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就在盘算除掉她了么?”
“需要么?”贺仙澄媚眼一挑,斜斜望着他,“你才不会留着那么一个碍事
的女人吧?”
“她在床上还挺来劲儿的。”袁忠义勾起一丝淫笑,故意伸手轻轻抚了一下
贺仙澄圆润紧凑的臀尖。
她身子一扭,并未躲远,望着他略一思忖,倒是并不纠缠,只道:“真的啊?
那我就拭目以待咯。”
这两人出去晃了一圈,将面见张道安可能发生的种种情形都模拟演练了一遍。
袁忠义心中暗忖,贺仙澄的确是个不可多得助力,但也绝对不能一直留在身
边。
此女深沉如海野心勃勃,任何人都可能成为她的踏脚石。他知道,若是麻痹
大意,那么他就会成为其中一块。
她的确好用,所以他打算好好用用她。
但绝不能失去警惕,真的推心置腹无话不谈。
等到不需要用她的时候,就一定要狠下心来果断处理,不能酿成大患。
对包含蕊心软,无非是要费些功夫装出痴情模样,拖个累赘。
要是对贺仙澄心软,前些日的李少陵,不久后的许天蓉,就必定是他日的袁
忠义。
贺仙澄去见师父,袁忠义不愿同往,就转去厢房,找包含蕊解闷去了。
没想到一进门,就看见张白莲坐在桌边,正跟包含蕊嘀嘀咕咕不知说些什么。
见他进来,张白莲面色微愠,伸出手来亮着掌心,道:“把我耳环还我。”
“咦?”袁忠义忍不住笑道,“这不是你送我的信物么,为何又不想给了?”
张白莲皱眉道:“我是担心你进不来将军府,才给你个信物。可你明明都住
到包师姐这儿了,走两道门,就是我住的院子,哪儿还用得着。快还我,我这是
一对儿的,去了一个,都不好看了。”
包含蕊掩口一笑,摘下自己那对儿小巧金丝耳坠,递给张白莲道:“姐姐先
拿这个用,信物就留给他吧。”
张白莲横了袁忠义一眼,推回道:“不必了,我多的是,平常懒得戴而已。”
包含蕊别回耳边,轻声道:“我也不常戴,还不是师父说要面圣,让我们都
妆扮得体些。”
张白莲起身往门口走去,道:“估计就快传召咱们见面了。智信,你也稍微
收拾收拾,瞧你风尘仆仆的样子。”
包含蕊跟过来,柔声道:“我来帮他打理,姐姐不用费心了。”
袁忠义忽然伸手抓住张白莲腕子,道:“你先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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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张白莲回头站定,
不解问道。
“我看你气色古怪,这些天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么?”袁忠义运功在她经
脉中装模作样搜索,口中关切问道。
张白莲不疑有他,叹道:“兴许是上次的事,心有余悸,让我受了惊。吃不
下,睡不好,身上总觉得乏力。我以为自己算是胆子大的,可那天的毒虫……”
她扭开脸,似乎不愿让人看见自己的恐惧神情,也没有把话说完。
“不对。”袁忠义摇头道,“你这不是心神受损,我怎么看,都像是中了毒。”
“中毒?”包含蕊大吃一惊,“可咱们不是一起回来的么?解毒丸姐姐也吃
了啊。”
袁忠义摇了摇头,道:“那解毒丸不过是蛊宗最下层弟子也能用的粗糙东西,
圣女亲自出手,岂会被那东西防住。白莲,我不知道你这毒该怎么解,但我似乎
能用功力为你镇住,你先过来坐下,含蕊,关门。”
他让张白莲宽衣解带,露出颇为健壮的结实裸背,跟着掌心贴上,暗运功力
上上下下游走一番,最后寻到丹田内那隐隐的烈毒阳气,发动至阴内功,层层裹
上。根据应激反抗之力,他心中估量,运气到这种程度,费上一盏茶功夫,大概
能保她三、五天毒性不发。
若要安全更久,只需增加功力,延长时间就好。
看来之后跟着张白莲走上一阵,别的不说,起码能先把噬毒蛊的特性掌握到
七七八八。
他不愿让她平安无事太久,在此收功,拿起衣服为她披上,柔声道:“这会
儿好些了么?那些烈性毒素我应该是给你镇住了,就是不知道能镇住多久,你过
后身上要是再有这种不适,一定及时找我。”
张白莲起身整好衣裙,脸上喜出望外,“果然……舒畅了许多。智信,你可
真是……”
她不知怎么夸赞才好,一时词穷,索性抱住他往嘴上狠狠亲了一口,红光满
面道:“你放心,我要是再有先前那种感觉,就来请你帮忙。”
包含蕊看她颇为崇拜地望着自己情郎,唇角含笑,十分引以为豪,等她一走,
便过来为他打理衣衫发鬓,对着镜中英姿勃发的少年,含情脉脉注视不休。
等衣衫擦净,发鬓挽好,面上略乱胡茬细细剃整,她上下细细扫视一番,终
于心满意足,轻声道:“好了。”
袁忠义微微一笑,将她拥入怀中,抱着坐下,耳鬓厮磨,轻吟低语,间或缠
绵深吻,好生温存一番。
包含蕊爱意满溢,体内又几乎不剩半点阴元,一感应到情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