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现在她给小马生的儿子都快有一岁了。」
「那你老婆现在是跟你兄住还是回来跟你住了?」
「前几个月就回来了,以前是因为要给他们儿子喂奶没办法才搬过去的,现
在他们儿子也断奶了就回来了,现在小马每个星期也就固定会在星期四放假休息
那天来我家里找我老婆,或者偶尔晚上来我家吃一顿顺便跟我老婆做一次。」
「其实我真的挺羡慕你们的,你们关系,很铁,有这么好的条件去淫妻,我
给我老婆找的男人都是不认识的,外地的,连本市的人都不敢找,生怕闹出点什
么事情来弄得鸡飞蛋打,玩着玩着老婆玩跑了那可真得不偿失。」
我心中暗笑,这种事情我何尝不也担心过,可我和小芯毕竟不是别人,小马
也不是谁能随意代替的,曾几何时我也是心惊胆战的看着自己的妻子暴露在自己
的兄眼前,可越到后来我们玩得越疯我反而越是不担心了。
我望了一眼身边躺着的老人,心中有无数感想,嘴上一时间说不上话来,
友见我半天没回话,性换了个话题。
「老你现在贞操带还戴着吗?」
「戴着呢。」
「不会很难受吗?」
「习惯了倒也没感觉了,但我发觉这东西有一种魔性。」
「什么魔性?」
「自从我老婆给我戴上贞操带之后,我发觉我连看我老婆的眼光都变了,每
次老婆都会憋我憋得很久,至少也得有一个星期才给我解开一次,而每次触碰到
她,不管是摸到她的丝袜腿,还是闻到了她屁股的味道,都让我觉得那感觉不同
以往,我跟她结婚了这么多年,以前天天晚上跟她做爱做到都没兴趣了,现在竟
然能只是稍微摸一下她,就感到特别的兴奋。」
「一个星期也没多久吧」
「但她每天都会在家里穿着丝袜高跟鞋,内裤也不穿就这么让丝袜裹着她的
屁股跟小骚逼,看上去朦朦胧胧的,然后裹上一条围裙在厨房里走来走去,这让
人怎么受得了,她有时候甚至会这么一边勾引我一边用贞操带憋着我半个月,然
后突然给我解开让我爽上一次那感觉真是要升天了。」
「你老婆从哪里学来的,老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啥?」
「你老婆肯定从别人那里听了,学了点什么来,以你老婆的性格不可能自己
就突然会弄这种玩意儿。」
「你是说,可能是我兄教她的?」
「不,我觉得应该是个女人教她的,男人一般不会这些,而且是个中老手,
教会了你老婆如何捆住你,把你攒在她的手心上守的死死地,让你的身体和心灵
都一点也逃不出迷恋她影子中,让你时时刻刻都想着她,迷恋着她,想都不会去
想看都不会去看其他女人一眼。」
我背后忽然感到一阵发凉,感觉友的回答说的很有道理,就好像他所说的
一切完全符我妻子所对我做的一切。
我老婆会不会真的就跟别人学了点什么,不然她怎么会突然就想到要这么强
烈的要求给我戴贞操带,「你觉得你老婆信得过你吗?」
友追问道。
「我并不觉得她是怕我会喜欢上别的女人而害怕,也许有那么一点点,但也
就只是最最最本能的一点点反应而已,如果她信不过我首先就不会跟小马好上了
,我也是信得过她才会这么放心的让她去玩。」
「但你知道,女人的感情是有限的,不可能同时爱上两个人,你跟你兄一
人一边,肯定有一个在她心里头占的分量更重,她同一时间伺候了一边另一个肯
定会有一定冷落,你觉不觉得你老婆想同时抓着你们两个人,但抓你兄跟抓你
的方式不太一样?她心里现在特别喜欢你兄,但又根本放不下你?」
我语塞「咳咳!咳哦」
我身旁的老人突然咳嗽起来,我赶紧放下了手机。
「爸,你醒了啊。」
这并不是我生父,而是我的岳父。
上个月上楼摔了一跤,腿折了,两条腿都折了,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坐了一
个多月的轮椅,幸好伤的不是太重。
本来应该是岳母来照顾他的,但岳母也是上了年纪了,又要端屎又要倒尿的
又要扶着老头子的日常起居,后来就改成让他的女儿小芯来,岳母在家带孙女,
但我舍不得让小芯守夜,我就把店里的事情吩咐了一下,这一个多月每天都是我
守夜,到了早上小芯来给我换班直到晚上我睡醒。
「嗯,整天在医院里躺着,天天睡,白天睡晚上也睡,哪里睡得着哦。」
岳父坐起身来,靠在床头,我给他倒了杯水,他点点头。
「昨天出院手续都办好了,今天最后躺半天休息一下,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您老啊,以后多小心一点。要不以后我跟小芯出点钱,给你们二老买个小的独立
屋,就不爬楼了。」
「不用,新房子住不惯,3层楼而已以后我小心点就是了。」
「那您老别勉强,有需要就跟我或者小芯说。」
「嗯,阿云啊,这一个多月里来辛苦你了,天天在医院里给我守夜,白
天还要时不时管店面的生意,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