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宣看着眼前激动的余洛洛,“余洛洛,你冷静点,我是在跟你讲道理,我不喜欢每次看见你,都一副我欠了你的反应,这让我心里头很不痛快。”
“你不痛快!我痛快了?”余洛洛近乎气得跳脚,一把抄起桌上的一杯热水。
“哗啦啦~”一杯热水朝着韩宣泼了过去。
韩宣眼明手快,连忙避开,指着余洛洛,“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瞧瞧你这个样子,简直像是一个泼妇!”
“泼妇?呵呵~”余洛洛提起了地上的热水瓶。
“余洛洛,你要干嘛!”韩宣吓了一跳。
“我要干嘛?呵呵呵~”余洛洛拧开了瓶盖,“姑奶奶我泼死你!烫死你!”
余洛洛提着热水瓶,朝着韩宣泼去。
韩宣见着,吓得连忙拔腿就跑。
“你有种别跑!”余洛洛追了出去。
“你个疯子!”韩宣吓得连忙快跑。
走廊上,一阵动静,不少值班的护士都看着这一幕,惊得瞪大了眼睛,困意全无。
余洛洛提着热水瓶紧追不舍,一边追,一边喊道,“伪君子!你别跑,有种站住,我余洛洛一定弄死你!”
韩宣连忙跑到了楼道,下了半层楼。
余洛洛站在上头,盯着韩宣,“韩宣!我告诉你,你看见我不痛快,我看见你,那不仅是不痛快,是恶心!就像吃了一坨屎那么恶心!你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再不滚,我烫死你!”
韩宣听了,清俊的脸庞气得涨红,“不可理喻!”
“还不滚!”余洛洛提起了热水瓶,虎视眈眈。
韩宣憋了一肚子气,只好快步离开。
余洛洛见着男人离开了,怒火稍稍平息,手中的热水瓶落了地。
“洛洛,你没事吧?那男人是谁?”一位护士走上前,关切地询问道。
余洛洛扭头笑了,“没事,那个男人我告诉你,他有个秘密被我知道了,他怕我捅破出去,过来威胁我。”
护士听了,连忙追问道,“什么可怕的事情?”
余洛洛趴上去,笑道,“那个男人其实是个太监。”
“啊!”护士吓了一跳,“看着蛮正常的,怎么会是太监。。这都民国了,还有太监?”
“我哪里知道?”余洛洛摊了摊手,“太监就算了,还四处招惹姑娘,那不是坑害人家姑娘吗?”
“也对!”护士赞成点头,“这种太监就不要娶婆娘了,真是不要脸!”
“说他不要脸,还是抬举他了,那简直是没有皮,畜生一个!就像那乡下的阉鸡。”余洛洛愤恨地说道。
“哈哈哈~”护士不停地点头赞成,笑得嘻嘻。
余洛洛跟着说道,骂得不亦乐乎。
韩宣一路跑出了医院,站在医院门口,转身看了一眼,摇了摇头,嘀咕道,“真是泼妇!太可怕了。”
“我好端端去招惹她做什么?”韩宣自言自语,越发觉得自己脑子发热了,快步离开。
第二天。
小木屋的房间里,尉迟秋趴在段墨怀里,睡得四仰八叉。
门外,一辆汽车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