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狱。
留在原地的宁思远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前面站着三个男人,他疑惑地看向肖之然,毕竟这是他认识的人,“我在哪?你们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施雨泽拿出手铐铐在他的手上,“你不知道现在在哪,没关系,我很快就送你到监狱去,你教唆他人杀人,跟我到警局一趟。”
“那不关我的事情!”宁思远挣扎着看向肖之然,“他是不是不知道我是谁,肖之然你告诉他,他竟然敢给我戴手铐,造反了!”
肖之然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滚吧,你!”
宁思远被两人押到了停在后门的警车上,警车很快开回了局里,对他进行严加审问。
施雨泽他们再次回到宴会现场,这时候,由谢飞舟主持的拍卖会已经开始了,施雨泽在现场搜寻着邪恶的气息,每次察觉到不对劲,肖之然就会说出那人的身份,他们将名字记下来,再回去研究附魔的人是谁,逐一击破,把恶魔赶回地狱。
李若非见没他什么事情了,他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
“阮萌的画要拍卖了,你不关心这个?”肖之然叫住他。
他冷淡地瞥了眼,“我爱的是她,又不是她的画。”说完便离开了。
听到开门声,阮萌一个激灵,她从沙发上跳起来,赶紧跑到门口,“你回来了!事情还顺利吗?”
“顺利。”李若非纳闷她怎么没到楼上画画,他被这身剪裁得体的西装束缚的受不了,脱下西装外套,松开领带,目光这时停在她的脸上,她脸上的担忧显而易见,嘴唇微抿着。
他将她搂在怀里,轻轻吻着她的秀发,在她耳边说道:“瘦了,瘦的都没肉了,以后多吃点。”
“恩。”她伸出手,环抱着他。对于他主动去帮施雨泽抓捕恶魔,老实说,她非常高兴。
“你在害怕什么?”李若非抬起她的下巴,“今天你看我的眼神说不出来,很奇怪。”
阮萌的眼神飘忽不定,“我怕。”
“你怕什么?”
“我怕你背着我去杀人。”
她想起另一个他,那个斯文败类的李若非,她就很害怕,在他的眼里,人就像是蜻蜓,他可以随意地折辱,漠视他人的生命。
李若非淡淡地笑了下,“他们不值得我动手,我杀人做什么?”
阮萌将他抱的更紧了,把脸埋在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不知道,也许你高兴就杀,不高兴也杀,哪有那么多理由……”
大反派杀人需要理由吗?不需要。她想起那个阴森的李若非,他的眼里总是带着残忍的戏谑,神情不由恍惚了下。
他抬起她的脸,吻了起来,在她唇前呢喃着,“我不会的,这会让你痛苦,所以我不会的。”
明明不是甜腻的情话,她的心脏却像是麻痹了一样,她不断缠着他,亲吻他,手忙脚乱地解开他的衬衫扣子。
他拥着她,倒在了真皮沙发上。
“你今晚真热情。”李若非轻轻笑了下,炙热的气息流淌在胸膛之中,衬衫敞开着,露出结实的胸膛和腹肌,眉眼中染满情|欲。
阮萌面色绯红,她迷恋地看着他,“因为你难得穿了衬衫,特别帅。”
他一下明白了,勾起唇角笑了下。
情|欲过后,她累的很,阮萌迷糊地睁开眼睛,只见李若非从床上起来,套上了衬衫,他要去哪里?他要去做什么?有个荒谬的想法形成,他不会背着她去杀人……
她赶紧起来,抱着他的腰,惊叫出声,“若非!”
李若非转过来,原本冷冽的眉眼像是一下子化了,“怎么了?”
“你要去哪里?”
“去浴室。”李若非上下打量了着她,把她横抱起来,“你做噩梦了?”
阮萌埋在他的脖颈中,搂着他,“没有,我就是害怕你不是你,你对我的爱都是假装的……”
后面的话不敢说出来了,因为他的眼神特别危险,他将她推到墙上,“不要逞强,以后有什么事告诉我,还有,我爱你。”
这句话像是要催散她心中的恐惧,接下去他用行动证明了。
在慈善拍卖会上,阮萌的画拍出了天价,再加上她将钱全部捐掉了,一下子跃到人们的视线中,有人说她是炒作,但不管怎么说,她迅速在艺术界蹿红了,合作邀约源源不断。
刚刚驱完魔的三人到外面喘口气,李若非到便利店买了瓶矿泉水,听到旁边两个女孩在讨论杂志上的人物专访。
“这个画家最近很红,我以前在微博上看过她的画。”
“她现在的风格又变了,近期风格变得好写实,画的好美啊。”
“哇,她说她已婚,这么早结婚!”
“她老公做什么的?”
“没说……”
女孩子的叽叽喳喳声早就被他抛之脑后,听到阮萌说她已婚,李若非微扬着唇,走到外面,施雨泽跟前站着一个年轻女人,他的表情略显尴尬,求助般地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