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怎么样」。
我拼命地追了林子清好几条扭曲盘旋的山路,就他那小身板,体力还真是不
济,没一会一屁股跌坐在泥土里粗口喘气,见我一步步逼近还随手摸了块石头准
备跟我干架。
我语气缓和地说道:「你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师娘已经被你肏过好几回
了,我也不想跟你扯这些事,你告诉我见没见过我师傅,我师傅真不见了」。
林子清喘着粗气慢吞吞地说道:「你,你让师娘再给我肏一回,我,我就告
诉你,反正被我肏过好几回了,也不差这一回」。
「你,你再这么说我可真想凑你了,实话告诉你,不让你跟我师娘好是为了
你好,我师娘其实是只妖怪,紫貂变的,等哪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信你才怪,她要是妖怪你早就被她给吃了,怎么还会好好地活到现在」。
「你爱信不信吧,你要找死我也不拦你,你就告诉我有没有见过我师傅」。
「没有,昨晚就没见过你师傅,你师娘呢,我咋也没见着」。
「你昨晚也来过我家啦?」。
「对呀,你说过不拦我的哦,可别这时候反悔」。
「这么说我师傅昨晚就不见了,难道真的遇害了……」。
「啥,一个大活人的,怎么可能会遇害」。
「你懂个屁!假如我师傅真出事了,下一个就轮到你,你赶紧回家去,你姐
已经很惨了,我不想你再出事,要不听我的,我现在就打瘸你的腿」。
我懒得跟林子清废话了,打算先回屋去,等师娘来后问个明白。
林子清在背后囔囔道:「你,你,李二申,我跟你没完」。
这一上午我一口东西都吃不下,见师娘久久未回,四周的山头我又去寻了个
遍,还是一点头绪也没有。直到正午才在门口远远看到田启封慢悠悠挑着两只木
箱子走来,师娘与他走在一起有说有笑,见着我跑了过来田启封又装出一副忠厚
老实的模样,其实他大可不必呀,对我这么个少年娃子有什么好隐藏的。
我语气略显愤怒地对师娘说道:「师傅不见了,你知道不知道?」。
师娘刚才还笑得脸色酡红,被我这么一问顿时变得不知所措,又回问我一遍:
「你说什么?」。
「我说师傅不见了」。
师娘眼珠一转,不知想到了什么,裙摆随着脚步飞快舞动,着急地向屋里跑
去,田启封也想跟上去瞧个究竟,我将他堵住说道:「东西就隔这吧,没你什么
事了,请回吧」。
田启封被我说得愣住了,不过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反正喜欢装出一副憨厚
的样子,那你就继续装到底吧,他还果真放下东西,一声不吭就走了。
我把东西扛回屋后发现师娘在房间里收拾床单被褥,好像师傅失踪与否对她
来说毫无关系。我双手抱胸,背靠门框,压制住内心的愤怒冷冷说道:「师傅是
不是你害的?」。
师娘继续收拾着房间,没有转头看我,语气平和地回道:「没有,你师傅也
许就是外出两天就回来了」。
「我不信,他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外出了,反正现在就我们俩,也
不用装给谁看,要是想杀我就趁早」。
「申伢子,你师傅的事与我无关,我是妖没错,不过就是吸了他些精气罢了,
与你前些天在县城遇上的那些妖不同」。
「不同?有什么不同,不都是吸人精气吗?村里人都说你换过好几任丈夫了,
估计都是被你吸干的吧」。
我看得出师娘似乎被我激怒了,她十指的指甲猛地伸长半寸,指尖尖锐而锋
利,捧在手中的床褥被深深地戳开数道裂孔。
师娘眼神充满恨意,冷冷地说道:「信不信我把村子里的人全都给杀光——」。
听到这句话后我心生怯意,我知道师娘是能干得出来这种事的,之前镇上的
土匪八成也是她招惹来的,就算不带土匪来,单凭师娘高强的妖法,要屠杀这么
个小小的村子也是绰绰有余。
我不敢再招惹她,虽然我不懂什么大义,但也绝不能让师娘再祸害到整个村
子,抱在胸前的左手暗中摸了摸怀里的药丸,绿漪娘娘说这药丸可以毁尽妖怪千
年道行,到时候她原形毕露,我再亲手手刃妖孽便可。我缓和了些许语气说道:
「也许师傅真的只是外出两天就回来了吧」。
听我这么一说,师娘尖尖的指甲也缩回了原貌,恢复到平常的语气对我说道:
「都已经中午了,你还没吃饭吧,师娘这就给你做饭去」。
我回道:「不如今天尝尝我做得饭菜怎么样?师娘好像还没吃过我做的吧,
这房间又这么乱,师娘还是先收拾吧」。
师娘刚才还杀机涌现,被我这么一说后,投射来一抹柔情似水的目光,她轻
咬红润的下唇,一副羞涩的少女模样,虽未说半个字,但透露出一种魂系情郎,
唯君相伴的爱恋之意。
我打定主意要下药手刃此妖,自是不会被她这番勾人的神情给诱惑住。
来到厨房后我洗净各种蔬菜,全都切碎倒入石锅里,我其实不怎么会做饭,
反正就是将所有的菜一锅乱炖,最后再将药丸捣碎成粉末,与各种佐料一起撒