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想必自己就算叫破了喉

咙,恐怕旁边的人也不会听到一丝声音。

「你很担心她吗?想救她嘛?那是不可能的,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绞死,

而你,将永远被束缚在这里,最后被大祭司强暴然后献给恶魔。」

听到这话,娇娇绝望了,她知道,自己什么也做不了,要恨就只能恨幻姘打

晕了她们,才使得她们轻易被人捉到,恨大祭司的无耻yín_luàn,使她们成了替罪羔

羊。

刑台上,柔儿已经无力挣扎了,身体只是在轻微地颤抖,可是她脖子上的绞

索却一点没有松懈,依旧一点点地夺走她的生命,就在娇娇已经死心的时候,柔

儿的身体却忽然猛地一抖,只见她双腿拼命地向下一蹬,身子竟凌空向上弹起了

十几厘米,这段距离也只是柔儿垂死挣扎而已,但是柔儿脚下的空当却不大,柔

儿借着这上弹的力量,双腿用力一伸,竟然踩到了刑台的边缘。

「呼——」台下众人一片唏嘘,所有人都没想到柔儿竟然还没有放弃,可是

柔儿毕竟还被绑缚着全身,在刑台上,她始终只是待宰的羔羊而已,只见一个傀

儡女奴跑到了柔儿脚下,从腰间取出一个秤砣样的重物,用绳子系在了柔儿脚腕

的绳子上,然后轻轻一松手,重物大概有10kg,柔儿踩在刑台边缘也只能勉力维

持平衡,被这重物一坠,双脚立刻被带离了刑台,身子又被凌空绞住了。

这下,好不容易寻到一线生机的柔儿又被绞索套住,脚下还被坠了重物,柔

儿再也没有挣扎的力气了,身体摇摆了几下便不再动弹了。

过了一会儿,一股尿液从柔儿的下体缓缓地流下,这是神经失控导致的shī_jìn

症状,柔儿的身体已经彻底没了动静,身子随着绞索缓缓旋转,一旁的傀儡女奴

探了探柔儿的脉搏,向大祭司示意已经行刑完毕,可是大祭司似乎还意犹未尽,

依旧狠狠地盯着柔儿,又将她绞了一会儿这才离去。

娇娇此刻已经哭成了泪人,女奴随即切断了娇娇的感官,娇娇的眼前立刻变

得一片漆黑,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了。随着大祭司的离去,她也被抬回了底下密室,

关了起来。

表面上,娇娇变成了缚魔城至高无上的圣女,但她所处的位置是地下密道连

接的密室,只有伺候她的女奴和大祭司可以接触,所以实际上,娇娇成了那名女

奴名符其实的囚犯。

女奴名叫赛莎,是专职伺候缚魔姬的侍女,与缚魔姬的感情可见一斑,此时

此刻,她用计绞死了柔儿,又将娇娇伪装成缚魔姬困在这里,给娇娇带上了和缚

姬一样的贞操器具,但钥匙却藏在了她那里,倒霉的大祭司还不知道自己垂涎已

久的缚姬已经被人移花接木了,而赛莎这一腔的怨恨自然全都落到了娇娇的身上。

这一天,只要没有外人的时候,赛莎或是鞭打,或是窒息,使用各种各样的手段

来折磨娇娇,却又不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娇娇只能咬牙忍耐,但一想到大姐

稀里糊涂的被绞死,二姐进了沙漠生死未卜,自己又要一直被困在这里,心里不

由得绝望之极。

夜晚,赛莎已经睡了,娇娇坐在轿撵上无法更换姿势,只能强忍着绑绳的疼

痛,在一旁低声啜泣,娇娇的五感都被封着,无法感觉到周围的一切,这一天下

来又累又饿,赛莎又不给她食物,娇娇被虐了一整天,积劳之下,迷迷糊糊的睡

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娇娇感觉有人在轻轻碰自己手臂上的绳结。

「是赛莎么,她又要做什么?」

娇娇心里害怕,不敢抵抗,却感觉背后那双手缓缓地解开了自己的绳子,此

时娇娇的手臂早已没了知觉,这人解开了她的绑绳,又轻轻地取下了她的面具,

在脑后拨弄了一阵,只听咔哒一声,锁着娇娇口塞系带的银锁被解开了,这下真

是出乎娇娇的以外,随后这人拔出了娇娇堵耳的银坠,又取下蒙眼的布带,借着

微弱的月光,娇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人,竟然是已经被绞死的柔

儿。

「嘘!」娇娇刚要叫喊,却被柔儿捂住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只见赛莎倒

在傍边的地上,连接傀儡的绳子被扯断了,显然是柔儿做的。

「傻丫头,绑疼了吧,姐姐给揉揉。」柔儿轻声说道。

「呜呜,大姐,白天看到你被人行刑,吓死我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娇

娇一边哭一边问道。

倾柔微微一笑说道:「昨晚我们被幻姘偷袭打晕了,我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被

捆绑着关在一处牢房,他们也不审问我,只告诉我大祭司交代,天亮后就把我抬

到了广场上绞死,我被绑时是昏迷状态,浑身筋骨松散,根本没办法挣脱,只能

忍她们摆布。」

娇娇揉了揉手臂,又问道:「可我是亲眼看见姐姐被吊起来的呀,怎么会?」

「这也是巧合吧,我以前练过姣缚神功的一篇,叫做挂云吊意思就是专

门练习悬吊绞刑和凌挂的法门,据说大成之后就算绞上三天三夜也不会有事,可

我只练了些皮毛,只能在半小时内让身体进入假死状态,不被人发现,如果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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