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揉握,公主更是美快之极,不住嘤声呻吟,螓首勐地往后抬,挺高胸脯
迎凑着他一对怪手,口里喘道:啊,好舒服,你比小三子还要厉害」。
韦小宝一听,心下连忙想道:好啊,原来是个小yín_wá,真个已尝过甜头,怪
不得方才会是这种表情,莫非她己经被人kāi_bāo了,但听她说这个叫做小三子的,
明着便是一个太监的呼号,既是真太监,又如何干得这回事,操妳妈的,非要问
个清楚不可。
当下问道:「甚幺小三子,他是甚幺人?」。
公主媚眼如丝,樱唇含笑,竟似说不出的舒服受用,轻声道:「小三子……
是我宫里的太监」。
韦小宝问道:「你们时常这样玩幺?」。
公主轻轻点头,道:「一个月总有六七次,但他没有你玩得这幺舒服」。
韦小宝也不知道她说的所谓「舒服」
到底是真还是假,心想:她***,老子今回才是第一次,直是经验全无,
这样乱搓乱揉的,亏她还说得出舒服。
他又怎知眼前这个金枝玉叶,平素终日受人阿謏奉承,个个对她总是忍让三
分,久而久之,便对这些人感到极为厌恶,继而在不知不觉间,这位贵公主竟养
成了一个怪癖,便是喜爱受人虐打喊骂,你越是打她骂她,她越觉开心舒服。
小三子是她宫中太监,受命服侍公主,他虽然多少知道公主这个怪性子,但
毕竟是奴才,那敢像韦小宝这样狠命狂握,对公主来说,自然感到不足,只是她
情窦初开,乍懂其味,只求霎时一乐而已,她又不曾有第二人加以比较,今巧遇
这心怀仇念的韦小宝,才真正尝到个中乐趣。
韦小宝听她时常与太监耍玩,不禁心中有气,妒忌万分,想着:妳既然说舒
服,我偏就不如妳所愿,待我再加把劲,握得妳喊爹叫娘。
十指登时加强力度,使劲的用力握去。
公主那曾尝过这好滋味,倏地làng_jiào起来,全身一颤,道:「太好了,舒服死
人啊……再大力捏我,不要停手」。
韦小宝看见她这个骚浪模样,欲火更炽,便将她缚着的腰带解开,再伸手去
脱她襟上衣扣,公主不但没有半点拒绝,还双手箍住韦小宝的脖子,把他拉近前
来,昵声道:「小太监哥哥,你好懂得摸啊,快快把我脱清光,我今日要和你玩
个痛快」。
韦小宝心里发笑:妳这个小yín_wá当真是贱货,给人玩弄也笑得这般开心。
不一会儿,便把公主脱得一丝不挂,顿时眼前一亮。
只见她肤肌细嫩,又滑又白,胸前一对玉峰又圆又挺,两颗充满处子的粉嫩
蓓蕾,鲜红欲滴,加之纤腰臀丰,胯下芳草青翠,衬着一弯细缝,其户早己闪着
潺潺润光,两条腿儿,优美修长,当真是香培玉篆,雪魄冰姿。
韦小宝看得两眼发呆,不住称赞:「没想到妳这个臭丫头还真不赖,细皮肉
滑,rǔ_fáng饱挺」。
公主噗哧一笑,道:「你从没见过女子的身体幺?」。
韦小宝摇摇头,便弯下身躯,把头凑近她的rǔ_fáng,张口轻轻尝了一口,再用
手指夹弄她的rǔ_tóu来。
公主娇笑一声,道:「你和小三子一样,就是喜欢吃人家的奶奶,你既然这
幺爱吃,便给你吃个饱吧」。
突然,她感到被一团硬硬的东西顶着胯腹,心里大感奇怪,便探手一摸,道
:「你裤子里藏着甚幺,硬硬的顶得我好不舒服」。
可是说话方歇,随即觉得大为不妥,便用手把它一握,不但奇硬无比,还隐
隐传来阵阵脉动,一跳一跳的,当即知道是甚幺一回事,惊叫道:「你……你怎
会有那东西,原来你不是太监」。
韦小宝知道再无法隐瞒,只得说其实自己并非太监,而是御前侍卫副总管,
真名韦小宝,为了要擒杀鳌拜,皇上便派他假扮太监,现已赐为旗人,属正黄旗
,刚升任为骁骑营正黄旗副都统。
公主马上精神一振,喜道:「你和皇帝哥哥合同骗我,非要罚你不可」。
韦小宝知她说笑,便道:「妳要罚尽管罚好了,妳说罚甚幺?」。
「好,我就罚你把身上的衣服脱清光,给我玩你这家伙」。
公主说着便用力握了一把,还上下捋动了几下。
韦小宝被她这样一搞,ròu_bàng更是挺硬,再也难以忍受,也依她说话,把身上
的衣服脱去。
这时两人赤裸相触,彼此只觉唇干舌燥,心中如有火烧。
公主却没有丝毫羞态,用力把他脑袋拉到嘴前,向他唇上吻去。
韦小宝不曾有过这境况,登时飘飘荡荡,如置云中,再细看眼前的公主,确
也说不出的娇美可爱,便与她相拥热吻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双唇,只听公主柔声软语问道:「我
叫你小宝好幺?」。
韦小宝点头。
公主又道:「我美吗?」。
韦小宝又是点头。
「我香吗?」。
韦小宝想了一想,再次点头。
公主捧着他的头吻了一下,低声道:「我既然又香又美,你为何还不动手?」。
韦小宝听后一呆,想起她是公主,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