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都朝向自己,假装思索了一会说道:「事就是这么个事,我这人向来冲事不冲
人,谁有理我帮谁,这样,你们三家的意思我明白了,就是要分钱对吧?我先和
老四两口子谈谈!」
四毛毕竟从小是三个哥带大的,多少还有点抹不开,进屋以来一直都不说话
,其实按他的意思分点给几个哥哥也没问题,那几家确实都很穷,只是这家是月
红当的,他说了不算。
月红拉了一把四毛道:「走啊,进去啊!」
四毛眼睛看着地上的蚂蚁,头也不回的说道:「你去谈就行了,反正我说了
也不算。」
这话所有人都听见了,月红有点下不来台,手一指四毛,牙一咬说道:「你
行,回去再找你算帐!」
说完扭着大屁股跟巩德旺就进了房。
德旺关上门就搂着月红亲嘴,月红手横在两张嘴之间轻轻说道:「嗯,臭死
了,下回刷了牙再整这个!」
德旺嘿嘿一笑,手拔开月红腰后的内外裤,边捏着肥屁股边说道:「月红,
我看你还是出点血好,你和老四本来就是村里的富户,这次又分了不少,虽说从
道理上来说,爹娘是你们养着,可你这要是一分不出,外人总归是要说闲话的!」
月红有点肉疼的问道:「给、给多少?手往哪摸呢?」
德旺手指头继续在月红pì_yǎn里浅浅的捅着,嘴上说道:「我看一家给两千吧
,不然那三个婆娘会到处编排你们两口子!」
月红心道感情不是你出钱,这上下嘴唇一碰六千就没了,她讨好兼为难的看
着巩德旺说道:「能不能少点,我出一千五!」
德旺把手从女人的屁股上抽了回来,拉开前面的车门,色色的笑道:「回回
叫你吃你都不干,今天你把它吸舒服了,我就替你讲到一千五,咋样?你想一分
钱不出是不可能的!」
月红心里快速的盘算道,狠狠心答应道:「好,晚上去村部!」
十分钟后,八个人皆大欢喜的回了家。
月仙靠在床上眼睛看着书,耳朵还在被爹没完没了的唠叨qiáng_jiān着。
「仙啊,你现在也大了,如果在大学真有不错的小伙子,也可以先谈着,但
是千万、那个那个别做那事,万一出了事吃亏的是女孩子!」
「知道了,爹,好了,我要睡了,你也早点睡吧,爹!」
「不是爹唠叨,爹这一走就要放假才能看得到你,有个啥事爹也不知道。爹
是过来人,有些话要跟你讲透了,你还小,模样又俊,怕你上那些坏男孩子的当。」
「爹,我真的困了,你说的我都晓得了。睡吧!」
「爹就怕你管不住自己啊,这大学堂有什么好男孩没有,你上中学不就和永
强好过嘛,要不是我管的严,说不定……」
水生后面的话当着女儿说不出来,掏出根烟来点着了,他还以为女儿和永强
就是亲了亲,顶多摸了摸,却不知道女儿已经是几次失身了。
月仙听到后来小脸就有点变色了,还好爹卡住了,不然她要当场发火了。
水生抽了两分钟烟后又接着唠叨起来:「女孩子嫁人前身子要是不清白了,
婆家就会瞧不起你,这事咱村里就发生你多少次,你就说那个谁吧……」
月仙这下真的火了,爹这话越说越难听,就差直接说:你不要和男人上床,
到时肚子搞大了就丑了!「你这孩子,还反了天了!」
水生正说到兴头上,扭头一看月仙已经用两只手捂着耳朵了,这还得了!水
生一把将月仙的手扯开,「你不喜欢听,我也要说最后几句,我们老于家祖祖辈
辈在这事上都是清清白白的,你可不要读了几年书就学着城里人那样乱来!」
月仙想到他和奶奶的丑事,不由得冷笑一声:「清白,哼,是够清白的!」
水生从没见女儿在自己面前说话这样大胆,气的「啪」
的给了月仙一个耳光,「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别给我上这
个学了,你说啊!」
月仙竟然没有哭,她咬着银牙捂着通红的脸,恶狠狠的看着爹。
水生越说越上瘾:「你奶,从你爷走后一直守寡,我一个大男人,你娘走后
我不也一直一个人嘛,我们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供你读书有出息吗!你说啊,我
哪里丢你人了?哪里不清白了?」
他越说越气扯着月仙的头发不停的问道,终于,忍无可忍的月仙哭了,她抽
泣着说道:「你真要我说吗?呜呜呜呜,我都听见了,你和奶奶,呜呜呜,你们
……」
發鈽/回家的路④ⅴ④ⅴ④ⅴ.○m
/家vvv.om
水生这下被戳到最痛的地方,脸没处放,只好发泄在女儿身上,他伸出手掌
重重地打在月仙瘦弱的胳膊上:「你这不省心的东西,老子养你这么大得什么好
了?你还变着法的气老子!」
月仙也是犟,越打她越气爹:「我还告诉你,我和永强早就那什么了,这下
你满意了吧!」
水生一听懵了几秒钟,然后闷着头想去找扫帚打女儿,转了两圈才知道这是
旅馆不是在家里,他像抓小鸡一样把月仙从床上拎了下来背对着自己,然后一把
将裙子掀了上去,像小时候月仙每次淘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