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自量力!”身高体壮的聂冬晨一把就揪住了柳寿儿脖领子,拽着他就往隔壁石室走去。
聂冬晨一边拽着寿儿脖领往隔壁石室拖拽,一边淫笑:“嘿嘿,柳寿儿,一会儿我肏你心上人儿时,你在这里太碍事了。我也是为你好,你还是到隔壁眼不见为净的好。免得你眼睁睁看着我肏她,令你伤心欲绝!哈哈哈!”
苏嫣见柳寿儿被生生拖走,她不用想也能够预见接下来等待她的将是什么悲惨命运了,苏嫣拼命挣扎着,使得锁在腰上的铁链子“哗哗”直响,可无奈她腰间不仅锁了铁链子,还绑着缚仙索令她全身使不出来一丝真气来,整个人形同凡人,根本挣不脱细长铁链。
“嘿嘿,美人儿,别做无谓挣扎了,这铁链子上也铭刻有压制女修提取体内真气的法阵,类似于缚仙索。我用这种铁链子玩过多少被劫女修了,还无一人可以挣脱的。”石室内突然传来聂冬晨洪亮的声音,原来不知何时他早已制服了柳寿儿又回到了此石室。
苏嫣一听顿时颓然,心如死灰。
“难道我今夜竟真的要失身于他了吗?该死的柳寿儿难道一点儿忙都帮不上吗?”苏嫣真的是心有不甘,如果今夜真失贞了,那倾心已久的凌峰师兄就想都不用再想了,她自己就不敢再奢望凌峰师兄会再垂青于她了。
眼看着体壮如牛的聂冬晨一步步向自己逼近,苏嫣悲怆莫名,两行热泪不受控制地如同泉涌:“凌峰师兄!我……难道你我今世注定无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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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哗啦!”隔壁石室传来铁链子的声音,同时传来柳寿儿大声地叫骂:“聂冬晨,有种冲我来!欺负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聂冬晨,你个畜生!”
“聂冬晨,你个qín_shòu!”
“聂冬晨,你不得好死!”
“聂冬晨,你生儿子没pì_yǎn儿!”
……
可是无论柳寿儿在隔壁怎么咒骂,聂冬晨都不为所动,依然一步步向苏嫣逼近。
苏嫣眼看着聂冬晨越来越逼近,吓得她面如土色、心如鹿跳,再听到柳寿儿在隔壁石室的叫骂更觉得柳寿儿无能不堪了,她羞怒交加地暗骂:“这个废物柳寿儿,只知道骂人?别的什么都不会?如果叫骂就能制止聂冬晨,那我早就骂了,还用得着你柳寿儿?”
“聂冬晨,我肏你娘!你要是敢碰苏嫣姐,我就肏死你娘!……”柳寿儿仍然在隔壁不屈不挠地叫骂着。
本来已经彻底看扁柳寿儿的苏嫣蓦然发现自从柳寿儿骂了这句后,聂冬晨突然顿住了身形,面色难看。
突然他暴跳如雷大喝一声:“柳寿儿你可以去死了!骂谁都可以,就是不能骂我娘亲!”说着他竟扭身就冲向了隔壁石室。
苏嫣错愕,没想到这柳寿儿骂人竟真的令对方抓狂了,看来这聂冬晨的娘亲是他的逆鳞,别人是万万骂不得的。
“啊!……疼啊!”隔壁石室突然传来柳寿儿杀猪般的惨嚎声。
“我叫你骂!这下老实了吧?哼哼!再敢骂我一根根砍掉你的手指头。”隔壁石室传来聂冬晨发泄后的得意声。
“我肏你娘!”柳寿儿显然不肯服软。
“好,我叫你骂!”隔壁传来聂冬晨无比凶狠地声音。
“诶呀!……”旋即传来柳寿儿无比凄惨地一声哀嚎。
顿时四下恢复一片死寂。
“柳寿儿?”苏嫣担心柳寿儿真被那聂冬晨剁了手指,马上放神识去隔壁石室探查,可是神识却陷入了一片朦胧之中,什么也探查不到,看来对方竟然在隔壁石室设置了阵法禁制?不得已苏嫣只能试探着呼唤出口。
“柳寿儿?你……你没事儿吧?”苏嫣见柳寿儿没有动静于是又呼唤了一声。
“苏……苏嫣姐……我……我没事儿。你……你不用……担心我。”隔壁石室传来柳寿儿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呵呵,没想到你们这一对儿有情人还真是如此牵挂啊?”聂冬晨在隔壁嘲讽冷笑道。
“苏嫣,你要是真担心柳寿儿的话就乖乖地自己tuō_guāng衣裤,伺候老子开心了,老子就饶了他,不然的话……哼哼!”隔壁传来聂冬晨恶狠狠地威胁声。
“苏嫣姐,别听他的,别管我!”柳寿儿声嘶力竭地从隔壁石室喊道。
“啊呀!”可是紧接着隔壁就传来柳寿儿无比凄厉的惨叫声。
“柳寿儿?你……”苏嫣听了那凄惨的声音,揪心不已,真不知这次聂冬晨又伤害了可怜的柳寿儿什么部位?不会真的剁掉了他的手指头吧?
“呵呵,苏嫣,记住我说的话,你要是真担心柳寿儿的话就乖乖地自己tuō_guāng衣裤!否则我过几息时间就砍断他一根手指,直到把他十根手指都砍掉,再砍他十根脚趾……”
“苏嫣姐,别听他的,别管我!”
“诶哟!”又是一声寿儿凄惨无比的哀嚎。
苏嫣听着隔壁柳寿儿的惨叫心乱如麻,她对柳寿儿同情归同情,可真要是为了帮柳寿儿让她主动tuō_guāng衣裤?她还是有些做不到。
“呵呵,苏嫣啊,你可真够自私、无情的啊?这柳寿儿好歹也是为了你才落得如今这般田地的,而你可倒好,却眼睁睁看着他的手指、脚趾被一根根砍掉却无动于衷?”聂冬晨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