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轮也没几场难缠的,甚至有一场不到二十秒就结束,所以第七号场第二轮也紧接着进行。之后的比赛每天四轮,就算是这样也要近十天的时间,然后再进行淘汰赛。
陈风第二轮的对手并不如其他人般穿着宗派的服饰,而是一件紫色的绸缎,脚穿着一双散发淡淡真元之气的兽靴,境界不高只有凝真境后期,算是陈风之后最低一档。不过,看他穿着,家世应该不错,可能是某个世家子弟。
“道化宗陈风对白鹤!”裁判老者念道。不过他念完两人名字又多看了那个叫白鹤一眼,因为白鹤是第七组唯一没有身份介绍的,而且刚才第一轮他还战胜了比他高一个小境界的。
“兄弟,过会出手别那么重。”白鹤一副嬉皮笑脸样子,并没有紧张表情露在脸上。
陈风打量起这个第二轮的对手,年龄比自己长几岁,看样子也有十八岁了,但境界还真不高,要不是出身高贵,估计和陆家村的人也差不了多少。可就算如此,也不是陈风可以战胜的,他嘛,就是来保平的。
“不如我们议和怎么样?”陈风觉得打下去是浪费时间,既然对方把他看成高人,应该会同意。看来第一场就遇强敌,也是有好处的。
白鹤愣了好一会,似乎有点不相信,回过神来他马上又是一副笑脸,道:“兄弟,这个建议不错。”
听两人还未打就议和,无论场个观众和选手都有点目瞪口呆,感觉两人有点奇葩。
“这两人我看是认识,既然这样,何言公平,逸涛,你最后几场干脆放水,反正也是可以晋级的。”立即有选手对陈风和白鹤这未打先平的比赛态度很不满意。
“笑话,你认为丹南老前辈会同意?”又有人笑道。
也正如此所言,裁判老者立即把陈风和白鹤议和的提议否决了,再言议和,两人都判负。无奈,两人只能再次回到场地中心。
或许陈风第一场表现太惊艳,以凝真境初期修为力平造化境,所以白鹤自认为是弱的一方,并没主动采取进枚。陈风倒想进攻,可问题是他进攻不起来。
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无奈,陈风不得不采取进攻,不过由于怕如朽木一样脆弱的丹田破碎,他根本就不怕动用真气。
陈风利用精妙的步法和他对招式的天才般领悟,一次又一次地轰击中白鹤。于是,神奇的一幕在资格赛里出现了。白鹤并没像大家想像中那么倒下,陈风的攻击有如风过无痕般在白鹤身上留下不了任何伤害。
“这个陈风实力真不弱!”见陈风那快如闪电的身法一次又一次把对手迫得闪无可闪,连连中招,大家对陈风的实力又再看高一线。
“看来陈风是修炼某种特殊功法,实际实力远远不是表面那么简单。”又有人说道。
“这个白鹤防御力也变态,被陈风连续轰中那么多拳竟然像没事一般。”
这时,又有人对陈风的对手白鹤评价起来。
“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白鹤应该身上有一件防御性极强的宝衣。”
场下那些人哪里知道陈风的苦,陈风根本就不想攻击,可这个叫白鹤的对手又有点第一场他自己的影子,就是不进攻,我就是保平来的。
白鹤却有自知之明,从第一轮陈风那微妙快速的身法,他根本就不可能打中,所以才有守这一念头,先把自己保于不败之地。
当陈风拳头刚刚击中他那一下,白鹤顿感一阵灰暗,果然身法奇妙的人不但防可守进也可攻。当然,他并不认为被陈风击中自己会输,场下一人猜对了,他身上还真是有一件防御性宝衣。这件宝衣不但可以抵御对方的大半攻力,而且攻击时也会把攻击性提高不少。
也正如白鹤所料,被陈风击中那一下并没给他带来实质性伤害。然而,陈风实在太快了,他根本就躲闪不了,接下来连续被陈风击中。
慢慢地,白鹤觉得好像有点不对,陈风的拳头完全没有任何真气,打在他这种练武之人的身上和挠痒没多大区别。白鹤知道自己身上穿着一件宝衣,可也没神奇到这种程度。
“这小子是故意让我的?”白鹤心想,这种毫无威力的攻击让白鹤有一种想反击的念头。
现在陈风离他这么近,他就是胡乱一拳打下去估计陈风就趴下了。可细想,这样不厚道,人家明显是让着自己。
陈风心里不知多想他反击呢,连许润一的星耀天河都击不中他,白鹤根本就不可能打中他,而且他早就防着白鹤出招,所以出手是有分寸的。
不知不觉,半个时辰过去了,可陈风和白鹤这场却有如老鼠拉龟,就是‘拉’不起来。这下裁判老者烦恼来了,让这两人继续打下去,估计其他组的比试都比完了,陈风与白鹤这场还没完。
“停!”裁判老者终于忍不住了。
裁判老者觉得这两人不能再继续比下去,他在第一轮比赛时就发现白鹤身上有一件宝衣,而且一件连他都眼馋的宝衣。所以他认为陈风之所以打不倒白鹤,很可能和白鹤身上的宝衣有关。
陈风等这句话很久了,裁判老者刚刚喊停,他立即退到很远处。这默契程度就像和裁判老者配合了无数年一般。
而且那个人‘停’字尾音仍在半空萦绕,陈风已经站定了。那速度,那默契,连裁判老者都怀疑这小子是不是早就在等待自己这声。
裁判老者向两人问道:“这场平局,你们有意见吗?”
这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