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把妹夫灌倒,想着怎么年轻人也应该喝的过这酒量一般的连襟。可陪同的年
轻同事当然要帮着他的领导,二对一,有岳母阻止着,两个小时后两瓶白酒还是
把四个人都喝的晕晕乎乎的。
岳父找到司机开车送连襟和他的同事回宾馆,在楼梯间告别后,岳父就在岳
母的搀扶和埋怨声中回房间睡了。宾也头重脚轻的在林怡扶持下,嘴巴不停的乱
喊着各种话语,回到林佩的房间倒在床上嘟嘟囔囔睡着了。
宾半夜在口干舌糙中醒来,暗淡的灯光下看见一个人裹着一床被子躺在一头,
迷糊中早已忘掉老婆出差了。自己只穿裤头躺在另一床被子里,用手推推她的腿,
睡得迷迷糊糊的林怡醒来,穿着睡衣马上激灵地起身跑过来,拿起放在宾床头地
上的脸盆要帮宾接呕吐物,恍惚中就是林佩。宾摇摇头,「亲爱的,有水吗?」。
林怡放下脸盆,递过水杯,宾喝几口水,手扶欲裂的额头闭着眼睛问说:
「老婆这是在哪,我们怎么回来爬上楼的」。
林怡红着脸,「我是林怡,谁是你老婆,喝的她在哪都不知道了」。
宾睁开眼看一眼小姨子,再低头看一眼光着的上身上用手压住被子问,
「你在这干吗?」。
「我干吗,还说呢,醉得像条死狗,那个沉哪!费好大劲才把你拖上床,怕
你半夜吐在床上,我就一直守着,然后困了就睡着了」。
宾知道自己的德行,「嗯,我醉了没胡说八道什么吧」。边思索酒后的言行
边问。
「怎么没有,喊了一大堆就没停过,你的酒品可真差,就是人们说的喝了酒
就胡说八道的那种,什么都有」。
宾睁开眼睛紧张地问,「我都说了些什么过头话吗?」。
「叽里咕噜的听不清,前言不搭后语」。林怡羞于重复听到的那些词语和人
名。
「姐夫你休息吧」。林怡关了灯打着哈欠回到自己的房间,脑海里重复着姐
夫反复喊着的名字和事,多是些女人的名字,认识和听说过的不多,「小怡,马
素——,厉——,王姨- ,师——。脱衣——,操——,上床——,趴下——」。
多数时候舌头含混,前言不搭后语听不清楚,可这也太多了吧!整个就是一个教
学课吗。再次思考着要不要告诉姐姐,姐姐这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在乎?可这里
面也有自己的名字,小怡!姐夫从来都是叫我林怡的,这是什么意思?
那边厢一直开着卧室门躺在床上担心到迷糊的岳母,在林怡的关门声中翻个
身安心的睡了。她也听到了这些人名和事,她们应该多与女婿有关,大女儿可从
来没有提起她的家庭生活,明面看起来两人亲亲密密,小佩挺幸福的,从无抱怨,
除了出差每天就是腻在家里。可小怡都是我们叫的,这女婿从来都直名林怡的,
两人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是否要过问一下,但是一旦说破结果会是什么呢,这
才是作母亲关心的,看来这酒一定要少喝。
宾第二天上午醒来,依就感到头疼。只有小姨子在家熬了稀饭,宾喝着稀饭
再次问起晚上醉酒后都说了什么,岳父母有没有听到。林怡发现姐夫很在乎这些
醉酒后的话不想吓唬他就问,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姐的事,怕我们知道?我可,」
宾直接打断她的话,「那倒没有,你姐也不会信,这你放心。我就问我有没
有喊孩子,儿子之类的事?」。
林怡看着姐夫一脸严肃,认真想了想,「那倒没有,怎么你们准备要孩子了?」。
「噢,那就好」。
宾放心地结束了对话。心里想着这喝酒就是误事啊!应该慢慢的戒掉喝酒,
酒量不错可从不觉得喝酒有什么好,关键是喝酒后可能会做出什么丢脸面的事。
林怡还想再问些什么,从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来判断姐夫到底有多少事瞒着
姐姐,卓淼淼的事还没完呢,这边又有这么多疑点,姐姐再怎么傻也应该看得出
来呀。可宾只是吃饭不再回答林怡的任何对话,拿起碗洗干净放好说:「好了,
害得你昨晚没休息好,你再歇会,我回去了」。
11。
宾还是决定去外贸试一下另一种活法,打电话找到林佩告知这最后的决定,
电话里林佩淡然的同意这早已料到的事,只是再次叮嘱一定要低调。
宾低调的离开学校,到岳父安排好的公司报到,先作为经理办人员在办公室
挂着。到林佩从广交会回来的时候,都还没有去上班,这次林佩没有向任何人提
起。
看着外贸系统陆续有几个英语不错的年轻女孩,通过各自的手段找到了海外
华侨护着外国人准备外嫁。其它省市也有一些业务能力强的业务员人开始通过做
代理,外聘等各种关系脱离正规系统,开始自己另一种人生。连带着林佩也开始
和宾提起是否考虑换个环境去国外生活,宾以再说吧挡住进一步的讨论,暂时他
还不想出国,父母年纪大了需要多多陪伴。
林怡打从上次之后就会偶尔来和姐姐聊天,工作后对姐姐的家庭生活越发好
奇,想多了解一下两人如何自处,姐夫是有许多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