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红的脸,笑了笑,然后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嗯……」妈妈双手环住了林易的脖子「啊……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林易双手撑在妈妈的两侧,下体开始疯狂的chōu_chā。

「嗯……嗯……啊……」妈妈娇喘着。

「啊……」林易一声舒爽的呻吟,应该是射了。

射完后,林易趴在了妈妈的身上。剧烈的运动也让他精疲力尽。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躺着,一个趴着,连ròu_bàng还插在妈妈的体内没出来。

妈妈说:「快给我滚下去。」妈妈猛地把林易推开了。「波」地一声,ròu_bàng

也从妈妈xiǎo_xué里退了出来。

妈妈的脸上潮红还没褪去,但相比之前被干得迷离的表情,现在又回到了以

往的声色俱厉,眼神像要杀死林易一样。妈妈坐了起来,擦了擦眼角的泪痕,随

而甩了林易一巴掌,「我会报警的,你等着坐牢吧。」

说完就开始穿裤子,我马上悄悄的也往上走。

「张老师,我知道错了,你别报警。」下面还传来林易说话的声音。

林易还在不停地请求妈妈原谅,但妈妈却一直沉默,直到响起了上楼的声音。

我先一步到了5楼,回到了家,假装在房间里看书。过了良久,听到外面有

人开门的声音,我也走了出去,用已经想好的词问妈妈:「我的药买来了吗?」

妈妈一愣,她完全忘了这件事。我打量起妈妈,妈妈进来前显然打理过了,

头发都归到了耳后,衣服和裤子也是整齐的,只是羽绒服上有点脏,仔细看,牛

仔裤上还有一块块地水印,毕竟刚cháo_chuī喷了一裤子,还被人压在地上干。脸上的

潮红也还没有褪去。但如果放在往常,谁也不会仅凭这几点往那方面想吧。

妈妈找借口说:「我找了家药店,没买到,想了想还是别吃药的好,于是就

回来了。」妈妈说完,就快速地走向了厕所。

「这样啊。」我看着妈妈进了厕所,心里也翻了锅。

看着妈妈被人操,我什么都没做,听他们的话,好像妈妈还不是次被操

了。原来妈妈是这么yín_dàng的一个人,可妈妈好像一直又是拒绝的。

我真的是一个变态吗,喜欢看妈妈被别人干?我从心底拒绝承认这一点,我

不是个变态,可是我却那么做了。是懦弱?是无能?我陷入深深的痛苦中。

妈妈不是说了最后一次,而且还要报警吗。如果真的报警的话,抓起来判他

七八年,也许我会好受一些。

这一晚,我彻夜难眠。

第二天,妈妈除了顶了个黑眼圈外,没有任何变化,说好的报警也没有到来,

我甚至怀疑昨天楼道那一幕是我在做梦了。

上午节课就是妈妈的英语课,内容是讲昨天发下的试卷。课堂气氛一开

始就不太对,妈妈不苟言笑,不与学生互动,讲到一道单项选择题时,题目是这

样的「_______yh?」

妈妈忽然点了王玉栋的名,这是个个子高高的,长得比较壮实的男生。

等他站了起来,妈妈问他,「遇到这类题应该怎么做?」

王玉栋看起来有点紧张,一时结巴,说:「应该先理解题目意思。」

「什么理解题目意思?这句话什么意思难道你们有人还读不懂吗?」妈妈厉

声说着。

台下雅雀无声。

妈妈继续说:「我以前有没有说过,见到疑问句想法就是把它变成陈述

句,这道题就是tu的前

面缺少先行词和引导作为宾语时可以省略,所以这里应该选

)。」

妈妈的语速很快,又语气不善,一通说下来,讲台下越发安静。所有人也许

都会奇怪,而只有我知道妈妈今天为什么会这样。

妈妈面无表情,顿了一下,又继续讲解:「不仅仅是疑问句,遇到强调句、

感叹句、倒装句,还有被动语态的时候,你们都要先把它们变成陈述句,明白了

吗?」

妈妈问完,只有稀稀寥寥的同学回应说:「知道了。」

「我们再来看下一题。」妈妈捧着试卷说。

站着的王玉栋尴尬地挠了挠头,也没人敢替他吱声。

妈妈低头看了看题目,抬头说:「这个题也是老生常谈了。」也许是高高的

王玉栋太显眼,妈妈这才发现自己把他给忘了。妈妈顿了一下,眼光瞟了刘玉栋

一眼,声音很轻:「你先坐下。」

这堂课上得很闷,当下课铃响起来的时候,所有人都舒了一口气。

我还听说,妈妈接下来在隔壁4班更加严厉,把包括林易在内的四个人一起

罚到了后面站着,只是因为他们上课说了几句话。

而我,昨天的画面仍不断地在我脑海里回放,我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我的

妈妈被qiáng_jiān了,而我却无动于衷。

在我的纠结于悔恨中,补课的日子很快就结束了。这段时间,妈妈再也没有

把手机随意的放在桌面上,而且我也很少再见妈妈碰手机。

除了我和妈妈一起出去置办年货外,妈妈整天都会在家陪我,足不出户,似

乎是真的没有再和林易发生往来,看来那真的是最后一次。妈妈真的当做什么也

没发生过,如果我现在把这件事捅出来,对于妈妈,对于我们家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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