明月儿。
明月儿窝在了尉迟寒怀里,思绪幽幽。
若是成寒今晚不提何长白,或许还不会想起,一提,明月儿倒是想了起来,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可好?
但愿他好~
天蒙蒙亮,晨曦微露。
汽车在红土路上行驶。
尉迟秋躺在段墨怀里,车子略微颠簸,眼皮动了动,后脑勺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