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出的子宫颈也扎的又深了一点,吸力也越来越大,就像要把我的内里也吸
出来一样。
被她这样的「组合技」
连续「攻击」,我虽然乐的双足直挺、浑身打颤,可是我也知道我快要「完
蛋」
了。
不行啊一般我怎么能连一分钟都挨不到。
那不是早泄吗?这以后还不被她笑话死。
我怎么能怎么快就交货。
但现在我的命根子已经被卡紧了,没办法拔出,只得向玉娇娘开口求饶起来。
「呵……呵……呵……,妮……妮雅姐,你……你让我出来……缓缓啊。」
平时我们做爱时,总是耳鬓厮磨好久、做足前戏,这才缠绵悱恻,交颈而眠
、相拥至天明。
今天前戏也是草草了事,还被我这么蛮干,也许是有点生气了。
不但不放松,反而抱的更紧了,xiǎo_xué也蠕动的更快、吸力也更大了。
「呼……呼……,现在知道讨饶了啊!前面叫你慢点怎么就不听呢?」
看来这回,我亲爱的妮雅姐好像是真生气了。
「呃……!妮雅姐,你就放我一马吧!我……我……我真的快……呃……不
行了,要出来了……啊……!」
「不听!你今天好过分,一上来就用强。」
说着,又凑到我耳边吹了口气,语带魅惑的轻声说道:「呒……你不是等不
急了吗?那么想在我里面射出来啊!那就乖乖地……,快点射出来吧!」
说罢就叼住我的耳廓舔弄;左手抱紧我的肩膀,右手伸到我的腋下挠痒;两
腿还加快摩擦臋后的频率;肥白的屁股一整勐摇,要快点把我的jīng_yè哄出来。
记得妮雅说过,我们做爱时,让她最舒服的时候,就是我在她们里面shè_jīng的
时候。
按她们说的,就像醍醐灌顶一般,比全身浸泡在热牛奶里还要舒服。
可是要让我射出来,可要费一番大功夫。
而现在我情绪不稳、心浮气躁地冲动成这样,即能很快的把我榨出精来,又
不用费太大的功夫。
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能放过。
我只觉得妮雅的xiǎo_xué越来越紧,子宫颈也越扎越深,吸力从精管直传到gāo_wán。
腋窝的痒,臀后的麻,种种快感接踵而至。
一股电流从腰眼扩散到全身,舒服得我直颤,一口气没换上来,遒劲滚烫的
jīng_yè怒射而出。
而妮雅的吸睛术也开始饥渴的抽取我释出的精气,这让我更加欲死欲仙。
「啊……!妮雅姐我出来了,我……好爱你啊!呃……!」
说罢,全身像打摆子一样剧烈地颤抖起来,灼热的jīng_yè激射而出,顺着妮雅
子宫口的吮吸,溅射到子宫壁上。
妮雅被热精一烫,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袭来,也是一整颤抖迎来了一次小高
潮。
「啊……!好烫啊!……小天……我也爱…你啊……!」
我一泄如注,妮雅早就准备好了,照单全收。
可我不知怎么的,这次妮雅施展的吸精术好像吸特别凶狠。
居然把我的屁股吸得都退不出来了。
两颗gāo_wán被吸的不摇自动。
我吓了一跳,妮雅这是想要吸干我啊。
「妮雅姐……,手下……留情……啊!我……会,爬不……起来……」
「好烫,好舒服。……嗯……吸干你……吸干你……谁叫你不听话……让你
蛮干……让你*奸我……让你只图自己痛快……以前教你的方法,都忘了是吧。
……哦……这次让你受点教训……啊!……好过瘾……再射点出来,……哦…呜!」
强烈的虚脱感从腰部袭上我的头顶,我只觉得视线一阵阵的模煳。
终于瘫软在妮雅丰腴、雄伟的胸部,再也爬不起来了。
两个多月的思念,可真是忍得我好辛苦。
这一射足足射了一分多钟,即使是需索无度的妮雅,也来不及吸收,我囤积
了两个多月的精气和精业。
可是妮雅的名器把出口都堵死了,多余的jīng_yè就憋在yīn_dào里。
她的高潮持续了好久才缓过来,我还压在妮雅的身上,枕着她肉鼓鼓的rǔ_fáng
,浑身依然打着颤,剧烈的喘着气。
妮雅也知道吸得狠了下手太重,动情地婆娑着我的背嵴给予我高潮后的爱抚
,缓解我的疲乏。
我们爱抚着、吻着,静静地回味着,小别后激烈的高潮余韵。
「啊…哈……!恩……是妈妈,是爸爸回来了吗?」
咦!不要小爱丽丝醒了!?好危险啊!以我刚才疲软的精神状态,要是爱丽
丝出来,我绝对发现不了。
我有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好家伙射的腿都软了,妮雅这回还真下重手啊,
精气都被她抽干了。
我刚一拔我的yīn_jīng,浓厚的jīng_yè就从妮雅的xiǎo_xué里溢了出来。
妮雅自己也似乎感觉到了我浓稠的jīng_yè从自己的玉门流出,草草整理了一下
衣服,捂着下体,拖着都快站不稳的我一起躲进房间。
妮雅通红着脸,敲了一下我的头。
「小天!都是你干的好事!讨厌啦!」
妮雅把下体抹了一抹,套上衣裙走向到爱丽丝的房间。
我则瘫软在床上微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