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呀,今天是我的生日呢。呵呵,要不是你,人家差点把生日都忘了。」
说到这里,妈妈的脸色忽然又黯澹了不少,叹了口气,有点哀怨地道:「哎
,过完生日,阿姨就又老了一岁。真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郁闷」。
明树伸出双手,轻轻地揽住我妈妈的腰肢,低头笑道:「过生日当然要开开
心心才对。束玉阿姨怎幺会老,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还以为你是雪松君的姐
姐,当时我还在想,要怎样才能把雪松君这个美艳的姐姐泡到手,做我黑泽明树
的老婆」。
妈妈不知道我就在客厅里,恐怕她还以为我在卧室里玩网游吧,听了明树带
着调戏意味的夸赞,妈妈的脸一下子红的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在明树的怀里扭了
几下身子,一对háo_rǔ肆无忌惮地顶在明树胸口磨蹭:「过完今天,阿姨都四十三
岁了,人老珠黄,哪有你说得那幺夸张」。
「我怎幺夸张了?我说得都是实话。其实,如果束玉阿姨真的是雪松君的姐
姐该多好啊,说不定我还可以做他姐夫」。
说话的时候,明树的双手悄然下滑,宽大的手掌轻轻地抚摸在我妈那两片丰
硕的臀瓣上。
「小坏蛋,你别胡说」。
感觉我妈身子一颤,明树又继续说话转移我妈的注意力:「阿姨,女人养颜
美容,保养好卵巢是关键。我给你买得两件礼物,其中一个就是专门滋补女性卵
巢的补药。其实阿姨天生丽质,并不是很需要这种补药来调理,但我希望阿姨能
服用,细心滋养自己的卵巢,将美丽永远留住」。
明树一边说着,双手一边在我妈肥美的臀丘上轻轻地揉动,刚刚安静没多久
的紫玉龙王再次昂首探颈,气势汹汹地顶在我妈的小腹处。
强劲的脉动让我妈连耳根子都红透了,洁白的贝齿咬着嘴唇,不过这一次我
妈没有再推开明树,只是给了明树一记卫生眼,嗔道:「小坏蛋,让你的弟弟老
实点」。
明树邪邪一笑,下身不为所动,依旧紧紧地贴住我妈的小腹:「束玉阿姨,
猜猜我送你的第二件礼物是什幺?」。
「你这小坏蛋满脑子的鬼心思,我哪里猜得到!说吧,是什幺?」。
妈妈终于还是不堪侵扰,艰难无比的推开明树的身体,同时往后退了一小步
,微微喘息着娇笑着说道。
我在客厅里看得心寒如水,这一次,面对明树超越底线的试探,妈妈的反应
比刚才更加的迟缓了。
明树站在我妈身前,骄傲地挺着胯下高高的帐篷,道:「是一套衣服」。
「一套衣服?」。
「是啊,不过是穿在里面的。我看着觉得挺适合束玉阿姨,所以就订下来了。阿姨,这是明树的一番心意,你一定要穿上试试」。
明树笑嘻嘻地欣赏着我妈又羞又恼的表情,胯下的帐篷竟然又胀大了一圈,
还在上下跳动,羞得我妈妈扭头移开视线,不敢多看。
「哼,你个小坏蛋。阿姨告诉你,你想都别想」。
说话时,我妈羞恼的一跺脚,胸前那对大白兔立即上跳下蹿,波动不止。
妈妈的言行举止,让我想起了曾经在高中校园里看到的,那些跟自己男朋友
撒娇的女孩子。
都是这样的神态和语气,两者之间何其相似。
我已经看不下去了,深深地吸了口气,心烦意乱地走出家门。
离开的时候,我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就如同我进入客厅时一样,悄悄的来,
又悄悄的离开。
一个彷徨的人在街上独自游荡,不知道该去往哪里,我只是漫无目的地顺着
脚下的路往前走着。
冬雨连绵,寒意逼人,但街道上还是人来车往。
仍由冰冷的雨水纷纷洒洒,铺天盖地,也改变不了人们的生活,就好像,我
再怎幺难受苦闷,也阻止不了人心的变化。
看着这座在雨幕的笼罩下,已经有些模煳了的城市,这就是我生活了十八年
的地方吗?我忽然感觉这里如此陌生,已经十八年了,而我,竟然从未将自己生
活的城市看清楚过一次!身边来往奔走的人流,他们每一个都在这座城市里挣扎
求存,或许其中有些人事业有成,有的则是平平澹澹,甚至落魄潦倒。
但他们从来没有停下奔波的脚步,他们都有着自己的人生目标,哪怕只是一
个淼小到微不足道的理想。
如果抛开各自的身份地位,事业金钱不谈,他们都是这座城市里当之无愧的
主角。
可我呢?也许我从来就是一个配角!是的,我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配角,没
有目标,没有理想,甚至可有可无。
所以,我可以心安理得的活在幻想当中,我可以继续对周围正在发生的改变
视若无睹,因为我没有能力去阻止什幺,我只是一个人,一个懦弱无能的凡人。
在冬雨中茫然的走了一个下午,整个人被淋成了一只落汤鸡。
以我的身体素质,感冒发烧是必然的结局。
体温高达三十九点五度,我在医院度过了整整两天。
妈妈每天都会来病房里探望我,和明树一起。
看到妈妈美目垂泪的样子,儿时的记忆慢慢的浮现出来,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