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吃不消了,我和她是过命的交情,共屌的姐妹,听说你要去跟蛊宗较量,
一别数日,你那一肚子精,就往我这儿多撒些吧。”
袁忠义笑了两声,心道有趣。今日才定了婚事的两个女子,一个的师妹和另
一个的义姐一起赤条条躺在床上,等着他尽情宠幸,让那两人见了,尤其是张红
菱,还不知要做何感想。
张白莲气息急促,眼中淫光闪动,胸口倒已浮现出春意红潮,轻喘道:“我
知道我样子不够美,不打紧,你把含蕊抱过来,你日我时候看她,屄肉总没差。”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他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衣衫一脱,他一丝不挂飞身上床,遐想着将来对贺仙澄与张红菱左拥右抱的
情景,先在这两人身上大展拳脚,预演了几个时辰。
张白莲还真是有备而来,提前用麻油洗了肠,还从包含蕊这儿学了点吹箫本
事,仗着一身女将勇猛,三处洞眼轮流上阵,硬是从他胯下榨走两股浓精,才倦
极昏睡过去。
包含蕊本就已柔弱不堪,他轻挑慢刺,仍叫她泄得一塌糊涂,怕打湿了床没
地方睡觉,不得不转战到桌上,日到灯油续了两遭,才噙着笑意美透了心窝,含
着一肚子热精,拱在他怀里被抱到床上睡了。
翌日一早,袁忠义精神抖擞,准备出发。
来送他的不止贺仙澄,还有带着几个其他弟子的许天蓉。
听说他要独自一人去突袭蛊宗,贺仙澄交给他一些驱毒散后,许天蓉也摸出
一个盒子,含笑递到他手中,朗声道:“智信,此去艰险,飞仙门不能直接出力,
我这个门主,颇感惭愧。这是三颗净血丹,炼制不易,万一你真的身重奇毒,内
功压制同时迅速服下一颗。它能净血洗脉,不论药效毒性,一并清除出去。对许
多毒物都有效果,我也不知道蛊宗那边的毒,它能解除多少,姑且算是为你添一
重保障吧。”
贺仙澄立刻在旁道:“这是我门内秘药之一,师父身上可能都只有这三颗。
还不快谢过师父。”
袁忠义长揖道:“有劳真人挂怀,忠义感激不尽!”
到城门外,贺仙澄额外送了一段,看他准备上马,走近两步,抬手假作为他
整理衣襟,低声道:“咱们还未办婚礼,师父的净血丹应该不会有问题,你只管
放心去用。我没想到她会舍得动用秘药,看来对蛊宗的确忌惮得很。你这次能立
下大功回来,她对你应该能减少很多防备。你一路小心,去吧。”
袁忠义瞄一眼城门内,看许天蓉已经转身折返,迅速摸出净血丹,倒出一丸
塞进贺仙澄手中,柔声道:“你也拿一颗,你跟你师父互相算计,难保有冲突的
时候,带一颗在身上,有备无患。”
贺仙澄颇为讶异地瞄他一眼,抿了抿唇,收进怀中。
袁忠义策马而去,疾驰百余丈,回眸一望,贺仙澄仍俏生生立在那里,遥遥
目送。
他放声一笑,扬鞭绝尘而去。
照旧,袁忠义奔向南方数里,在无人岔口西行北上,寻一处水草丰美的山涧
拴好马匹,便展开轻功翻山越岭,赶去了藤花藏身的小镇。
比起打打杀杀,藤花更喜欢摆弄活物,炼蛊养虫。静静守着院子,有吃有喝
只管做自己喜欢的事,对她来说反倒开心无比。
袁忠义心知肚明,无奈这次不得不用她,这里的活儿只能暂且放下。
所幸,藤花炼蛊将近十日,多少也有了点收获——耗费二百八十条百炼虫,
为他炼出了三只逍遥蛊,顺便凑了一些噬毒蛊的材料。
“袁哥,我这边的活儿干得正顺,养苗的百炼虫再有个四、五天就能成了,
啥事情非要我跟你走一遭啊?”藤花不太情愿离开,一边给鸡窝里添加足够吃喝,
一边小声问道。
袁忠义对她并不需要隐瞒,淡淡道:“咱们去捉圣女。”
“啥?”藤花吓得一缩,手上的木碗咣当掉在地上,米粒哗啦啦撒开,群鸡
蜂拥而至,低头狂啄。
袁忠义抬手摸了摸她的脸,笑道:“不用怕,圣女不也就是个小姑娘,等把
她捉来,我让她一边挨肏,一边舔你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