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尉迟寒笑得复杂,“慢走~!郑副官,送客!”
段墨深深地瞅了脸色愤怒的曾胜一眼,笑得猖狂,“哈哈哈~~”
“走!回家抱婆娘上榻!”段墨猖狂的笑声,一路延伸到门外。
曾胜站在原地,双掌攥得咯咯发响。
曾胜转身。
“曾胜,别急着走。”尉迟寒沉沉开口。
曾胜停下了脚步,剑眉紧蹙,声音沉了,“尉迟大督军,有何指教?”
尉迟寒起身,绕到曾胜跟前,直视他的眼睛,“我这次叫你曾胜,与你的谈话,就是体己的话。”
曾胜目光凝重对上眼前的尉迟寒。
“不用去责怪小秋的选择,她毕竟是个女人。”
“我不会怪她,我只是恨自己不能早一点认识她。”曾胜眼底闪过悔恨之意,大跨步离开。
尉迟公馆大门外。
曾胜上了一辆汽车。
“三少,按您的吩咐,在海城英租界购了一处寓所,改名秦公馆,今晚就去那里下榻吗?”
曾胜伸手撑着额头,烦躁阴沉,“让你派人偷偷给段墨藏药,做了吗?”
“做了!”陈副官笑得一脸精贼,“滴水不漏,再加上我们收买的下人,到时候小秋小姐一定会认为那晚上下药的人就是段墨。”
“哼!”曾胜冷哼一声,“我会让她知道,选他是最错误的。”
陈副官顿了顿,想起什么,“对了,三少,还有一件事,一直没跟你禀告。”
“何事?”
“二姨太小月做完了,是要立刻送走吗?”陈副官请示道。
提及玉儿,曾胜伸手揉了揉脑门,烦躁回落,“先关着,没空理那个贱女人!”
段公馆。
尉迟秋随着段墨下了汽车。
段墨坐在轮椅上,扭头看向了后头跟着的尉迟秋,笑得一脸得意,“小秋,今晚的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尉迟秋经过段墨的身边,眸色幽幽盯着男人,“你是不是以为我跟你走,是因为信了你?”
段墨脸庞的笑容僵住了,低沉落声,“难道不是?”
“段墨,我不是三岁孩童,我拎得清楚轻重,我跟你走,是因为我真觉得配不上阿胜,我这样的残花败柳或许真的只能配你。”
段墨脸色铁青,声音冰冷,“算你还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干净!”
尉迟秋对于段墨的冷嘲,早已经淡然,“段墨,还有!我不希望有一天看见,你利用我去算计尉迟家,算计我大哥!若有这样一天,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呵呵~”段墨笑得复杂,伸手拉过尉迟秋的手,“怎么不放过我?是要像昨晚那样缠着我,缠得那么紧,是那样不放过我?我很乐意!”
尉迟秋脸色一僵,恼火地推开段墨的手,“下流!”
尉迟秋朝着屋子里走去。
段墨见着女人窈窕的背影,骤然大笑,“哈哈哈~~害羞了!”
尉迟秋听见身后那一道猖狂的笑声,心里头越发不舒坦,一双手攥得死紧。
夜深了。
房间里,段墨躺在床上,看向了坐在卧榻上的尉迟秋,招了招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