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
欧阳霓淡淡翻转玉手,从窗外接来几许冷雨,李穆又进一步,沉思片刻道:
「赵雨早就看不惯我们了,翻脸是早晚的事,周宁一事他杀人整村,何尝不是一
个例子。」
欧阳霓回过身认真道:「那你说赵雨是傀儡吗?」
李穆咳嗽一声,轻道:「有名无实的确是个傀儡,不过总比当初的小乞丐好
太多,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只是他一伙人处心积虑要害冉儿可就过分了,公主就
冉儿一个儿子,说到底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有个轻重也是正常之事。」
欧阳霓轻移娇躯来到桌边倒了杯茶道:「李穆你过来。」
李穆犹豫一下终究是来到她身边坐下,只觉整个人都被她衣裙玉体散发的香
气给温柔包围,是清新淡雅的香,当年的少女,今日的欧阳霓,曾经喜欢笑,就
那么随意的嫣然一笑迷死无数男人的她,笑容越来越少了。
修长玉立的娇躯穿着一袭鹅黄色的纱裙,显得高贵而冷艳,予人高不可攀的
感觉,衣裙把曼妙销魂的玉体衬托的更加美丽端庄,长长的秀发轻落香肩,鹅黄
色的轻衣裹着香肩,使得如瀑秀发柔顺而又几分散乱,衣襟敞开处,几许滑腻光
滑的晶莹肌肤,一道丝滑深邃的温软乳沟。
李穆怔怔的瞧了半天,欧阳霓伸出雪白玉手,红唇含住茶杯轻吮慢饮,把自
己红唇的兰香都留在了杯上,连那茶水染上红唇的香味,那杯子砰的一声,已然
落在李穆面前。
李穆把那沾染着红唇香痕的杯子拿了起来,轻品香茶。
「我知道你喜欢我,从你看我的第一眼起。」欧阳霓忽然说出这么一句。
她说着轻声道:「可是,一个人不管怎样都必须经历孤单的痛苦,你且想想,
谁又是一帆风顺,事事如意?」
李穆慢慢慢放下杯子道:「不瞒馆主,不合适的事情,我做不到。」
欧阳霓柔声道:「人都知道有些事情不合适,可又不得不作出选择,违逆了
自己的心意,强迫自己去接受,只因为,我们是人,我们有七情六欲,我们有飞
禽走兽所没有的智慧,男女之合,合乎天理,你也是一个被许多深闺小姐看上过
的人,这十年来,没有一个女人陪伴身侧,一个人过,真的好吗?」
「男女之合,合乎天理,那馆主呢?」李穆恍惚吐出这么一句,包含着他的
疑问。
欧阳霓玉手支着俏脸道:「我说的男女之合,并不仅仅是床第闺房之乐,更
有男女成婚的意思,如果男女全是为了yù_wàng而交合,我并不赞同,我相信夫妻成
婚,并不仅仅是过程,一个仪式,成婚代表的更是彼此交付自己一生。」
「况且说实话,你也该成家了,总是一个人不太合适,听说城南的一位小姐,
貌美富有才气,颇为仰慕你,你何必非要拒人于千里之外。」
李穆沉默不言,目光却是第一次没有顾及的落在她的胸前,看着她抹胸内的
饱满,看着胸口露在外面的那一道丝滑晶莹,富有弹性的乳沟,他甚至有些羡慕
冉儿了,冉儿可以经常在别人面前把自己的脸埋进她的sū_xiōng里,而却没人会说什
么,冉儿只是一个小孩子,一个没有母亲陪他的小孩子,欧阳霓就在扮演着他的
母亲。
她轻抬白皙胜雪的诱人玉臂,修长玉手缓缓游移的落在自己胸前,玉指微一
挑逗丝滑雪白的乳沟,轻如嘤咛耳语一般:「你胆子大了,以前你只敢偷偷的看
我这里,只是我却开始看不起你了……」
李穆闻言心神猛然一震,欧阳霓亭亭玉立起身淡声道:「如果别人想用美色
诱惑你,刚才你已然中计了。」
李穆大感惭愧道:「我,一时孟浪了……」
欧阳霓美目如水般清澈动人,雪白玉手拿起杯子,红唇吐气如兰道:「一次
两次还好,多了就不好了,来再喝杯茶,喝完了你就忙冉儿的事,瑾月为了教周
宁练剑,搬到了一处偏僻无人的小院,没有我在身边,冉儿不习惯这么清冷的地
方,你告诉瑾月,让她住回自己的房间,堂堂的门阀大小姐,由她来陪冉儿最是
合适不过,另让周宁每日起早去瑾月住的小楼下面,再给周宁加一个好看的贴身
丫鬟,衣食用度必须要好,毕竟我们在赵雨这件事上亏待了他。」
李穆仔细听完,一一记在心里道:「赵雨一心要亲政,自然把冉儿当做眼中
钉,肉中刺,这心思憋久了人总会不择手段,作出不计后果的事。」
欧阳霓淡淡道:「那是他庸人自扰,冉儿将来就一定痴迷于这里吗?玉儿公
主不是也有一个儿子吗,他莫非全都要杀掉,真当别人看不出他那点心思。」
李穆将走之时,忽然忍不住问道:「冉儿他,亲过馆主那里吗……」
欧阳霓转过娇躯道:「冉儿没有娘在身边,我就是他的娘,你何必在意这些。」
李穆哦了一声道:「那我现在就去办,我先告退了。」
她说完这句话之后,自己的脸却红了。
瑾月搬走了,搬到另一处独栋的小楼,在那楼上住着的还有南宫仙儿,跟着
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