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很多次我不是臭婊子,我是你的妻子。」
「呵呵,妻子就是免费的臭婊子,你比婊子还贱。」
「请你嘴巴乾淨一些,你现在真的超不正常,我们可以去看心理医生。」
「我看你应该看心理医生,你他妈的……」露露的丈夫狠狠的踹到露露的
腿上,把露露踹倒在厕所冰冷的地上。
露露简单的打理了自己觉得有些凌乱的髮梢,扭过头正视了她的丈夫一眼,
她现在有些后悔和这个男人结婚,但是在她的心裡面男人就是这个样子的观念还
是根深蒂固,妻子就是专职伺候丈夫的,但是她希望丈夫可以按照教科书上面的
方式和她做爱。
「坐在地上继续自慰,像母狗一样的叫,我会给你钱的,哈哈,两百块。」
露露的丈夫从口袋裡掏出一张不知从哪裡弄来的没人会要会花的蒋介石,团成纸
团,扔在露露的脑袋上面,露露好想找个地方静一静,躲起来,但是她没有爸妈
,没有地方去,她把所有的寄託都託付在了这个男人的身上,她只能忍,自己还
在不断的骗自己这都是暂时理所当然的情况。
露露自己靠着厕所的牆壁坐在地面上,把双腿蜷起来分开,闭着眼睛,用右
手慢慢的揉弄着自己的yīn_bù,小声的呻吟起来,露露自慰是她的丈夫教给她的,
她只在丈夫强迫她的这种时候才会自慰,平时即使有xìng_ài的冲动,也不敢自己用
手碰一下自己的yīn_bù,她觉得那都是坏女孩才会做的事情,她只会用繁忙的家事
来分散自己的性欲,或者出门去逛超市什么的,努力叫自己忘记从下往上这种浑
身不自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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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叫的,多像一隻母狗啊,真的好骚,你是不是露阴癖?裸露癖?」
「我不是。」
「你他妈的,结婚快两年了,你还嘴硬?说自己是!」
「我不是,我是你的妻子,请你尊重我。」
「真他妈的没意思,我出去了,晚一些回来。」
露露的丈夫带着满脸的不满意,气气的站起身来,换好衣服,就匆忙的打开
家门,砰的一声把门再重重的关上了,留在这屋子裡的只剩下衣冠不整站在房厅
裡面的露露,带着心碎和不安,自己捂着脸,慢慢的哭了出来。
露露在想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从小到大都在努力的把自己打造成一个合乎
社会规范的正经女人,学校是这样子教的,社会是这样子定义的,她以为男人会
因此喜欢她,肯定她,尊重她,结婚以后丈夫肯定因为她的这些珍惜她,超爱她
,但是为什么自己的丈夫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露露好怕,因为她不知道自己
该怎样去做了,她也害怕丈夫有一天真的像其他人讲的那样抛弃她,那样子她将
会无家可归。
露露虽然心裡坚毅的克制住自己的性冲动,但是身体却不听话,刚才那样毫
无羞耻的自慰,叫自己的身体有了一些反应,但是露露好噁心自己,觉得心裡超
有负罪感,她回到厕所用冷水洗了脸,然后擦乾,回到卧室躺了下来,想用睡眠
来冲澹从yīn_bù而来的冲动,也想快一点度过这一段丈夫走后的不安心慌的时间。
露露知道,她的丈夫又去寻花问柳了,她的丈夫不但在公司沾花惹草,晚上还会
去各种酒店sè_qíng场所,不是别人和她讲的,而是丈夫亲自对她说的。并且丈夫还
给露露看了他消费过的酒水单,亲自给露露讲了如何和那些酒店妹在一起鬼混的
经过。
露露也想去那些地方找回自己的男人,一家挨着一家的敲门,进去找人,露
露不是没有尝试过,但是她有一次鼓足了勇气来到了酒店街巷,看见一个一个穿
着包身超短裙化着浓妆的陪酒女郎走过她面前的时候,她怯懦了,她觉得自己在
她们面前像一个傻子,像一个白痴,她害怕自己被她们嘲笑,奚落,她的矜持在
这片空气裡显得格格不入,她最后静静的离开了那裡,消失在刚刚下公车的车站
,好像自己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乙)
「哎呦喂,看是谁来了。」坐在吧台上的酒店公主们看见露露的丈夫一起笑
着对他打招呼,露露的丈夫蛮有钱的,经常来这种风花雪月的场合消费,而且每
一次都绝对不会叫老闆失望。
「我来看你们来了。」露露的丈夫面带猥琐的淫笑说。
「不在家陪老婆,来我们这裡偷懒,请假了吗?」我在一边侧着头笑着说。
「是他老婆生理期到了,他老婆和他请假了。」小雯接着我的话半带嘲笑的
对露露的丈夫说。
露露的丈夫坐在我的身边,「还是娜娜好,不像你每次都叫我听了心痛。」
「我有叫你心痛吗?只不过和大家讲你老婆生理期到了……不过也说到你
心窝裡面了,jī_bā没有用武之地了是不是?」小雯翘着修长的高跟丝袜大腿,笑
眯眯的看着露露的丈夫。
「哈哈,你乱讲,那个臭婆娘还有两个洞叫我捅,我怎么会没有用武之地……我说小雯,你学一学娜娜,从来安安静静的,在安静中叫我肾上腺素超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