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这真是已

经发生过的吗?不过当时我们可是在大厅外还聊了一会啊。唔,看来我因为给秋

筠打电话耽误了时间,出来得晚了,这部分就给自动省略了,反而替代成了小师

妹直接拽着我就往里面拉的事件。看来,历史确实已经在发生改变了。

我心头一舒。妻子一向对我非常信任,既然答应了我,应该绝对不会再去王

志业的办公室了,只要妻子不去他办公室,难道他还真敢冲出来当着这么多人的

面qiáng_jiān?这明显是不可能的事嘛。

任何事件的发生,都不是单一的线性发展关系,而是多维的组合。特定的人,

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环境,再配合特定的情况和先驱事件触发,才会发生特定

的当下事件,一旦其中任意一个点的改变,都可能走向不同的结果。这个道理,

很少有人比我们研究命运的人理解得更深刻,因为我们平日在用玄学招财进宝,

避凶解灾都是应用的这个道理,对于特点的事件换一个时空,换一个环境,就可

以起到很明显的效果。

所以只要避开了危险的办公室,避开特定的人物王志业,妻子被他qiáng_jiān的命

运,自然就很难再出现。就像我出来因为晚了十多分钟,小师妹本来要和我在大

厅外聊的这部分话,自然就不会再在这种情况下出现了。

一想到这里,我心头的重石总算卸掉大半。晓梦的午夜梦回,简直就是命运

上的作弊利器,唯一的缺憾就是「代价」有些大。不过,当如果有更大的「损失」

出现时,这个代价的付出,还是值得的。

唔,现在的晓梦,到底知道不知道我通过她的「午夜梦回」回去过一次呢?

明天等她来了,试试她吧。

上午的交流会「昨天」已听过一次,我的脑子也从开始的纷乱如麻,逐渐过

度到百无聊赖,何况因为心中隐约还对妻子有些担心,几乎大半都没有听进去。

好在娇俏可爱的小师妹时而在我身畔细声低语,和我谈着学校的一些趣事,向我

请教着一些社会和工作上的一些东西,才让我的心情终于逐渐舒展开来,直到中

午的饭局临近结束,初燕和「昨日」一样,又邀了我出去随意走走时,我大致已

经又恢复了和昨日差不多的轻松写意了。

「嘿,啧啧,这不是罗凯大师么?怎么你这种胸无点墨之辈也敢来这滥竽充

数,你还真是有脸了?」。

「刘意福?」。我心里一跳,脸上也不由得有些抽搐。他 又 来了?。

「我还以为贵人多忘事呢,想不到罗大师倒还记得区区贱名。哼哼,深感荣

幸啊」。

「昨日」正是他的突然 杀出 ,让我知道了妻子竟然被她的无良老板王志

业qiáng_jiān。今天他竟然重复着昨天的话语,这、结果还会是一样吗?我心里有点发

怵,眼神也有些飘忽了起来。只稍作拱手道了声:「久违了」。接着一种下意思

的逃避心理便驱使着我继续往外走。

而刘意福阴阳怪气的话语却如安排好的剧本一般继续一句句道出:「数月前

罗大师仗义持言,拯救民妇于水火,人品上刘某是深感佩服的。在易技上,罗大

师的卦技虽只是惊鸿一瞥,却仍让在下回味无穷,但当日双方都行得匆忙,还未

曾得便多向罗大师讨教一二,恰巧今日在此相逢,未知今日刘某可有幸再见识下

罗大师的六爻神技呢?」。

刘意福的每一字句都仿若铁锤一般敲打在我心头,我脸上一寒,不愿意和他

多做纠缠,抬腿就欲往外走,却不想胳膊再次被一个温润的纤手扯住。

「你谁呀?你什么意思?」。初燕清脆的叱喝如约响起。

走又走不掉,我只好无奈的长长舒了口气,只有些呆呆的看着小师妹和刘意

福把对话再次按剧本演了下去,心里蹦蹦直跳,脑子里却早是一团浆糊,直到刘

意福旁边那个胖道人再次开口时,我只觉心都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我看这个罗凯大师气色不佳啊,怕是眼下就有应灾之事。唉,无上救苦天

尊」。

一听此语,我若遭雷击,好似万事皆休一般,再也不想再动分毫,话语却似

不受控制一般从喉中蹦出:「这位大师又怎么称呼?」。

「这位是我们巴肇市开宇道人,精于相人之术,轻易不肯开口,现有他老人

家给你指点迷津,也算你的一场造化了」。刘意福这话的酸意都没有一丝更改。

「不敢」。

我万念俱灰,把牙一咬,故意不按剧本所说,冷冷一笑:「我自家知自家事,

就不劳你们操心了」。

开宇道人微微一愣,才认认真真的施礼回道:「想不到罗凯大师已经对自身

和身边的吉凶祸福超然到如此地步,倒是在下冒昧了」。

然而不超然的依然是绝大多数,恰巧不巧身边却正有那么一个:「噢?那小

女子倒要请教大师神相铁口,我师兄目前又有何应灾之事了?」。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油然而生,我两眼一闭,左手刚扶着额头,果然开宇道人

那语带悲悯话语已传入我有些晕乎乎的耳中:「罗凯大师本身整体气运自是不错

的,可惜最近邪气太过直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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