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头从她背后扯下拉鍊剥下她衣裙,探手伸入奶罩内抓到两粒软柿子,聊胜于无,就搓弄起来,小弟弟又从刚才的羞辱中重振雄风。
正要脱她内裤时又响起敲门声,臭头急得冲向门口,开门一看是张村妇般平庸的脸孔,不过身材倒是凹凸有致,管不了许多了,他一把将她拉了进来。
「我会冷。」臭头躺上床后拉起毛毯盖住身体,暗自在里边脱了精光。
「伊不是畏寒。」扁平女人吐出yáng_jù转头对村妇道:「阿莺,伊那枝不敢跟咱这枝见面。」
叫阿莺的村妇嗤嗤笑了起来,问臭头说:「要不要去浴室做?」
「伊叫阿莺,那妳叫啥米?」黑面揉揉yáng_jù问。
「我叫──给你冲。」
黑面一把抱住她,二人笑成一团。
「叫我小咪啦!」查某说。
「小咪,现在是妳先来还是我?」
「当然是我啦!」
她说完便骑上他身,用隔着层内裤的ròu_tǐ往他下体磨呀磨的;他揪住她黑枣般的rǔ_tóu拉个老长,轻轻一放又缩了回去,两片大巴掌随即掩盖了她萎缩的两个rǔ_fáng。小是小、扁是扁,他仍把玩得挺有兴趣。
小咪见他guī_tóu胀得发青了,迅即脱下内裤,吐了口水在掌上,向yīn_bù一抹,才握住他硕大的阳物往里送。有了口水的滋润,噗地滑了进去,她开始上下摇晃起来。
黑面已开战了,偏头瞧瞧他兄弟还在被窝里不知搅和什么?
阿莺自己动手褪去衣物,那对rǔ_fáng饱胀胀地不过有些下垂,yīn_máo则长得满好看呈丫字形,又有点像张翅的蝴蝶,光看这三点,臭头便情不自禁地探手入被窝,握住自己瘦长的弟弟。
「我来啦!」阿莺一头钻进被子里,先用手帮他shǒu_yín了一会,然后才一嘴吮了上去。
臭头下身掩在被里只见起伏波动,但从他扭曲的表情便知干什么了,这使黑面想起了忠大的在「红美人」与阿娇的那一幕。
「妳躺下,快,换我来。」臭头轻轻喊道,似乎有些害羞。
「热死了,不用棉被了啦!」阿莺爬起身一脚踹掉毛毯。
臭头那小弟弟仿佛是「见光死」,迅快地找到她的洞口便钻进去。阿莺的yīn_dào一遭充塞立即嗯嗯啊啊làng_jiào起来,听得他兄弟俩心痒痒的。
小咪似乎不愿服输,隔床也嘶喊起来,夸张得像哭爹喊娘;黑面倒不嫌弃,听她喊叫如命令般,上半身一下仰起来紧紧贴住小咪前胸,双手绕过去捏住她两片屁股,几乎是抓住她往自己大家伙上送。这下子将她yīn_dào塞得死死的且每次抽送都顶到底了,害得小咪真的呼天抢地起来,声势一下子便压过了另一对。
臭头在上位猛摇,看似在下位的阿莺全无动作。其实不然,她的yīn_dào配合他的动作,每当他插入时便使劲夹他的阳物,使得整根ròu_bàng全受到刺激,爽得他情不自禁地哎出声,即将受不了时,黑面在呼唤他了。
「兄弟,换手。」
黑面遥遥伸来一只巴掌,就像摔角双打选手那般等待着同伴拍手救援,臭头毫不考虑地伸出手去。
二人各自拔出长短不一的枪来,翻身换了床位。
黑面先贪婪地捉住阿莺那一对宝贝猛烈吸吮著,大概是想从小咪那边获得补偿吮了个够,他将阿莺一个翻身直接从背后插进去,双手仍握住那对rǔ_fáng不放,一边抽动一边揉捏。阿莺嚐到了他大家伙的厉害,làng_jiào声又胜过小咪一筹。
「你要从哪位进去?」小咪大张双腿问。
臭头二话不说,捞起她一只大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然后将她侧转,就从侧身戳了进去,双手则抱住她大腿,用嘴吮她腿肉。
黑面已经浑身汗水了,仍不停歇地剧烈摇动;臭头有些虚脱,搖着搖着竟跌下了床,惹得三人在战斗中哄笑起来。
「快,快上来。」小咪躺平了身体招呼他。
臭头再度上马剧烈摇动起来,一阵颤抖之后,他仍努力地抽动。
「免假啦!」小咪在他底下说:「卵鸟已经软去了,搁在这冲啥米?」
臭头一翻身下了马,不好意思地用毛毯蒙住头脸,大伙全笑了起来。
「没路用。」蹲伏著的阿莺探手从跨下捞到了黑面的卵蛋继续说:「像咱这个,有够勇哩!」
黑面在她背后忽然停止了动作,对小咪招招手道:「你过来。」
「冲啥小啦!」小咪不悅地道:「刚才冲完,人很疼啦!」
「干,妳爸叫妳过来就紧过来。」黑面喊道。
小咪懒懒地爬下床,站在他身旁问:「安怎?」
「躺下去──」黑面命令。
她在他们身边躺下了,黑面便开始一边努力地摇摆下体、一边抚摸小咪yīn_bù;好一会后,他用另一只空余的手拍打阿莺的屁股,闭起眼狂喊道:「我要去了,我要去了……来人哦!救我哟!」
9
黑面及臭头腿虽有些软,但仍在準六点时抵达了王老县长家,接到了他们的主子阿忠,但他的面色并不好看,与他们成了反比。
当忠大的小弟在旅馆里爽快之时,他一点都不好受,这正可以证明他这做大哥的是何等的擅於领导统御。享乐你们嚐,受苦我独当。
下午时分,当他抵达老县长家时,老县长王炳的女儿已坐在客厅等候了,王娟一见到他立即指责道:「搞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