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大受影响。仙澄本就是她最心服的师姐,一贯对她们多有照料,仙澄在上,
含蕊喊一声姐姐,必然心甘情愿,不会有什么嫌隙。”
袁忠义满头雾水,不明白怎么初见面就谈到了婚嫁之事上,而且,竟然不是
包含蕊,是那个传闻被张道安看中的贺仙澄。
这里头必定有什么古怪之处。
别的不说,你们飞仙门门主不得出嫁,贺仙澄这么精明能干的人才,这便不
要了么?
再者说,他这些日子做下的事,真有这么大的功劳?
不过真要细想,蛊宗对百部联军的影响,比飞仙门对大安义军还大,四位护
法他独自就剪除一半,好像真是颇为显赫的战功。
而且那个张白莲分别前被他肏得五体投地内外开花,说不定请功时又添了许
多好话。
看来这两三日的功夫,他袁忠义不知不觉就成了个抢手的香饽饽。
袁忠义心里思虑,口中道:“门主,实不相瞒,我先前也与贺师姐相处过一
段时日,我不觉得贺师姐对我有什么好感。强扭的瓜不甜,我行走江湖,还是更
愿意求红颜知己真心以对,而非单纯只为了所谓的匹配。我还是更喜欢含蕊这样
心里有我,时时惦着我的。”
“男欢女爱自然不能强求。”许天蓉微笑道,“所以此事,我当然要先问过
仙澄。你放心,她对我的安排并无异议,甚至想要早日和你定下亲事,至于什么
时候真的拜堂,就是你们小两口商量的事情了。既然袁少侠家中已无其他长辈,
届时,不妨就由我来充当高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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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奇哉怪也……袁忠义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不知道怎么一段时间未见,
贺仙澄竟然打算嫁他了。
可如此大的一个便宜,收包含蕊额外附赠贺仙澄,他一个初出江湖刚刚小有
声名的愣头青,还硬是推脱,不免有点惹人怀疑。
他只得先做出一脸喜色,拱手道:“既然门主美意如此殷切,在下……也不
好虚情假意说自己并不高兴。不知……能不能让我跟贺师姐单独谈谈?”
许天蓉淡淡道:“这个不急,仙澄已经决定请袁少侠和含蕊一起在此地住下,
免去通传的麻烦。你们想见面,随时都可以。”
“那……门主是还有什么吩咐么?”袁忠义谨慎问道,“门主只管将我当作
弟子差遣,不必见外。”
她掏出一本册子,递给他道:“你只有内力深厚,这并非武学正途。你这身
内力至阴至寒,能配得上将它驱策的心法着实不多,我暂且也并无良策。我这里
有本的誊抄秘籍,需求资质根骨颇高,对内力要求也十分苛刻,
仙澄也不过刚刚入门而已。她面皮薄,未必好意思亲自传授,你就拿这本册子先
粗略学学,补上武功的短板。内功的事,将来再想办法。”
袁忠义双手接过,不解道:“门主到底所为何事,不妨……吩咐在下吧。”
“这不过是给我飞仙门的佳婿一份见面礼而已,你不必多虑。若有什么事情
需要袁少侠相助,我自会开口。”许天蓉端起茶杯轻抿一口,道,“对了,袁少
侠……”
袁忠义心中一凛,抢着道:“门主不必总是这么见外,你是前辈,直呼在下
名字便是。”
她莞尔一笑,道:“那你也不必总是一口一个门主,总觉得被你叫老了。我
才受了陛下一个封号,旁人不论,你总称呼得起。”
袁忠义立刻乖乖道:“是,真人。”
“那么,忠义,我就继续说了。”她望着他的眼睛,轻描淡写道,“这次过
来,我检查了一下含蕊的身子,她遭了飞来横祸之后,体质可是大不如前了……”
袁忠义背后一紧,莫名想起了当初被孙断那双瞎眼盯住的恶寒,脸上忙做出
黯然神伤的样子,道:“这也怪我,才疏学浅,怎么也不知道该如何为她调理滋
补。真人,你看我是不是应该当寻访一些珍奇药材,来为她滋养元气啊?”
许天蓉摇了摇头,叹道:“这事真论起来,其实你才是罪魁祸首……可又怪
不得你。”
袁忠义故作一惊,愕然道:“真人,此话是从何说起?我对含蕊,可从未有
半点恶意啊。”
“我细细查过含蕊的脉象,她体质孱弱成如今这副样子,其实……”她微微
一顿,面颊微显一抹红晕,“其实是阴精亏空,肾经虚弱。她多半是被蛊宗蹂躏
时身上受创,之后一心与你缠绵,枕席之间贪欢过度,这次在蛊宗那边又竭尽全
力带头救你,可以说是元气大伤。幸亏这两日你有所察觉,没再顺她的意,不然,
她怕是要阴竭精枯,一命呜呼了。”
袁忠义倒抽一口凉气,道:“当真?我还只当她是累了……”
“千真万确。这也是我不愿她做你正妻的原因之一。为人妻者,开枝散叶才
是重中之重,含蕊亏虚至此,腹中是绝不可能再有胎儿了。她守在你身边做个如
夫人,才是上上之选。”
看许天蓉似乎没有追责的意思,袁忠义渐渐放下心来,大着胆子以懊恼神情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