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你!打死你!去死吧!混蛋!”余洛洛恼火地一通乱砸,甩了布包,瞪着弯下身的男人,“韩宣!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余洛洛又不是窑子里的窑姐,陪你fēng_liú一夜,你还给钱!”
“我要是收了,我岂不坐实了你的诬陷!”余洛洛恼火地叉腰,“告诉你!我余洛洛不用你负责,也不用你补偿。”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不想负责也不用说污蔑我的人格!”
余洛洛愤恨说完一通话,撒腿跑开。
余洛洛一路跑出了巷子,在大街上拦下了一辆黄包车。
黄包车晃悠悠跑开了。
余洛洛坐在黄包车上,怒气未消,双掌紧紧攥住了布包,气得泪水从眼眶里滑落。
“混蛋!污蔑我!祝他韩宣遭到天谴,最好被雷劈死!”余洛洛愤恨地咒骂,不停地擦拭泪水。
“真当我余洛洛好欺负,我无父无母,就能够任由你欺负,想得美!”
余洛洛咒骂了一通,实在忍不住,低头,趴在了双膝一把鼻涕一把泪,胡乱抽泣了一通。
段公馆。
后花园里,段墨正在喂尉迟秋用早膳。
尉迟秋坐着,眸色几分疑惑盯着男人,吃一口小米粥,扫一眼男人的反应。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是迷住了吗?”段墨似笑非笑地扬唇。
就在这时候,韩宣从外头进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异常乱糟糟的样子。
“段帅。”韩宣沉闷的声音。
段墨抬头盯着韩宣,扫过那青青紫紫的淤伤,冷笑道,“余洛洛打得?”
“是。”韩宣不可置否,叹了一口气。
“这女人下手可不轻,真是个泼妇!”段墨嘲讽道。
尉迟秋一听,立刻不悦了,“段墨,洛洛才不是泼妇!她可是很善良的姑娘,你别诬陷她。”
尉迟秋转向了韩宣,“韩宣大哥,我问你,你和洛洛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为何她现在这么抵触和厌恶你?”
韩宣沉落目光,有些话说不开。
“一言难尽,也不便细说,还是段帅说一下,让我来海城的目的。”韩宣转向了段墨。
段墨脸色沉了,声音冷了,“你告诉小秋,张柔是怎么离开的?”
韩宣神情一愣,很快脸色暗淡了下来,声音沉了,“我知道我放走张柔,是我的错!这个错我已经意识到了,我想好了,新兵调动事情一安排好,我立刻派人去接她回来,她杀了人,该接受的惩罚是要接受,躲不了一辈子。”
尉迟秋震惊的表情,起身,“韩宣,你说张柔是你放走的?”
韩宣不可置否地点头,“对,我放走的,在段帅要处死她的时候,我放走了她。”
尉迟秋沉落目光,眼底划过一道微澜,转向了段墨,一脸尴尬。
段墨起身,直视尉迟秋,伸手弹了一下女人的脑门,“傻了吧!傻女人~”
尉迟秋伸手摸了摸脑门,纳闷道,“看来是张柔骗我了。”
“张柔?”韩宣听了,惊讶地反问,“你见过张柔?”
尉迟秋点了点头,“昨天才见过,不过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