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地喷出,简直有辱此情此景,不过见她翘起细长的兰花指捻着茶盖,柔
荑遮住红唇偷偷怯声嬉笑,顿时我心里洋溢着股满足的愉悦感,便不去怪她了。
突闻天空隆隆作响,倾盆大雨直扑而下,瞧这情形只怕一时半会回不去了。
我捣腾了好一阵子,法事才刚完毕,没想到那床上的小娃娃唤了声「娘~ 」。
田嫂见状大喜,捂着孩儿的手问道:「你身子好些了吗?有没有觉得哪儿不
舒服呀?」。
「我没事了,娘,就是有些饿了」。
「好,娘这就给您做吃的去」。
田嫂走过来欲行叩谢之礼,我忙扶住她的手说道:「这我可受不起,我就一
十来岁的毛头小子」。
也许是田嫂经常干农活的原因,她手心里的皮肤生了些小茧,不过手背却是
娇嫩无比,摸起来香软玉滑,若是不嫁给了田启封这乡里汉子,手儿定是粉嫩得
能渗出水来。
田启封说道:「小师傅太过谦虚了,施法后立马见效,我看你的法术比你师
傅都强上不少呢,以后若再有事便直接找你了,哦对了,我这儿有些碎银两,你
且收着吧」。
我高兴地接过田启封塞给我的银两,也就二两银子吧,不过对我来说已经是
相当多了,想着日后我也能靠行道混口饭吃,不觉看了师娘一眼,只见她笑得比
我还开心。
雨势越下越大,漫天乌云遮日,几乎分不清是白天还是夜晚,山路本就难行,
只好打算等雨停了再走,怎料一等就是大半天,眼看着都要赶上晚饭了,可大雨
依旧下个不停,我都有些担心师傅一人在家能不能照顾自己。
田嫂见我不时望着屋外,笑着说道:「这雨声哗哗的大得吓人,怕是今晚回
不去了,不如小师傅和秦夫人就在陋舍将就着歇息一晚吧」。
我暗想,这屋子也就两间卧房,晚上可怎么睡,难不成今晚我要和师娘睡一
个被窝,这么一想,心里还有些激动呢。
谁知田嫂说道:「小师傅就同我还有我家小娃子睡一床,我家汉子去厨房草
铺上睡,秦夫人单独睡一屋,这样应该没问题吧」。
我瞟了师娘一眼,只见她似乎对我去哪儿睡没有半点意见,我只好说道:
「怎能让田大哥睡草铺呢,还是我去睡草铺吧,把你俩夫妻拆开总感觉过意不去」。
田启封说道:「没事,也就将就一晚,再说我身子硬朗得很,小师傅就别推
托了」。
「不妥不妥,我年纪也不小了,说出去会叫别人说闲话的」。
田嫂噗嗤笑道:「也对,小师傅是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龄了,正巧我有个甥
女,与你年纪相仿,生得是如花似玉,等有空啊,可领她来见上一见」。
「别别,我对谈婚论嫁这种事还嫌早了点,等过个四五年再说吧」。
「看来小师傅心气还挺高的,看不上咋们村里的姑娘呢~ 」。
「田嫂快别拿我说笑了,我自个有几斤几两还是知道的」。
「咯咯,算了,你们聊吧,我与田哥生火做饭去了」。
那夫妇二人去了厨房,房间里就剩下我和师娘,还有那七岁小娃娃,师娘不
时逗逗小娃娃,欢笑时一副充满母爱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来她会是个害人的妖精。
我闲得无聊,便与师娘扯上二句。
「师娘,你说人和妖精有可能在一起生活吗?」。
师娘愣了一下,眼神有些茫然,缓缓才回道:「若妖能去除邪念,人去除欲
念,想要修得一世姻缘又有何难。可惜的是,行逆天之事终会遭天谴,无论你身
处何处,终会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的」。
师娘似有诸多感叹,我又问道:「那如果林紫茵和妖怪好上了,你说他们会
有结果吗?」。
「李二申,我都说了林紫茵的事我不想管,我劝你也别管,她若安好便好,
若不好你也无能为力」。
「我就随便一问,师娘不想回答就当我没说好了」。
「还是那句话,无论是人是妖,终会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师娘牵着小娃娃的手也去了厨房,就剩我一人坐在屋
里。
等吃过晚饭后夜已暗了下来,各自准备回房歇息了,我就睡在厨房的柴堆上,
然后铺了些干草,最后弄了床棉被垫在上面,总感觉还是有些枕得背疼,不过睡
也能睡。
不知睡了多久,我又梦见林紫茵与那狗妖在交媾,隐隐约约的似乎还能听见
娇喘的呻咛声,急得我半夜里醒转过来,还好是梦,不过那呻咛声似乎并未停止,
我一想,难道是那对夫妇在行床笫之欢。由于外面下着雨,屋里没有一丝月色,
如果不点蜡烛的话几乎什么都看不清楚,我贴在他们的房前细听,好像不对,声
音是从对面房间传出来的,可对面房间不是睡的师娘吗,顿时我心里猛地一惊。
我又将耳朵贴在师娘的房门上细听,果然听到屋里有人在说话。
田启封的声音:「秦夫人,你的奶子和屁股好大啊,白天看得的我心里直发
痒」。
师娘的声音:「你还真是个闷骚的男人,白天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