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秋听了,吓得小心口好似快要寿终正寝,被吊起来的感受,她曾经深深感受过了,再也不要有第二次。
“我脱,我脱,不要悬梁刺股!千万不要。”尉迟秋伸手慌乱地解开自己身上的衣裳。
直到将自己一丝不挂呈现在男人面前,她乖巧地躺下了,闭上了双眸。
段墨双臂撑了上去,落在她的双侧。
盯着身下娇嫩柔白的娇躯,小巧的骨架,却是覆满了柔柔软软的嫩肉,泛着一股少女的香气。
他的眸底顷刻间起了一层猩红的寒芒,那道寒芒,名为欲。
犹如暴风骤雨一般,他狂野好似热浪的吻密密匝匝落在她的身上。
直捣黄龙。
好似脱了缰的野马四处奔腾,更似失去控制的猛兽横冲直撞。
她被酒熏染满醉意的眸子泛开了眸光,整个人好似在风中摇曳的叶子随意飘摇。
他是主宰者,她是被承受。
任由他的于予于求。
滨州,督军府。
主厢房里。
明月儿一觉醒来,迷惘的意识中,听着身旁的低鼾声。
心口横着一只手掌,她转头看去,看向了沉睡中的尉迟寒。
她的眸底一片清冷,回落视线,伸手将他的手掌缓缓挪开,撑起双臂,坐起来,整理身上的衣裳。
“月儿,你醒了?”尉迟寒手掌抓住了女人的胳膊,快速坐起来。
明月儿伸手推开了男人的胳膊,起身,朝着一旁的衣柜走去,拉开衣柜,开始翻找衣裳。
尉迟寒靠近了女人身后,一双铁臂搂住了明月儿,“月儿,你还在气我昨日打你那一巴掌吗?”
明月儿落下手,声音清冷,“你昨夜怎么进来的?不是睡在客房吗?”
尉迟寒抬起手臂,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扇窗户,“我爬窗。”
明月儿闻言,转过头,眸色凌厉盯着男人,“尉迟寒,你是不是太过搞笑了,在海城我求着你留下来陪我休息,你倒好,夜夜消失不见,我关门不让你进门,就想方设法进门。”
“月儿,我想你,我告诉你了,在海城,是因为我每天夜里做噩梦,旧疾复发,我怕伤到你。”
尉迟寒连忙朝着一旁的柜子走去,拉开抽屉,取出一小罐子的冰肌膏。
“月儿,我帮你擦擦脸。”
“不用,已经不那么肿了。”明月儿清冷拒绝。
“月儿,乖,让我帮你擦一下,可以快点好起来。”
话落将,尉迟寒旋开了冰肌膏。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落下。
郑副官站在门外,沉声开口,“大帅,门外段小姐求见。”
尉迟寒手掌一顿,眸底一片暗潮涌动。
明月儿闻言,眸底起了一层嘲讽的冷笑,声音寡淡,“她来了,你对她做了那些事,你认为一位女子,会轻言放弃吗?”
尉迟寒胸口团起一团怒火,眼底犹如两泓寒潭。
尉迟寒转身朝着门外走去,双臂拉开了房门。
“大帅!”郑副官站在门外,“要我去回绝她吗?”
尉迟寒声音狠绝,“立刻电报一封给云州的段墨,就告诉他,他妹妹段悦还活着!要他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