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不禁停住脚步,均看得十分入神。看着这对新人走进了神社,才手牵着手离开,文仑边走边道:「真没想到这里的风景这样美,往日我每次经过靖国神社门外,不知为什幺,心里总是很不舒服,还有股强烈的反感,所以我从不曾进来过。」
「你反感什幺?」紫薇像似一只温驯的小猫咪,双手环抱住文仑的手臂,身子依偎着他,轻声问道。
文仑顿感一阵馨香自紫薇身上飘来,精神为之一爽,尤其紫薇那个饱挺丰满的rǔ_fáng,正好牢牢紧贴在他手臂上,那股柔软和饱满,实在挑起男人无限遐思,文仑心中一醉,胯下的ròu_bàng竟然蠢蠢欲动,突然作怪起来。
紫薇全不发觉自己的诱惑力,依然抱紧文仑的手臂,随着腿下的步伐,丰满的rǔ_fáng不停挤压着他,让文仑清晰地接收到她的柔软。
文仑心下一惊,马上收拾心神,把一团慾火硬生生压回去,心里在想:「紫薇不但样子漂亮迷人,就连身材都这幺好,就不知她和洋平可有上床,已将紫薇的身子玩个透澈?算了,便是这样也没法子,现在这个年代,男女朋友上床已不是什幺出奇事了,况且紫薇如此出众,他又怎会轻易放过!」
紫薇见他忽然默不作声,便再问道:「你究竟反感什幺?是关于当年日本侵华吗?」
文仑给她一问,立时清醒过来,点头道:「正是为了这个原因,当年日本最狠毒的军阀东条葬在这里,我每次经过这里,都会有一种厌恶感。」
紫薇很有同感:「这也难怪你,身为中国人,又有谁不憎恨他。」
文仑接着道:「我一想到南京大屠杀,我的血液便会冲上脑门,当想起他们把婴儿扔上半空,再用刺刀杀死,还有一个个跌在地上的中国人头颅,而朝日新闻的杀人比赛大标题,都是如此过分和残酷,我一想到这里,整颗心就像爆开一样!」
紫薇抬起头,张着一对美眸看着他:「似乎你对日本人并没有多大好感,对吗?」
文仑道:「也不能这样说,外国人迷恋日本东西和文化,大多数只是一个过渡时期。确实,我们要向日本学习的东西很多,但日本人的思想,至今还潜伏着很多危机,便如窜改教科书的行径,更是我们直得关注的事情,我敢和自己说,我绝对不是一个盲从的崇日追随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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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下午,文仑和紫薇才回到西新井的住所,在大门外便已听见志贤的叫喊声:「喂!妳不要过来,快走开,走开……」
二人在门外对望一眼,心里同样想着不知屋内发生什幺事,文仑不敢怠慢,马上掏出钥匙开了门,看见茵茵手上捧着一头雪白的北京小狗,在后紧追着志贤,口里还叫道:「我就是要小白咬你,看你往哪里跑。」
「到底发生什幺事?」紫薇望着眼前的情景,不由看傻了眼。
文仑盘着双手看着二人你追我跑,嘴角微微含笑,他心里早已知道是什幺一回事,听见紫薇的说话,便道:「你大哥这个人,素来天不怕地不怕,他就只有一个致命的死穴,就是害怕长着毛茸茸的东西,不论猫狗老鼠,就是一只鸡,他都怕得要命。」
紫薇掩口笑道:「会……会有这样的怪事,很小见喔,看他高大威勐,怎会如此胆小。」
「有很多事是无法凭外表看出来的!」文仑笑着说。
志贤一看见二人回来,如获救星,连忙跑过去躲在文仑身后:「你快……快给我挡一挡,这个丫头想谋杀我。」
茵茵怒瞪着他,戟指怒目,骂道:「你说什幺?我现在便杀了你。」她口里骂着,人已冲了过去。
文仑张开双手拦住她:「茵茵,妳真的要把他吓到心脏病发吗。」
茵茵指着志贤道:「你给我评评理,为什幺人可以进这间屋,狗就不能进,世上那有这样的道理。」
紫薇走上前去:「茵茵,将小白交给我。」她接过小白,转向文仑道:「这里有地方安置牠吗?免得牠四处乱跑。」
文仑想了一想,点头道:「屋子后面有个小空间,妳跟我来。」
经过饭厅往屋后走去,来到尽处,看见有一扇白色的木门,推开门一看,却是一个约有十呎见方的小空地,四周围着六呎高的围墙,靠着门口的左边,放了一台洗衣机,显然是个用作晾晒衣服的地方。
紫薇将小白放下,让牠在那里随处走动。小白似乎很满意这个小天地,四处又嗅又跳,显得异常活泼。
文仑和紫薇回到客厅,看见二人分别坐在沙发两边,大眼瞪小眼,你瞪着我,我瞪着你,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文仑恐怕他们又要闹起来,向紫薇连打几个眼色,一起坐在二人中间,将二人分隔开,文仑向志贤问道:「你可有给世伯电话?」
志贤点头道:「今早我给过电话回家,但老爹不在,马管家说他有要事去了美国,要十多天才能回来,我再打老爹的手提电话,可是一直接不上。」
文仑低头沉思:「这样说,就算现在能够通知世伯,他也未必可以马上赶回来,看情形我们还是不要妄动为妙,待得世伯来到日本,再找机会安排二人见面,大家认为怎样?」
「我正有此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