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进她唇间。
「唔...」曦晨紧闭小嘴,似乎仍想在李炫浩跟那女人
面前有所尊严。
菲力普这时走过去,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她慢慢怔住,泪水又从眼
眶滑落。
然后就见她张开嘴,自己伸出舌头舔起男人靠过来的guī_tóu,然后闭
上泪眸,将ròu_bàng乖乖吞入。
「嗯...嗯...」才刚刚分娩完,她又被一群男人继
续姦淫,被塞满的小嘴发出辛苦闷喘。
我不用想也知道,菲力普刚刚一定是把跟我说的话告诉她,让她彻
底自暴自弃!「唔...庆罢控...」隔了几分钟,抓着她
做左边脚掌在磨擦的男人,最先发出忍耐到极点的声音。
旁边人立刻有默契的让出位置,要shè_jīng的男人对着曦晨张开的yīn_dào
口勐烈撸动,数秒后低吼一声,滚烫的浓浆从马眼激射而出,准确喷入子宫!
「呜...」
含着jī_bā的曦晨,被麻绳紧缚的油亮胴体一阵抽搐,两排美丽脚趾都握了起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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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东控!」骑在她身上的男人也抓着jī_bā爬下来,还没
站稳就对着曦晨下体一阵抖射。
「唔...」曦晨又被烫得闷吟。
那年轻shú_nǚ这次对菲利浦勾勾手指,慢条斯理说:「她刚生出来的
小孩呢?应该想喝奶了吧。」「是!大小姐!」菲力普立刻叫
医官解开吊住曦晨两颗rǔ_tóu的细绳,然后将那个疑似畸形的新生儿抱来放在曦晨
的sū_xiōng上。
感受到自己亲生骨肉在rǔ_fáng上爬动,曦晨塞满男人jī_bā的小嘴激动
呜咽,两颗rǔ_tóu瞬间肿胀,奶水不自主丝喷。
那在母体内就跟着妈妈饱受凌虐的婴儿,可能求生意志特别强烈,
居然小小嘴巴一张一合、准确吸住奶尖,而且本能地吸吮起来。
「哼...唔...」曦晨两掌性感脚掌上的玉趾又紧紧
握住,没被吸的那颗rǔ_tóu,奶水也一直狂冒。
就在婴儿吸吮她奶水的同时,又有一个人对着她的ròu_dòng喷发。
剩下把ròu_bàng塞在她嘴里的男人,也在抓住她头髮,毫不怜香惜玉的
勐插数十下后拔出来!但他来不及绕到另一头去shè_jīng,居然索性将浓烫
的浓精,全射向那正趴在母亲rǔ_fáng吸奶的婴儿身上。
qín_shòu们发洩告一段落,只剩曦晨上气不接下气的屈辱激喘,还有婴
儿啜奶的声音。
那大人物的姊姊,这时才在李炫浩牵手下站起来。
她勾勾手,向旁边军人要了一根大蜡烛跟打火机,将蜡烛点燃后,
交回给他,交待了几句西国话。
然后才笑盈盈转头跟李炫浩说:「我们走吧。」军人拿着
点燃的蜡烛,走到长桌前,将它举到曦晨被紧绑的胴体上方,开始滴洒蜡油。
「啊...嗯啊...不...啊...」在她痛苦哀鸣
中,那对男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放过她吧...他们已经走了...」看着曦晨被绑
像粽子的胴体,佈满责罚的红色蜡油,我于心不忍替她求情。
「没办法喔,大小姐特别交代,要滴完一整根才行,没人敢违抗她
的命令。」
菲力普狞笑说。
我也知道我的求情比灰尘还为不足道,只好乖乖闭嘴。
又过了半小时,曦晨的分娩地狱才划下句点。
我跟她要被带回监狱,婴儿则交给了西国大妈,毕竟那是他们家唯
一的香火。
西国大妈一家,一点都没因为婴儿的情况而忧愁或悲伤,反而抱着
金孙又哭又笑,看她们充满喜悦与重拾希望的表情,我不知该替她们感到悲哀或
跟着感动。
回到监狱,跟以往一样,曦晨被洗淨髒污的身体,然后又用厉害的
保养乳液抹偏全身,慢慢让肌肤吸收。
两名军人正在我前妻赤裸的胴体上涂抹乳液时,菲力普走来跟我说
:「明天曦晨的买主就要来带她走了。」「嗯...」
我顺从点头,不敢有任何情绪,虽然心中像被刺一刀,终于一家三口要妻离
子散了。
「明天买主来时,你也在旁边看吧。」「好...」
我声音有些颤抖。
「你愈来愈乖了,哈哈,真不错...,那明天要记得好好谢谢买
主啊。」「是...谢谢...您...」
我毫无尊严地趴在菲力普脚边,泪水偷偷掉在地板不敢让他看见。
一直到他跟那些军人带走了曦晨,只剩我孤单一人,我才敢哭出声
来...====================我跟曦
晨要永远分离的那一天,终于来临了。
曦晨经过一夜休息、保养滋润后,穿着女囚单薄衣衫,还是一样楚
楚动人。
她被颈环锁着脖子,纤盈的手腕与脚踝也繫着铁链,sū_xiōng还在渗着
奶,薄衫凸起了湿透的两点。
她怀孕时的肚子并没很大,所以一生完,身材也恢复以往七、八分
,由于原本骨架就纤瘦,现在用窈窕来形容完全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